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是因牙疼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90章 黑白双煞,幽州剥皮案,微笑是因牙疼,新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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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心存侥幸。”戴骏点了点头,好像在替那个死不开口的家伙表态,“任何人只要干下不法勾当,就一定会留下蛛丝马迹。即使警方没有发现你那条沾有被害人血迹的裤子,也会找到你所使用的凶器的。况且我们还有人证。这位证人不仅在案发时段看见你出现在被害人的客厅里,而且还认出了你。”
这点并不完全是诈辞,他相信,在嫌疑人被捕的情况下,通过耐心细致的的思想工作,证人会说出真相的。
“此外,被害人还活着,他的健康状况正在逐渐好转,他迟早会开口指认你的。所以,你就不要再心存幻想了。”
谢长生双手紧紧握住膝盖,神经质地摇晃着身子。
戴骏发现,每当自己的问话击中了谢长生的要害时,他的情绪就会通过他的双手反映出来。
戴骏以穿透心灵的目光深深地望着谢长生。“你跟被害人之间的结怨,是因你妻子而起吗?”
这一问,就连担任记录的任小平都感到惊讶,不知道戴骏这个念头是由何而生。他猜想,这很可能又是他的一种攻心战术。
谢长生的反应是如此之激烈,以至于整个人差点从椅子里摔出来。“我没有,我没有跟他结怨!这不干我老婆的事!我们家跟他们家根本就没什么来往!”
他又一次强调跟被害人没来往,似乎这点对他十分重要。
戴骏淡淡地说道:“你妻子跟被害人是老乡,又都在厂部工作,怎么会没来往呢?”
谢长生苍白的太阳穴上青筋鼓胀,手指痉挛地揪扯着裤管,嘴里含混不清地嘟嚷着:“我不知道……没有的事……”
这时,王熙荣开口了,他的话象坚硬的冰雹一样向谢长生兜头砸下。“我看他们不是没来往,而是交情很深吧?”
谢长生挺直了身子,恶狠狠地瞪着眼前的这对黑白双煞,但他的目光却撞上了四道枪口一般黑洞洞、冷睃睃的目光,立刻畏缩地低下了头。
王熙荣用冷森森语气说道:“你以为你能隐瞒的了吗?殊不知,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一番挣扎过后,谢长生抹了把汗泠泠的苍白的面孔,望着两位冷若冰霜的判官。“可以给我一支烟吗?”
王熙荣示意任小平把烟递给谢长生。
谢长生用颤抖的手指夹着烟猛吸了几口。“好吧。是我干的。”他的话随着青烟一块儿从他口中吐出。
这个结果似乎早在王、洪二人的意料之中。
“接着说,把整个作案过程如实交代清楚。”王熙荣用金属般硬冷的语调命令道。
谢长生两眼盯着桌面,用单调的语气叙述了案发过程。
他说,案发当晚,他守在九号楼对面的八号楼,等候曹福祥。见他肚子摇摇晃晃走来,进了楼道后,便尾随在他身后上了搂,趁着门扇还没合拢之际,他用脚挡住了门扇,从而是自己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到了屋里。
他轻手轻脚进到了客厅,见曹福祥正弯着腰从茶几上的烟盒里掏香烟,便迅速向他扑去。冲到曹福祥跟前时,那家伙正好直起身来,一眼见到了他,便气势汹汹地问他有什么事。他二话不说,举起匕首便向他扎去。
曹福祥凶猛地向他扑来,两人随即撕打起来。后来曹福祥拌在茶几上向后倒去,他趁机向他身上扎去。因为用力过猛,自己也向前扑倒了。
他向侧面滚开去,从曹福祥身上拔出了匕首。这时突然听到对面楼上有人开窗、吐痰的声音,他赶紧站起身来转身离开了。
他表情麻木,语气干巴巴的,仿佛在叙述一件与自己不相干的事情。说完后,似乎松了口气。
戴骏翻了翻记录本。“你先前对我们说,案发当晚你是八点钟左右跟妻子一块儿离开宴席,直接回了家,这点我们查证过。你回到家后,又是什么时候离开家的?”
“大概九点刚过不久。”
“你妻子难道没有问你为什么又要出去吗?”
“问了。我对她说要给人送一件雕刻好的东西。”
“你一路上是否遇到过什么人?”
“没有,来去都没有遇到人。”
“你为什么要杀被害人?”
“是为了你妻子吗?”
“是因为他是供销科长,是厂领导眼里的红人,成天吹嘘生产能搞上去全靠他原材料供应有保障。”
“所以你就要杀他?”
“杀了他,生产计划就完不成了。”
“你的意思是,杀他不是因为平日里结怨,而是为了达到破坏小区生产的目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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