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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漓刷完了牙,探出头来叫景荣:“景荣,电话打完了吗?帮我拧下毛巾。”

“跟妈说两句。”景荣走过来,把电话放在印漓耳边。

“印漓?你怎么样?真的只有手臂伤了?没骗干妈吧?”薛母的声音急切地传来。

印漓笑道:“真没事。干妈你放心,我就是不耐疼才晕的,身体没大碍。”

薛母这才放心,又嘱咐了印漓几句,才挂了电话。

景荣已经拧好了毛巾,见印漓放下电话,就扶着印漓的脑袋给他擦脸。弄完了又皱眉说道:“没有护肤的了,出去吃饭的时候顺便买了吧。”

“不用了吧,今天就出院了。”

“你现在是镇痛剂扛着,等药效一过就该疼了,而且我想镇痛剂还是少用为妙。王叔被安文轩带出去休假了,要十五后才回来,等他回来了,你再出院。”景荣把毛巾挂好,抓了抓印漓的头发,带着人往外走。

印漓有些沮丧,但关系到自己的手,他还是没有犯倔:“好吧。”

景荣拉起印漓的手揣自己兜里,低头亲了亲印漓的额头:“日子会比较难熬,我陪着你。”

印漓轻轻一笑:“好。”

年初二开业的餐馆很少,但不代表没有。两人在一家苍蝇馆子吃了晚饭,然后散了会步,直到印漓的手臂开始疼了,才回到病房。

没了镇痛剂的作用,从骨缝里延遍全身的痛就张牙舞爪地撕咬着印漓的神经。印漓躺回床上,额头布满薄汗,他说不出话来,只闭着眼睛跟疼痛对抗着。唯独空余的右手,却是紧紧抓着景荣的手腕。

“我不走,我哪儿都不去。”景荣坐在床边,半趴在床上,跟印漓额角相抵,轻声安抚着印漓。

虽然印漓没有崩溃也没有大哭,但是景荣知道印漓难受、也害怕。对跟家人的决裂,绝对不是印漓一句‘我无家可归了’那么轻松,这么多年的期盼一遭落空,现在,他景荣就是印漓唯一的救命稻草、精神支柱。

对别人来说,或许印漓的这份感情太过沉重,但对景荣来说,求之不得。

年初四,虽然年假没过,但医院已经开始上班了。当天就有病人住进印漓他们这间病房。景荣寻思着,去问了单间病房。正好,那里空着,景荣缴纳了差价,就让印漓住到里面去了。

要住小半个月,印漓一点没为景荣的铺张觉得浪费。他现在住的是骨科这层,好些都是些行动不便需要在床上解决大小便的,这样的环境对印漓来说是种折磨。

药膳馆也在昨天开张了,nw商场里的那个分店也开业,但景荣没有去,而是让顾夕颜帮忙去剪彩的。印漓对此有些愧疚。

所以这天刚换完病房,印漓就赶景荣走了。

“刚才文芳给我打电话了。她说有空可以过来,你去药膳馆看看吧,不是还有个药材商要见吗?”

景荣并没有坚持留下,药膳馆才刚起步,有很多东西需要他亲自操办。景荣去茶水间泡了奶茶送到印漓手上,才问道:“她什么时候过来?”

“说是已经出门了。”印漓抿了一口,温度刚好,茶香浓郁,味道清甜,是他喜欢的口味。

“那等她过来我再走吧。”景荣笑道:“中午让人给你送药膳来,都是杨芹打电话问王叔要的方子,对骨头好。王叔已经着手给你配药膏了,中药骨粉之类的,对付骨裂比西药好多了。而且还有镇痛功效。”

“那太好了。”印漓松了口气,这几天,他人都瘦了几斤,每次一疼过后就会睡好久。那滋味太难受了。

两人又等了一会,十点的时候,穆文芳来了。

穆文芳来的时候满脸怒火,见着印漓就戳他脑袋:“你傻还是缺心眼啊?让他们揍到医院里来?居然还不告诉我?现在要用人了才想到我,你能耐啊!”

印漓连忙求饶,好说歹说,把穆文芳给哄稳了。

景荣递给穆文芳一杯奶茶,嘱咐了一些事情后,才穿上大衣。临走前,景荣走到床边,弯腰给了印漓一个告别吻。

印漓吓了一跳,但并没有拒绝。等景荣离开了,印漓才干巴巴地笑着看向石化的穆文芳。

印漓:“嘿嘿……”

穆文芳:“……嘿毛线啊!这什么情况?”

