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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子!”南宫煌气恼的怒吼一声,一张老脸铁青如墨,喷火的双眸,狠狠瞪着一身风华的南宫无忧,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刮似的。
上官若愚挑了挑眉毛,脑海中浮现的,是前几天,与商舟和小豆子的会面。
同样是父亲,同样有一个生来另类的儿子,但情况却截然不同。
一个将其视作毕生珍宝,一个却将之视为人生的黑历史。
她不着痕迹的伸出手去,重新握上他微凉的手指,像是在用这样的方式,告诉他,不论如何,她还在。
“你干的好事!朕真是没想到,到了现在,你还能玩出这些花样。”南宫煌气急败坏的斥责道,双手紧紧抓住龙案上的暗色桌布,硬生生扯住一道褶皱印来。
南宫无忧神色不变,好似对他的指责,充耳不闻。
“你好啊,真真是好啊,娶了一个胡作非为的女子,就以为能够翻身?朕告诉你,你做梦!想要在朕的眼皮子底下拉帮结派,你脖子上有几颗脑袋够朕砍的?”南宫煌咬牙问道,咯咯的磨牙声,在这御书房里分外刺耳。
“皇上,臣妾对您的话,不太认同。”上官若愚听得有些上火,卧槽!他这是污蔑!毫无道理的诬陷!
“你给朕住嘴,朕知道你伶牙俐齿,但今日,就算你说破了天,也掩盖不了这个逆子心生反骨的反叛之心!”南宫煌已经认定南宫无忧所做的一切,是为了扶植势力,他日好动摇自己的帝位。
从这个儿子出生那日起,他就有这样的预感,他生来便是恶魔,夺走他生平所在乎的一切的魔鬼!
最初他夺走的,是他的结发妻子,而今,他还想夺走自己的帝位!
杀意在他的眉宇间疯狂涌动,上官若愚心头咯噔一下,果断的跪倒在地上,“皇上,您此言差矣,二皇子他绝无反心,请皇上莫要听信谗言。”
“哼,没有反心?他公然开设私塾,公然培养门生,不是为了拉帮结派,还能是为了什么?”南宫煌冷笑道,从进这个门起,他就没给南宫无忧任何解释的机会。
三言两语,似乎就要将他试图谋反的罪名定下来。
“皇上,开设学堂乃是臣妾的主意,二皇子他从头到尾未曾出面,此事,是臣妾干的,若皇上要论罪,臣妾一力承担。”草!冤枉人也不是这么冤枉的,他什么也没做,却被人莫名其妙扣下策反的罪名,还有没有天理?
上官若愚气得不行,她恨不得冲上去,揪住狗皇帝的衣领,逼问他,上辈子他和南宫无忧是不是仇人,这辈子才会如此针对他,如此憎恶他!
他们明明是父子,却比之陌生人还要不如。
“哦?是你的主意?”南宫煌一改方才的盛怒,凉凉的勾起嘴角,“你以为,将罪名一力承担,朕就会轻易相信他是无辜的吗?没有他的默许,你那私塾,能开得起来?”
她是沙兴国联姻公主所生的女儿,是两国关系的连接,若是这个儿子能掌握住她,或许将得到沙兴的支持,若再任由他将声望在民间建立起来,到时候,他想要反,岂不是轻而易举的吗?
南宫煌越想心里那丝杀机愈发坚定,任何动摇到他帝位的隐患,都必须得提前拔除!哪怕是他的亲身骨肉,为了南商的安定,为了皇室的安宁,他也绝不会姑息。
仿若实质的杀意,在御书房内不断窜动,上官若愚吓出一背的凉汗,看着狗皇帝变幻莫测的神情,她心里开始暗暗打鼓。
他该不会就凭着被害妄想症发作,真把他拖出去砍了吧?
“皇上,臣妾与二皇子一心为朝廷,一心为百姓,从未有任何的私心!皇上认定臣妾与二皇子有反心,臣妾斗胆敢问皇上,可有确切的证据?”拼也是死,不拼也是死,妈蛋!她还忍个毛线!
上官若愚无所畏惧的昂起头,铿锵有力的质问道。
一双精明、通透的眸子,倒影着上首的帝王,没有对王者的惧怕,也没有对一国统治者的恐慌,有的,只是满满的坚定。
南宫无忧微微侧目,凝视她片刻后,忽然抬眸,清冷的眼眸里,似有两团黑色的漩涡,看得南宫煌一阵心惊。
“父皇,您若让儿子死,儿子绝无二话,但儿子没有做过的事,哪怕是您,也不能冤枉儿子。”他淡淡启口,一席话,惊得南宫煌有些愣神,他竟敢出言反驳自己?竟敢和自己作对?
躲在角落里的张文极力缩小着自己的存在感,御书房内弥漫的硝烟,让他怕得不住发抖。
二皇子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昔日皇上如何处置他,他也不曾辩解过,可如今,他竟敢当众反驳皇上。
张文偷偷看了看那抹笔挺得犹若雕塑的白色人影,心里不知是佩服多一些,还是叹息多一些。
南宫无忧的背脊始终笔挺,似历经风霜摧残多年,依旧高昂着头,巍然站定在天地间的那株松柏,他坦然的看着自己的父皇,可那目光,却与亲近无关,更像是在看一个掌握他生死的上位者,陌生且带着丝丝敌意。
南宫煌被他的眼神激怒,随手操起龙案上的砚台,狠狠朝他抛掷过去。
上官若愚面露一丝惊愕,刚想推开他,但他却先一步动了,那双波澜不惊的黑眸轻轻合上,面颊朝旁侧偏离些许,迎面飞来的砚台就擦着他的白发,飞了过去,哐当一声,砸在御书房紧闭的红漆大门上,引起门框微微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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