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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景东柘的手臂有回收的细微迹象时,朝慕青便霎时猜到了他的心思,这个男人对自己并无爱意,却仍能如此体贴入微,她真是十分感动,但是,她绝对不会允许将这两杯烈酒撤下,哪怕只是为了换取其他。
女人有时候便是喜欢跟自己凭空想象的一个念头较真,绝不妥协。
于是,景东柘的手臂还没来得及撤回,便感受到了朝慕青的抗拒,这女人非但加大了手臂上的劲道,而且,还以执拗的眼神瞪着他,表示她的抗拒。
难道她擅酒?不等景东柘得到答案,朝慕青放在唇边的杯沿微微往下一倾,义无反顾地继续让浓烈的酒水缓缓入嘴。
那般辛辣苦涩的酒水女人喝得,男人怎会喝不得?
念头奇怪地一转,景东柘竟鬼使神差地也将薄唇上的杯口猛地一个倾斜,以更快的速度让烈酒入嘴。
这中途的一个短暂停顿,除却少数知情者,旁观者所看到的不过是新郎新娘对这异常美味的交杯酒意犹未尽而已,哪里看得出来,其实新郎新娘在喝还是不喝这个问题上起过不小的争执,不过很快便达成一致。
事后,景东柘每每回想起这一幕,皆不明白究竟是什么力量促使他与朝慕青配合得如此默契?是太子殿下在现场监督的缘故,还是单纯的一个男人的脸面在作祟?抑或还有其他?
朝慕青尽量放缓了酒水入喉的速度,免得自己突然呛喉导致半途而废,但是,她再大的小心翼翼,再强的忍耐力也敌不过酒水那苦辣的威力,待最后一滴酒水入喉,那痛痒的感觉在狭窄的吼道四周直逼而来,朝慕青忍无可忍地咳嗽起来。
或许是想要掩饰自己狼狈的一幕,又或者是想趁机占些景东柘的便宜,朝慕青因咳嗽而急剧通红的脸,自然而然地就势埋入了景东柘的怀里,尽情痛快地继续咳嗽。
也许,有酒水咳到了他的衣裳之上,也许,有唾液喷到了他的衣裳之中,但肥水不流外人田,朝慕青虽然觉得难为情,一时间难以面对景东柘,但心却是安宁的。
只是喝交杯酒而已,这两人居然这么快又搂抱在一块,围观的众人唏嘘不已,又是尖叫,又是喝彩,原本冷冰冰的新房变得热烈又温馨。
这一次,景东柘看不到朝慕青那双漂亮的凤眸,看不清那盈盈清眸中究竟藏着多少故意与狡黠,但他自以为无须那般判断,也能断定,朝慕青此举绝非作假。
想那苦涩的烈酒,他身为一个男人都有咳嗽的冲动,更何况一个娇弱的女人?
是以这一次,即便朝慕青与他有了相对更亲密的接触,但他却没有特别多的尴尬,只叹息着,朝慕青这个估值的傻女人,为何没有耐心等待他换一种温和的酒水?难道她以为,他会拒绝与她喝交杯酒,给她难堪?
有他的宝贝妹妹,还有她的宝贝弟弟虎视眈眈着,他哪会拒绝?
他唯一所能感到的尴尬,不过是在喝交杯酒的时候,被这么多人近距离地观瞻,普天之下,恐怕这般可怜的人也为数不多。
朝慕青越咳越厉害,越咳越快,景东柘虽然担心她,但却像个木头人使得,一动不动地站着,只将自己当作一堵可以被她依靠的墙壁而已。
一直默默看着的闲诗忍不住喊道,“哥,你帮嫂嫂拍拍背呀,再咳下去要咳坏了,你不心疼?”
这话也不过是说说而已,闲诗知道,景东柘对朝慕青,恐怕还没有到达心疼的地步,她要的,不过是希望景东柘能有点丈夫的模样罢了。
景东柘看向闲诗时,难得没有露出不满或讥讽的神情,确实,他承认自己做得极不够好,至少在众人面前,表现得太过冷淡与疏离,不像一个新婚大喜中的男人,或许还丢了长公主的脸面。
就当是继续表演吧,景东柘这般安慰自己之后,便动作僵硬地抬起了自己的左手,轻轻地放在了朝慕青的右肩上,继而,他又动作僵硬地抬起了自己的右手,一下又一下,轻轻地拍在朝慕青的脊背之上。
第一次拍下的时候,朝慕青的咳嗽声顿了顿,显然是受惊不小,等第二次拍下的时候,朝慕青像是得了受惊后遗症,发出一阵急促又连贯的猛咳。
好一会儿,她的咳嗽才变得正常,直至逐渐地微弱下去。
虽然朝慕青刚刚经历了一场歇斯底里的费力动作,但她的脑袋至始至终都很是清醒,当她的喉咙再也咳不出声音来的时候,生怕景东柘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推开自己,她便在他有所动作之前,主动地从他怀里退后一步,让两人的肢体再无接触。
这生分的动作看在别人的眼里是长公主害了羞,但看在景东柘的眼里,却是独属于长公主的骄傲,她可以在两人独处时各种“诡计多端”,但在外人面前,还须维护身为长公主的矜持与端庄。
一场喝交杯酒的表演就此结束,朝慕青扫视一圈,见众人没有半点离去之意,不由地灵机一动,“你们还想亲眼看着我们结发,是吗?”
这本是方才被景东柘默认的事,朝慕青作为自己口中做不了主的女人家,理应也是答应的,可这会儿明知故问地问出来,显然蕴含了一些特别的含义,究竟是在试探,还是在威胁?
看着朝慕青那双意味深长的狡黠凤眸,众人无论胆子大的还是胆子小的,一时间都没有吭声,但还是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
看新郎新娘喝交杯酒都能看出特别的名堂,若是再接着看他们结发,必然还有不容错过的精彩。
只可惜,某人一心想要抓紧时间独处,哪能让这群人得寸进尺?事事如他们的意?
“这结发可不是谁都看得起的,”朝慕青凉凉一笑,先伸出左手捻住自己的一撮头发把玩,再用右手的两根手指比了一个剪刀的姿势,假惺惺地在那撮头发上剪了一刀,慢吞吞道,“待会我这里一撮,他那里一撮,加起来不知道多少根?谁愿意帮忙数一数?”
数头发丝的根数?这是什么提议?
众人几乎都露出了嗔目结舌的神情,不知道朝慕青究竟卖得什么关子,但是,哪怕她的要求很简单,围观的众人居然没有一个敢毛遂自荐。
“咦?这么轻松的事,怎么没人数?也太不给我面子了吧?”朝慕青口吻轻快,笑得狡黠又明媚,“既然没人数,那好,我自己数好了。待会头发丝有多少根,在场的人便得给我多少锭金子。来人呀,拿剪刀过来,结发即将开始了。”
听明白朝慕青的话,众人不禁面面相觑,一根头发丝抵一锭金子,也只有这享尽荣华富贵的长公主说得出口。
眼下莫说将看的是寻常的结发,就算是新郎新娘的洞房,恐怕都没有人舍得拿出那么多金子来观看,确切地说,这在场的人,除却太子殿下,谁有那个财力拿出数十锭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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