“就你看到的情况。”印漓耸耸肩,说道:“我们在一起了。”

穆文芳眼睛瞪得老大:“什么时候的事儿?”

“没几天。腊月二十九说透的,我俩都一直以为自己在单恋呢。”印漓笑得眼睛都弯了,生怕穆文芳品不出那股甜味。

穆文芳彻底没脾气了,景荣好手段。她一直以为景荣是打算等到印漓毕业才说透的,没成想……

穆文芳突然狐疑地眯了眯眼睛:“你们……做了?”

印漓:“……”

“作为一个姑娘家,你矜持一点。”印漓脸上泛红,有些懊恼道:“做什么啊。才说破,他就搭飞机去帝都了,接着我这里又出事,他回来我住院。能做什么啊?”

穆文芳无语:“你别用这种欲求不满的语气好吗?算了,管你俩呢。”穆文芳脸色一整,语气冷了下来:“你手是你爸打的、还是王家打的?”

印漓苦笑一声,把事情的经过给穆文芳说了一遍。

“我觉得自己挺蠢的,跟他们谈感情,多伤钱啊。他们才不会做这不划算的买卖。”印漓自嘲说道。

穆文芳没有安慰印漓,只是问道:“死心了?”

“嗯,死心了。”印漓落寞地勾起嘴角:“不过没关系,我还有景荣呢。”

穆文芳气结:“出息!要是景荣劈腿呢?要是他跟你分手了呢?”

印漓怔忪几秒,抿着唇沉默了一会,说道:“那我大概也会死掉了吧。”

穆文芳头皮都炸了,因为她知道印漓不是在开玩笑。

“你就那么喜欢他?”穆文芳皱眉,她没有过天荒地老的爱情,她无法体会这种为了一个人去生去死的心情。

印漓点头,说起景荣,他的眼都是亮的:“喜欢,他说要跟我一辈子的时候,我觉得就算下一秒世界末日也无所谓了。”

穆文芳闻言叹气,随后作出一副恶狠狠的笑容道:“好吧,如果景荣真的有一天敢对不起你,姐替你削他。”

印漓笑了,穆文芳对他来说,是很重要的一个亲人。有了穆文芳的肯定,他觉得踏实。

穆文芳在医院陪了印漓一天,到了下午晚饭前的时间,景荣裹着一身寒气回来了。

景荣提着食盒进门,进门的第一件事就是去亲了亲印漓。

穆文芳在一旁被闪瞎了眼,简直想把这对狗男男烧死:“你俩腻不腻啊!这还有个大活人呢!”

“抱歉,没注意到。”景荣毫无诚意地笑道:“跟我们一起吃了晚饭再走吧?”

“我怕我消化不良。”穆文芳翻了个白眼,景荣这话说的是客气,但不就明摆着赶人嘛。

“我送你。”景荣站起来道。

他把穆文芳送到一楼,还要往外走,穆文芳摆摆手:“就送到这吧。”

景荣却笑了,指着通道那边的药房:“我再买点云南白药,印漓身上还有些瘀伤没好。”

穆文芳:“……我早该想到,还送我下楼,你哪儿有这么绅士啊。尽跟印漓跟前甩着狼尾巴装忠犬呢吧。”

景荣笑笑不反驳,说道:“对了,我哥明天回来,你就不用再过来了。等印漓出院了我给你打电话,到时候给他开个庆祝派对吧。”

穆文芳白了景荣一眼:“我看我自己弟弟,用你操心。有空我自己过来,你……收敛点。”

至于收敛什么,就景荣的笑容来看,他是听懂了。

景荣正要贫几句,结果一抬头,笑容却突然冷了。穆文芳随他视线一看,看到了正往药房大厅走的几个人——王家一家跟印家一家,还真齐全。

“你不回避一下?”景荣轻声问穆文芳,穆文芳的身份问题,一直是印漓对这两家人竭力保密着的。

穆文芳冷笑一声:“回避什么啊,现在他们跟印漓撕破脸,我还需要顾及他们什么啊?”

“嗯。”景荣随口应了一声,直直盯着那群人。

那一大队人一起进来实在是有些显眼,特别是前头几个都带了点伤。明显的是王英雄的脸,贴了一块纱布;扬老太太则被印秀搀扶着,走路一拐一拐的,脚像是崴着了;至于印豪清,大冬天的右手衣袖却挽起来的,手腕肿的老高。其他的几个人,倒看不出哪儿伤着了。

明显的这几个,都是小伤,而且都是上过药的,大概是情况没有好转,才来医院。

“你说他们这是怎么了?”穆文芳看清了,然后惊奇:“别告诉我他们打了印漓过后,自己还起内讧了?”

