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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每一件珍品后面无不隐藏着一段辛酸的血泪史!”辰天语气沉重的对身后的人说到。
丽莎正站在不远处观赏着一尊彩色佛像,此时在辰天身后聆听圣言的是雷尼阿德勒,是他除奥利、马修等哥尼斯堡少年军校的挚友之外最久远也是最亲密的伙伴,他们之间的友谊并没有因为主仆关系而变得疏远,相反的,在十余年时间里,他们渐渐成了最坦诚的朋友。
其实雷尼也早已被博物馆里的稀世珍宝所震惊了,他出生在德国,并在亚洲度过自己的童年,之后跟着辰天经历了许多是是非非,加上这次来到美洲,地球上的四大洲都留下过他的足迹。即便是有这样的丰富阅历,可这个博物馆里绝大部分藏品都是他从未见过的,更不用说这些绝非凡物的佛像和瑰宝!
辰天很快从展品玻璃柜的反光处看到了身后那一脸严肃的雷尼。
“你在东方的时候见过类似的东西吗?”
雷尼摇摇头,“日本算是一个文化和资源都较为贫痔的国家,据说曾经有一段时间拥有大量的白银,可我在那里的时候看到的只是逐年增加的工厂和破旧的寺庙。那些寺庙里也有佛像,但和这些比起来实在根本不值一提!”
辰天再次仔细的观察眼前这尊戴着礼冠的佛像,或许是年代太过久远加上出土后空气腐蚀等原因,它表面的颜色已经有些黯淡了,但从那残留的斑驳并不难揣测其当初的色彩。
“知道吗?我们家乡有句古话:落后就要挨打!”辰天用德语低声说道,这个时候乔娜正在向丽莎介绍着另一边的壁画,后面跟着的那些美国官员看来是不怎么听得懂德语的。
这里只有辰天明白,一个民族在饱受摧残甚至面临生死存亡才总结出来的怎能不是真理!然而这个时候,他心里的无奈和同情却多过于愤怒,毕竟,他的帝国在那个时候也参与了对东方古国的无情掠夺。
“落后就要挨打……”雷尼重复了一边。然后赞赏的说:“算得上是真理的一句话!”
“是啊,一旦落后于时代,不仅会挨打,还会被人抢去家里最珍贵的东西,却只能泪眼汪汪的看着强盗们一批批来又一批批满载而归!”辰天嘴角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
雷尼嘴巴微微动了几下,却似乎找不到合适的言语来表达自己的心情。
两人不由得加快脚步,想要快点离开这个被悲伤和怨恨附身的展厅。
在辰天的带动下,后面的人好歹也加快了参观的进程。但即便是按照这种速度,他们也很难在预定时间内参观完所有展厅,而这些展厅目前所展出的仅仅是全馆藏品的1/4。
原始艺术、服装、欧洲装饰艺术、古代近东艺术、中世纪艺术、伊斯兰艺术、欧洲绘画,辰天一行随后参观的展厅个个都有其独特之处,几乎每个人都在这里找到了能让自己的精神和心灵受到震撼的东西。冰冷无言地石刻,描绘着圣经中各个场面地彩窗、浮雕,色彩无比鲜艳的彩盘,还有近代抽象艺术的塑像,越到最后,人们地语言越少。哪怕双腿酸痛也不想停下来哪怕休息一小会儿。
正当辰天一行参观到这座博物馆的镇馆之宝——整座移到专建大厅玻璃罩内的具有2000多年历史的古埃及陵墓。随行的美国官员前来提醒说已经到了预定结束时间,接下来德皇夫妇及代表团可选择前往百老汇观赏音乐剧,也可以回到下榻的酒店休息。
辰天这才发现。不知不觉已经参观了将近4个小时的时间,当然,对于任何人来说,用这点时间来参观如此规模的博物馆是远远不够的。
带着深深的遗憾,辰天一行人在美国官员地陪同下朝大门方向走去。其他人或许还有闲暇时间来这里参观的机会,可作为德国皇帝的辰天却很有可能再无机会。他的这次出访已经遭到足够多的担心与反对,下一次或许只存在于期待之中。
这些在博物馆中留连忘返的人直到走近大门的时候才发现外面的天不知何时已经黑了,博物馆周围已经亮起了盏盏路灯,众多警察和宪兵在寒冷的空气中尽力保持着严整地仪容,警戒线拉得很远。只是在两三百米之外才有几个行人驻足观望。
“我们回酒店休息!”辰天向侍从官乔纳莱特吩咐到,而穿着一身灰色军礼服的乔纳莱特随即快步走向随行的美国官员。
连续几天的相安无事使得负责警卫工作的美国人终于出现一点点松懈,谁也没有想到在500米开外的一座小钟楼里,一名狙击手正从自己的瞄准镜里窥视着这群身份不同寻常的人。
负责确保步枪射程内安全的美国宪兵虽然在德皇一行来到之前对那个地方进行了检查,却只留下一名宪兵看守那个非常重要的地方,更加致命的是此后一直没有派人前去替换。结果,这名可怜的宪兵此时只能静静躺在袭击者的脚下,满地的血已经凝固成黑色物体,那空洞的眼神直直望着顶上的铜钟。
500米。对于一支专门的狙击步枪来说是一个有效距离,但诺斯沃对于自己手中这把1903斯普林菲尔德步枪却没有十足的把握。这支枪的枪身是崭新的,似乎刚从生产线上下来,枪的机械瞄准器具上有些滑稽的绑着一个小瞄准镜,这显然是后来加装上去的。不论是在英国军队还是在美国黑帮,诺斯沃使用步枪的机会甚至不如匕首,不过好歹能用它命中射程内较大的人形标靶。
在如此紧张的时刻,诺斯沃终于不再去想自己的另外两个同伴情况如何、凭他们两个是否已经可以解决目标,他专心致志的按照此前凯兹叮嘱的长距离射击要诀将目标套入瞄准镜内。
弱弱的灯光下,诺斯沃只能大概分辨出正走向汽车的那些人的身份,让他惋惜地是德国皇帝并没有像奥匈皇储一样带着明显的、有一大簇白色羽毛的军帽,他只能将准星锁定在那个被众人簇拥着的人影身上。
与此同时,距离博物馆大门550米、620米的两个位置上,凯兹和马丁也将手指紧紧扣在扳机上。
距此大约1英里处的一个小咖啡馆里,西诺等人正默默等待着枪声响起。
这样突兀的行动究竟有几成胜算。西诺心里没有底。“医生”为何突然改变计划在博物馆外刺杀德皇,他同样不清楚个中缘由。身处这样一个暖和的咖啡馆里,他用不着因为紧张和寒冷而瑟瑟发抖,可他的脸色看起来并不怎么好。他满脑子疑问,可喉咙却像是被梗住了一般。
在他对面,“医生”正悠然品尝着一杯香浓的咖啡。
“医生”究竟是何许人?西诺忽然给自己出了一个很难很难的题目。虽说自己是“医生”的首席军师,可对他的背景和身份却与组织里的其他人一样只知些皮毛,他甚至不知道“医生”的真名。只在一次非常偶然的情况下听到一个陌生人叫他“杰克”。
西诺记得自己从那艘藏身的货轮中爬出来时被码头工人们发现了,那些身体强壮的家伙对于这样一个身份不明地偷渡者丝毫没有手软,那个时候西诺觉得自己快要死了,不是死在战场上,而是死在一群美国搬运工地手里,死得像垃圾一样毫无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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