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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青石山,不仅增加了资金,还延长了工期。王志友说,如果一切顺利,一天也不耽误,过年前,还是可以如期完工的。
那么,对陈子州来说,现在最主要也最头疼的问题,就是找钱了。
可自己穷光蛋一个,有钱的朋友除了滕子峰,再也没人了,不好意思再去找他帮忙。
幸好,王志友通情达理,答应先垫资修路,等陈子州慢慢找钱。
青石山整整花了将近一个月才打完,碾压成路,余下的10公里,没有什么山坳和大的石块,可望一个月就能通路了。
村民们又笑了,陈子州也感到一阵轻松,他把最后五万块递给王志友:“王老板,还有十万容我春节后给你?”
“没问题,陈助理,你是我们镇第一个真正为民做事的干部,我敬佩你,再你什么时候给我都行,我信得过你。”
陈子州哈哈大笑:“王老板过奖了,那这事就这样说定了,我先谢谢你。”
很快,就只剩下五公里了,陈子州心情大好起来,只要修通了这条路,自己再运作一下,让县里领导知道这个事,年后调回镇里应该没有多大问题。
可天算真的不如人算!
这天,轮到余小红给工人做饭送饭,陈子州骑着摩托车带她把饭送到工地,等工人们吃完以后,又带她回到家里。
一回到家,余小红朝他媚笑一下,就迅速关上了门。
“小红姐,大白天的,你干嘛关门呢?”陈子州故意装着一本正经的样子,调笑地问她。
“子州,你这大坏蛋,我想干嘛,你还能不知道?”余小红也许是真的太饥渴了,不管不顾地扑进他怀里,温软的身子抵着他的小腹,扭来扭曲,“哼,你夜夜都有小兰那小妖精陪你,是不是把我忘了?”
被余小红这么摩擦,陈子州本已荡漾的心开始燥热起来:“小红姐,我怎能忘记你呢,还是跟你搞才带劲,哎哟,你怎么快就流水了?”
“啊,子州,捅我吧,我都想你半个月了,快捅我吧,”余小红主动脱掉自己的裤子,又掏出陈子州的大棒,抱住他的脖子,秀美的双腿就死死圈在他的腰上。
“好,我进来了!”陈子州也被她的激情感染,抱住她的两片玉臀,大棒朝上一挺,就给了余小红满满的充实。
恩呀,啊呵,两人就在堂屋中,用猴子上树的姿势激情对对碰。
谁知才做了两分钟,陈子州的电话响了,余小红正在兴头上,死死抱住他的脖子,意乱情迷地道:“不许接,啊,把姐姐捅爽了再接。”
不接就不接,陈子州抱着她飞快地顶来顶去,捅得余小红大呼小叫起来:“嗯,再深一点,嗯嗯,好爽啊。”
可手机一次又一次催命似地响起来,陈子州一惊,预感到出了什么事?一把放下余小红:“小红姐,先等等,可能有事。”
拿过手机,张永军在那边急促地说:“陈助理,坏了,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永军哥,慢慢说。”
“我们沿路占用的那些土地,他们原来答应无偿送给我们修路,但是现在,以暗塘村马大贵为首的十几个村民,他们反悔了,要求我们支付土地赔偿费,才允许我们施工。”
“哦,只要不是出了安全问题,一切都好办,永军哥,你先稳住他们,我马上就来看看情况,”陈子州微微一惊,这可是大事,他急忙穿上裤子,朝还在娇喘的余小红说,“小红姐,修路被阻工了,我得马上去看看,改天我再来捅你。”
看着陈子州开门,跃上摩托车飞快地驶去,余小红狠狠一跺脚,愤怒地把门一关,忿忿骂道:“谁他妈缺德,这个时候来阻工,害得老娘上不着天下不着地!”
还有最后五公里,隔村不远,陈子州十几分钟就赶到工地,十几个衣衫褴褛的农民,果然拦在了路上,让施工队无法施工。
看见陈子州来了,张永军、德望叔和出工的车永强等人,就朝他围了上来,七嘴八舌,愤怒地指责那些出尔反尔的村民。
陈子州挥挥手,让大家不要说,他对张永军说:“谁是马大贵?你带我去看看,我跟他们了解一下。”
张永军带着他,走到那群人中间,指着前面瘦削的那个四十几岁的络腮胡:“马大贵,这是我们村的陈助理,要找你谈谈。”
马大贵冷冷地斜了陈子州一眼,蛮横地说:“我不管什么陈助理张助理,你们占了我们的田土,就该给我们赔偿,要是不给,你们就别想修通这条路,其他的都免谈!”
陈子州皱了皱眉头,看马大贵的样子,好像是故意来捣乱的,他试探地问:“那你们要多少赔偿呢?按照什么标准来算?”
“我们要的也不多,一挑面积八百块,啥时候数钱给我们,啥时候你们就修路!”
“什么?马大贵,你他妈的打劫啊?”马大贵的要求,一下子就激怒了车前坡的人,车永强第一个跳出来,愤怒地指责他。
“车永强,你龟儿子的敢骂我,你再骂一句,看老子不打死你!”马大贵暴跳起来,人高马大地撸起衣袖,就要朝车永强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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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马大贵如此欺负人,车前坡村这边的十几个人也愤怒了,纷纷指责:“马大贵,你们不要欺人太甚,你们出尔反尔,还算不算人?”
马大贵朝身后的人群一挥手,那群人就像仇人似的,哗啦啦朝车永强们压过来:“你们才是欺负人,占了土地还不想给钱,你们今天要是不给钱,我们就挖了你们的路!”
两村人都激动起来,大有打架的架势。
陈子州现在看明白了,这伙人确实是故意来捣乱的,越是来捣乱的,越是不能让他们得逞,他朝张永军使了一个眼色,张永军立刻横在了马大贵一群人的面前。
全镇人,谁不知道张永军的厉害,马大贵们明显惊吓地畏缩一下,站住了。
陈子州正要开口,头发花白的德望叔几大步走上来,指着马大贵的鼻子,苍老而有力地骂道:“马大贵,别人不敢骂你,老子难道还不能骂你个龟儿的,当初跟你们商量的时候,你们一个个都答应好的,怎么现在出尔反尔?反而有理了,还想打人了?要打,就先把我这老头打死了再说吧!”
马大贵正有点畏惧张永军,现在又被大哥的老丈人德望叔骂了一通,他自然不敢跟老人较劲,后退一步,挤出一丝笑容尴尬地说:“老伯,我、我们也是没办法啊,占了我们的田土,我们去哪找饭吃找衣穿?您老也别生气,我们不是来打架的,我们只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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