“呵呵,你觉得印漓会乖乖让他们打吗?”景荣说出了精髓,他的声音冷冷的,印漓说那时候在王家,他完全可以想象得出那时候的场面。

印漓身上的那些伤,这些人应该都有份。而那种混乱的场面,难免他们不误伤到自己。

穆文芳听明白了景荣的话,嗤笑了一声,怒火腾腾的,却是对着景荣:“你打算怎么办?”

景荣整了整衣裳,偏头对穆文芳一笑:“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穆文芳皱眉,她以为景荣是要忍下去。结果就见景荣说完就迈开长腿,迎上了那一群人。露出了一个春风拂面的笑容。

“王总,真巧啊。”

63

医院短交锋。

可是,这是那个景荣?

王英雄这个年过得太憋屈了!

教训印漓这件事,他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哪家人的儿子敢跟爹妈说他喜欢男人,那都是要挨一顿揍的,天经地义。

但是他没想到,那时候印豪清打红了眼,他去拦的时候,竟然被印豪清给了一下,烛台上的蜡烛掉了,插蜡烛的尖刺在他脸上划了一道。也幸亏他反应快,一把扭开了印豪清的手腕,不然那刺就直接戳进他脸上去了。

他脸上见血,家里的混乱才平息下来,而印漓早不见了。

混乱一平息,餐厅里那叫一个狼藉。他花重金买的、只有过年才摆出来的装饰品都七零八落;这还不算,他们都大大小小受了点伤,杨老太太砸印漓的时候,被印秀拦住,结果没拦好,两人一起摔了,杨老太太扭了脚,印秀脑袋在餐桌上磕了一下。

过年不去医院,这是约定俗成的事情。他们也就自己上了点药。

结果哪知道,几天过去,药效没有发挥不说,伤势还严重了。他们这才发现,那些药竟然差不多都过期了,还有些是开封后没保存好,变质了。

这可怎么得了,特别是王英雄,他可是伤在脸上。于是一大帮人,急急忙忙来了医院。

结果刚进门,就见一个高大帅气的年轻男人朝他们走来,笑容和睦:“王总,真巧啊。”

王英雄的眼睛都瞪直了。他当然认识景荣,可是,这是那个景荣?

两年前,那个跟着景世天上他家道歉的小子。明明就是个干苦力的农民工的打扮,说话都是缩头缩脑的,一点拿不上台面。

但眼前的这个男人,外貌和体格不说,单说他的气质。自信之中还裹挟着一种狂暴的戾气;虽然他是笑着,眼中却有让人发寒的冷漠;举手投足之间,运筹帷幄之中。哪有什么上不了台面,只怕台面太小装不下他吧!

短短两年,怎么就能让一个人有这么翻天覆地的变化?

“不认识了?”景荣淡淡挑眉。

王英雄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记、记得,是景荣吧。”

“哟,我当是谁呢,这不是景家的那个变-态吗?”走在后头的王旭见到景荣就炸了,声音放得老大,生怕在乱哄哄的大厅里没人听见似的。

实际上早有人注意他们这群了,保安的目光都锁定住他们,只等他们一闹事,立马送走。

王旭一说这话,杨老太太和印豪清都反应了过来,杨老太太顿时哭喊起来:“原来就是你!你祸害我孙子干嘛啊?你们有钱人就这么不拿人当人呐!”

这一嗓子,爆点足够,仇富在如今的社会是个普遍现象,走哪儿都不缺愤世嫉俗的人。顿时他们周围就围了好几十号人,保安连忙提着警棍过来,艰难地挤进来。

“怎么回事啊?”保安皱眉问道,这年头的医-闹是层出不穷,特别是这种有老太太老大爷的,那战斗力是一个顶十个,他们可不敢松懈半分。

王旭跳出来冷笑一声,王英雄拦都拦不住。

王旭得意洋洋地狠毒说道:“那你得问这个变-态了,自己是个同性恋就罢了,仗着有钱,竟然把我表弟抢了回去,还有没有王法啦!”

