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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建阳淡淡道:“也许吧。你说的陈大夫是叫陈忠信吗?”
“是啊,他就住在我们这条街上,六十多岁了,还在给人看病。”
“陈大夫说没说人是什么时候死的?”
“这个……好像……”
刘大妈性急地打断了陆老太太。“当时我问陈大夫阿萱死了有多长时间了,我之所以这样问,是担心阿萱会不会因为咱们大伙儿七手八脚折腾了半天才去喊陈大夫,结果把时间给耽误了,陈大夫告诉我说,她死了至少有四个小时了,可能是下午一、两点钟或者更早的时候发生的事了。”
“陈大夫说这话的时候几点了?”
“具体时间不好说。我记得阿清来喊我的时候,我正在做晚饭,那时应该有五点钟了。大伙儿折腾了半天才想起来应该去喊医生来,等到找到陈大夫,再来到严家,恐怕已经超过五点半了。”
“那么严文清呢,那段时间里他一直在干什么?”王熙荣问道。
“他吗……好像是跟在黄旭娘身边吧……没错,是这样的!”刘大妈十分肯定地点了点头。“我记得陈大夫说了死亡时间后,还问说当时家里人怎么会没有人看到阿萱发生了意外,耽误了这么长时间才来找他。我就大声喊阿清,他应了一声后从楼上走了下来,后来黄旭娘也抱着阿萱的衣服从楼上下来了,所以我猜想他可能一直跟黄旭娘在一起,帮她拿这、拿那的。我问他阿萱出事的时候他跟黄旭娘在家吗?他说自己吃完中饭就去大帽山公墓跟他爹告别去了,临出门时听见黄旭娘在跟他母亲说,她要去看望一位教友。黄旭娘什么时候走的他不知道,反正自己离开家的时候母亲还好好的,谁知道会发生这种事。他还说,母亲肯定是在黄旭娘走后才出事的,如果是走之前出的事,黄姨说什么都不会离开的。”
“他有没有说自己是几点离开家的?”
“他没说,我想他说吃完中饭就去了大帽山,应该是一点钟左右吧。”
“你有没有问黄旭娘,她是什么时候离开家的?”
“问了,可人家根本就不理睬,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她是什么时候回到家的?”
“她就比陈大夫早几分钟到家,差不多有五点半了。”
“她看什么人要花一整个下午,难道她不需要回家做饭?”
“是啊,我也挺纳闷的,她怎么会在外面呆了一整个下午?她原先除了买东西和上教堂外,很少出门的,现在教堂也被破四旧给破的关了门,她出门的时候就更少了,怎么会偏偏在出事的那个下午在外面溜达了那么长时间呢?”
“严文清有什么要好的朋友吗?”洪建阳问道。他跟王熙荣两人,一个关心死人,一个关心活人。
“父亲去世后,那孩子变得很孤僻,不爱跟人交往,加上他母亲的那个德性,可以说除了阿兰外,他没有什么朋友。”刘大妈话里话外始终充满了对严晓萱的不满。
“这位阿兰是什么人?她现在何处?”王熙荣急切地问道。
“阿兰大名叫马兰,可以说跟阿清是青梅竹马,自小一块儿长大的。她跟阿清同岁,一起进的幼儿园,一起上的小学,又同时考上了文登市第一中学。小时候两人总是手拉着手上学去,肩并着肩放学回家。大家常常开他两的玩笑,问阿清长大了要不要娶阿兰?他笑眯眯地回答说,我要娶阿兰,阿兰也说长大了要做阿清的新娘。就是阿清变的越来越像他母亲以后,两个人还是经常走在一起。大家都以为这两个孩子一定会结成一对伴侣的。没想到后来他们却各走各的,就连插队都没在一块儿儿,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心里老觉得这跟他爹的死有关。”刘大妈说完,连连叹气。
“她现在住在什么地方?”
“嗨,你瞧我这记性!”刘大妈拍了下脑袋。“那孩子娘家就在这条街上,门牌号是一百六十一号。她也去了农村插队,前年招工到市出版社印刷厂。今年刚结的婚,听说她丈夫也在出版社工作,他们的家就在出版社大院内,具体是哪幢楼哪户门不清楚。”
王熙荣看了看笔记本中那些划上双杆和打上黑三角的地方。“严文清经常回家吗?”
“说来也奇怪,他去农村插队的那三年多的时间里,就回过一趟家,还是呆了两天就走了。招工到你们那个地方当工人的时候也没回家,是直接从插队的地方去报到的。到了工厂后的头一年也很少回来,印象中最多回来过一次,就是他母亲去世的那年春节。可是自从他母亲死后,他倒是常常回来,不过呆的时间都不长,也就一两天时间。”
王熙荣心中一激灵。“是吗?有多常?”见刘大妈不停地眨眼睛,似乎不明就里,他连忙解释道,“我的意思是,他一般多久回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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