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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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怎么了？”卓信问道。小宣虽然没有见到他的表情，但她知道现在的他一定是温柔地看着她的老板。

“我们分手吧！”这是封琳的声音。小宣没有想到她就这么直截了当地说了出来。

“你说什么？”她听到卓信的声音有点颤抖，也许他现在紧紧攥住了她的胳膊。

封琳的声音冷冷地从门外传了进来：“我一直以为我们的恋爱是两个人的事，可是最近我才知道，并不是这样，我们的恋爱是很多人的事。”

小宣估计她是沉着脸说这话的，而且眼睛不敢看卓信。

“你看着我的眼睛跟我说，如果你要分手的话。”卓信的话印证了她的猜测。

封琳笑了一下，说：“你理智一点好不好，难道你还想有人在为你轻生吗？一段被所有人诅咒的爱情，我不敢要。”

“我只要你看着我的眼睛说，封琳。”卓信的声音同样是冷冰冰的。小宣的眼泪却忍不住流了下来。他们走到现在是多么的艰难，但是现在……

“我们分手。”隔了好一阵，小宣以为封琳不会说的时候，她听到了她的老板一字一顿地说。

她听到卓信重重吸了一下鼻子，然后声音有点含糊：“我们对外界宣布分手，然后私底下在一起好不好。等到他们忘记了这一件事，我们就光明正大地在一起。”她似乎看到卓信一把抱住封琳，将头埋在她的肩膀上。

封琳的声音也有点哽咽：“不要这样，卓信。如果我继续和你在一起，我会鄙视自己的。我求你了，你放过我吧！”

再也没有说话的声音传来，只有二人的呜咽之声。小宣也靠在门上，攥紧衣领口，默默地流泪。

过了很久，她听到了开门又关门的声音。

她擦干净脸，连忙开门出去。

傍晚的阳光穿过窗户，柔和地照在封琳身上。她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好像睡着了。

小宣轻轻走过去，蹲在她面前。封琳抬起头，倒把她吓了一跳。她何曾见过这样的封琳。在她的记忆中，最失魂落魄也只是轻轻掉一下眼泪，或者苦闷的喝几杯酒。现在的封琳，双眼肿得像鸡蛋一样，满脸的泪痕，头发凌乱地披在肩上。

她轻轻搂封琳进怀里，这个一直像姐姐一样的老板，就像一个小女孩一样倒在她的怀里，一直重复着一句话：“我不能害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