嗡——

这上新闻头条都够了吧,围观的多是帮忙拿药的家属和护工,一听这句话,全都津津有味地议论开来。

景荣脸色变都没变一下,正想开口的时候,穆文芳一把扯开他,从他身后走出来了。

穆文芳对王旭那才叫恨之入骨,印豪清跟杨老太太对印漓做的事,穆文芳只是听说过;但王旭这么多年来怎么对印漓的,穆文芳可是看在眼里的。更何况,还有在白金汉宫的那一出。

穆文芳看了王旭一眼,然后冷笑一声:“我说怎么听见狗叫了,原来是你这只色-欲熏心的野狗啊。”

“你他娘的说谁呢!”王旭暴跳如雷:“不过是个——”

“王旭!”王英雄这下终于脸色煞白,怒吼一声:“教你的礼貌都白费了是不是?不会说话就滚一边呆着去!”

王旭本意是要让所有人知道景荣是个同性恋,让景荣掉脸的。哪成想,转头让他爸削了他的面子。立刻不干了:“我说什么了啊?她骂我你怎么没听见?”

王英雄气得胸口疼,一个景荣就够他受的,可现在出来这位,他是知道的——穆氏集团的千金小姐,虽然说不太可能掌管穆氏,但她可是现在穆家董事长的独苗啊!

“你给我闭嘴!”王英雄瞪了一眼王旭,转头给穆文芳赔笑:“穆小姐,您大人大量……”

王英雄这低声下气的一声,周围人目光都聚集在穆文芳身上了。穆文芳一身打扮在那儿,从小生活环境所致,气质谈吐鹤立鸡群,让人一看就知道不一般。周围人津津乐道,兴奋自己遇上大戏了。

而穆文芳闻言立刻接了一句:“我量小着呢。还有,你王家跟印家两家人,老大不小的加起来几百岁的人,群殴我弟弟一个,现在人还在住院部躺着呢,你们就敢到处诋毁他?亏你们还曾经是他的亲人呢!”

哟,戏反转了。围观的群众又是嗡的一声,这么多人群殴一个?也太不厚道了吧?

没有人注意到穆文芳说的‘曾经’两个字。

弟弟?王英雄抓住了这两个字,头皮都麻了。

这时候,印豪清却冷哼了一声:“我家儿子,怎么管他是我的事。他得了那种变-态的毛病,我揍他怎么了!”

“你儿子?你贡献了一颗精-子,就活该他被你打死?”穆文芳第一次跟印豪清对上话,压积在心里十几年的怒火烧着了,去他的气质、去他的优雅。

穆文芳把手一叉腰,中气十足地骂道:“他从小到大你们管过他吗?十岁的小孩,高烧到了三十九度,你们不管。他自己去的医院,昏睡了一整天,结果醒来就被你们指着鼻子骂说他浪费钱,让他下次发烧喝开水捂一身汗就好;你们拆迁,一人一个月两百多块的生活费,十年了,他一分钱没拿,因为你们说他读书要用钱。呵呵,初中一周给他十块钱,高中一周给他五十块,想吃肉都得抠着算。他身体都是被你们给掏空的!他上了大学,你们又嫌学费贵,好,他学费自己打工、拿奖学金付了多半,你们还不满意,生活费一个月就给他三百块,别的学生都是一个月一套新衣裳不止,他连袜子穿破了都舍不得扔。

你们这么苛刻他,他也没有恨过你们。可现在,他自己辛苦创业,赚钱了。你们就嚷嚷着让他给你出钱买车、给你侄子的女朋友借钱补洞。他出不了那么多钱,你们就说他是舍不得,还把人打了。他住院这么多天,你们别说看望他,连个电话都没给他打过,哪里管他死活。现在还想倒打一耙,你是他爸?畜生都比你有人情味!”

嗡——

人群第三次哗然,有脾气直的,已经开始对印豪清骂骂咧咧了——这是亲爸吗?还要不要脸了啊?

“呸!谁稀罕他的钱,我印家没他那种变-态,他就是个灾星,天生来克我们印家,丢我们脸的!我老太婆说不过你,你也别颠倒是非、仗势欺人!”姜还是老的辣,杨老太太很清楚自己的优势,对方讲伦理,她就讲感情;对方讲感情,她就讲伦理。对方一占上风,她立马哭喊装弱。

骂街她还怕了谁了?

