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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亦风一言不发，这件事，必须灵芸自己面对，这也是解开她心结的唯一办法。
“现下，是你亲口告诉我，我不勉强你，既然是你的选择，我无话可说，我们的缘分太浅，自此以后，自当……”楚彦发觉自己说不出口。
灵芸知道他的意思“大哥，对不起，我……”灵芸看着有些消瘦的楚彦，心疼不已，但是同时也明白，自己对他的打击太大，伤害太深。
楚彦缓缓解下背上的古琴，轻抚着琴弦，喃喃道“如今，留着它，也没有意义了。”双手微微用力，古琴即刻中分而断。
“不要，大哥。”灵芸想要阻止，显然不及。
楚彦伸手扶着身旁的圆桌“事已至此，再说什么都无济于事，你好好待她。”楚彦看着慕容亦风。
“是。”慕容亦风道。
“大哥。”灵芸看到楚彦转身。
“自此以后，你再不用这样称呼我，我们之间，今日就是界限。”楚彦看着灵芸。
灵芸伸手拉着楚彦的衣袖，被楚彦挣脱开来“保重。”
“大哥，大哥。”灵芸跌坐在地上，失声痛哭。
“陈望，传我的命令，命人让楚彦安全离开。”慕容亦风轻声吩咐道。
此刻已经是深夜，楚彦在空无一人的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耳边仿佛回响着灵芸的那句话“是……”
这个字重重的落在楚彦的心口，楚彦顿觉一阵心疼，好似透不过气一般，整个人空空荡荡，不知道如何是好，脑海中不断闪现的画面，都是灵芸笑语嫣然的样子。忽觉喉咙一甜，吐出一口鲜血，楚彦靠在墙角，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好像忽然间没有力气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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