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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嘉麦不解心玫如何这么说,可是说的时候语气不是疑问,而是略带了些质问的痕迹。
“你什么口气啊!”心玫顿时生气了。一把掌打在了嘉麦光溜溜的肩膀上,立刻泛起红红的手掌印。
“哎呦!你……”嘉麦眉头紧皱,一只手绕过肩膀,摸了摸心玫刚刚打过的地方。
“你什么你!啊!一辈子就结这么一次婚……”
“又来了!”
“什么‘又来了’!啊!一辈子就结这么一次婚。你就一大堆的事情若我不开心!”
“又怎么了?”嘉麦略有生气。
“哼,别的不说,你看看你那好朋友。还好朋友呢?婚才结了一半就把领带解了下来,像什么话呀!啊!要不是我看着,指不定连西服都脱了呢?”
“什么话!”嘉麦的声音有些大了,本想接着说,“你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却听心玫抢说道,“什么话?人话!大实话!”心玫见嘉麦没有丝毫妥协之意。声音也毫不示弱。
“好了好了,小声点儿。人家楚寒是第一次穿西服,自然……”嘉麦见心玫声音越来越大,恐父亲听见,又深知其脾气,忙道。
“人家第一次你照顾,我第一次你怎么就不照顾!啊!还想方设法的惹我生气!”接着又是一巴掌打在原来的地方。
“你!……”嘉麦又气有痛,嘉麦脸色大变,剑眉竖起,转身刚欲开口,却见心玫眉头紧皱,眉毛微竖,眼睛湿润。
“行,行,行。我就知道,你以前的甜言蜜语全都是假话,说什么结婚后肯定对我好,听我的话。哼,看看,让你吃个馒头像吃毒药般的都不肯;再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莫非是想打我了。”本想稍施手段的心玫未曾想嘉麦会如此的倔强;又见自己打得的确重了些,心中略有一丝后悔;但想起母亲的话,必须坚持下去;又被自己刚才的话弄哭了;——正好,男人最怕女人哭。
嘉麦欲言,只见心玫凤眼瞪大,面颊赤红,胸脯上红色内衣的金色图案忽高忽低,头发此刻也有些散乱。不一会儿,豆大的泪珠滚落到大红的绸缎被面上。
平日里,心玫也常常和嘉麦执拗、生气,但却都不曾流过眼泪,结婚的这天却流泪了。嘉麦的心一下子软了,什么规矩,什么讲究,一切都是扯淡。这个饽饽不就是让两个新人开战的由头吗?听老婆话怎么样?被老婆管又怎么样?妈的,老婆开心比什么都重要。
“心玫,别哭了。我错了。”嘉麦凑上前去,伸手给心玫擦拭眼泪。
“别碰我。”心玫见有了一丝希望,故愈发哭得厉害了。
“好了,好了。老婆,我把饽饽吃了。”说罢,从心玫手中拿过饽饽三两下吃了下去。
心玫听嘉麦把饽饽吃了下去,此刻,只闻轻轻地抽涕声,不见眼泪。却仍装作看不见,道,“你也不用为了哄我开心,而违背你的心意,屈就了自己,那我成什么了。”
“别生气了,我的好老婆。你看我都吃了,而且是自愿吃的。我保证今后‘唯老婆命令是从’。”轻轻捋着心玫散乱下来的头发,拭去心玫脸上的泪珠。
“一边去,爱听不听。”心玫挥手自己拭去早已没有的眼泪,又轻轻地拍在嘉麦的身上,娇嗔的说道。
心玫娇羞的面庞,微红的双眸,此刻看去愈发动人,嘉麦情难自抑,一把把心玫搂在了怀中。
“讨厌!”心玫假意挣脱,却被嘉麦紧紧地抱住。
心玫甜甜地躺在嘉麦的怀中,一只手够着刚刚打过的地方,轻轻地抚摩着。
“刚才疼吗?老公。”
一句‘老公’叫得嘉麦愈发心神荡漾。
“宝贝,不疼。打是亲嘛!”
“老公,今后我会好好爱你,好好照顾你的。”双手轻轻地摩挲着嘉麦结实的胳膊、健美的胸肌……
嘉麦心跳加速,热血涌动,情难自已。
“宝贝,会的。我也会的。”
说完,低头亲吻着心玫的双唇,面颊,耳根……
冷冷的易河边上,楚寒美美的睡着了。梦境中,楚寒看到自己正在结婚,新娘头盖红头巾,身材匀称,有如仕女画中走下的大家闺秀般,款款地同自己拜天地,洞房花烛……第二天一大早,嘉麦的父亲悄悄地问嘉麦:昨晚的饽饽吃了没有?
嘉麦头也不抬,没好气的说了句:什么破规矩,吃了怎样?没吃又怎样?
父亲了解儿子的个性,不便再问,只是儿子的回答让他有些失望,叹了口气,摇摇头走开了。
按照当地的风俗,第二天要宴请结婚当日本家帮忙的亲戚,第三天则是回娘家,第四天再回来。心玫的父亲在城里有两栋楼,腾出一栋给心玫和嘉麦。于是,第四天心玫和嘉麦回城后,心玫推脱身体不舒服,俩人便在城里住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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