穆文芳听杨老太太胡搅蛮缠的说法,登时就气得脸通红,她简直恨不得扑上去掐死这些人。可就在这时候,一只温热的大手盖住了她的脑袋。

景荣笑意温和,拍拍穆文芳的脑袋:“别气,印漓会担心的。”

“……”

穆文芳白了景荣一眼,拍开景荣的手,心绪也当真平静下来。她调整站姿,重新优雅地站到一边,看景荣怎么处理——要做印漓的男人,好歹拿出点诚意不是。

景荣的表情一直很平静,甚至可以说是温和的。他气势不凡,男人味十足,虽然有印家人说他是同性恋,但围观的人还是不相信的——同性恋不都是穿女装、说话扭扭捏捏的娘娘腔吗?电视里可都那么演的。跟前这个人,哪像啊,看着比好些男人都正气多了。

“过去二十多年,你们是怎样的人,你们怎么对他的。这些我都懒得掰扯。”景荣声音不大,但他一开口的时候,周围的人都不约而同安静了下来,整个大厅除了景荣的声音之外,就剩下药房报号的电子音了。

景荣眼睛冷冷地扫过对面一群人,一字一句道:“但你们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伤了他。他是学设计的,他的手有多重要,你们该明白。你们把他的手臂打到骨裂,是想废了他这辈子?他痛苦了,你们是不是觉得很开心?看他被你们折断翅膀,你们是不是觉得很爽快?”

“不……”王英雄摇着头,试图解释:“是他突然说那些……”

“说他喜欢我?”景荣话一出,鸦雀无声。

最大的爆点落地,人群反而错愕呆住了。穆文芳也呆住,她压根没想到景荣会直接承认。

然而她又转念一想,是啊,这些人看法关景荣屁事。景荣的能耐可不是药膳馆那点,他嚣张霸道又如何,他有这个资本。

景荣嗤笑一声:“他喜欢我又怎么了?碍着你了?让你少赚一分钱了?”

“那是变-态!你们听见了吧,他自己都承认了,他就是个喜欢男人的变-态!”王旭又跳出来了,摇旗呐喊,好像他已经赢得了这场“战役”。

然而人群没有哗然,围观的人都面面相觑——这样的男人是同性恋?好像……跟普通人没区别啊?

景荣扫了王旭一眼,依旧带着笑:“那又怎样?他是我的人,他受了伤害。我要是因为你一句‘变-态’就不敢声张、让他吃了这个闷亏。那我就不配做他男人了。”

围观人群里突然有几个小姑娘低声叫了出来,声音虽小,却让安静的围观人群都听见了:“呀,好够味,太帅了!”

景荣偏头看了一眼,善意对那两个小姑娘笑了一下,然后站直了身体,最后对面前的一群人说道:“不过你们是我的长辈,揍人这种事我自然不会做。王总,印先生,杨老太太,咱们来日方长,路还远着呢。”

景荣说完,护着穆文芳从人群中走出去。留下王家和印家一群人呆若木鸡。

而景荣一走,围观人群就像是被重新开了播放,嗡得就炸了。看向王家和印家一群人的眼神都带着刺,被围观的人脸色青白红紫,变幻不定。最后掉头出了医院,落荒而逃。

穆文芳这次是开车来的,走之前她很疑惑:“你就这么放过他们?我以为你至少会揍一拳出气。”

景荣站在车旁笑:“你觉得意外死和癌症死,哪种更难受?”

穆文芳:“?”

“我觉得是癌症死:宣布一个人‘你要死了’,然后接下来的日子,那个人就会活在死亡的阴影之中。”景荣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画面,低头手指擦过鼻尖,遮去那一瞬的笑意,才继续说道:“印漓难过了这么多年。而我刚刚才给他们下了‘诊断书’,自然要让他们过一段‘好日子’才行。”

穆文芳细想一下,突然觉得脊背发寒:“……我有没有说过,你有时候很可怕?”

景荣退开一步,对穆文芳挥挥手:“一路小心,注意安全。”

穆文芳无言,叹口气,开车离去——还好,这人不是她的敌人。

64

哥哥发现了。

景荣一抬头,却看到了不远处站着的景渊。

单间病房虽然不说豪华,但病床的宽度是很合适的。两个人睡下一点不挤。

“早。”景荣侧身撑着头躺在床上,见印漓睁开眼睛,笑着低头亲了亲印漓的脸。

印漓迷迷糊糊地看了景荣一眼,又困倦地闭上眼睛,往景荣怀里钻了一下,说道:“你不是说哥今天回来吗?你不去接他?”

“有顾夕颜去接。”景荣揉了揉印漓的头发,昨晚印漓坚持去洗发店洗了头,软软的香香的,景荣爱不释手。

印漓转过身,拍开景荣的手,再次跟景荣抗争:“我想洗澡。”

“再忍忍,今晚我给你擦一下。”

“我要洗澡。”印漓重复。虽然外面还有积雪,气温还很低。但他每次一疼就是一身的汗,这都四天了,他觉得自己都有味了,也亏得景荣亲的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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