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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有探子。”凌霄仄进了大帐之后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不过他立刻就感受到了戳在他身上的一抹嗜血视线。
正在看折子的墨云千手里的笔一顿,揉了揉额角放下手中的折子,靠着椅背闭着眼,“几个?”
“两个,一个在试探疾飞铁骑,一个正在试探早上指挥大军的人。”
往软椅里窝了窝,墨云千不着急却反而翘起了嘴角,似乎想到了什么好事儿而心情愉悦。凌霄仄不明白为什么老大还能笑出来,如果战刃和他们的人暴露了,对雨萧国绝对不利。
“凌,我们的探子传信儿回来了么?”
“还没有。”
“时刻注意这边的探子,偶尔给他们透漏一些他们认为值得的消息,不过这个消息的真实程度嘛…”
凌霄仄眼前一亮,“是,属下这就去办,可是老大,这么将消息给他们我们岂不是吃亏了?”
“有一个成语叫做请君入瓮。”
“虽然我们能提前做绊子,可是我们就这么请他们进来了,那…岂不是危险?我们现在的兵力太弱了,他们后临朔北百部,想要多少援军都可以。”
这个时候军帐的帘子被掀起,卷进一股冷空气,凌霄仄眉头一皱,挡在门口,替墨云千挡住了这股冷气,他可没忘了还有几天就要到了老大毒发的日子了。智月光一进来迎接他的就是凌霄仄冰冷阴沉的双眸,挑眉有些不解的看着凌霄仄,貌似他没有得罪这家伙吧?干吗给个冷眼看?
“智大人,你进入将军营帐难道就不会提前打声招呼么?”凌霄仄的口气可谓是差到极点,若是此刻他不在,老大一个人在这里肯定要被人欺负了去。
“凌兄,在下貌似没惹到你吧?我只是来看看王爷的。”
叮的一声,不由分说的,凌霄仄腰间的佩剑出鞘,煞气直逼智月光,智月光眼神一冷,抽出腰间的扇子横在胸前,看着凌霄仄的眼神锐利。
顿时大帐之内,硝烟四起,却又无比安静。
墨云千靠着软椅挑眉看热闹,因为是白天而疼的不是特别厉害的君疾风也扭头看热闹,两个人就这么看着,似乎在好奇究竟谁更厉害一些,也不出言阻止,也不生气发飙。
坐在一旁捣药的季天杰一看着两个人的表情就知道肯定没事,耸耸肩膀很无奈的继续干自己手里的活,智月光的武功自己是知道的,不过这个凌霄仄应该也不差,两个人应该是不相上下的,肯定谁也占不到便宜。
不过就在两个人对持的时候,君疾风再一次吐了一口黑血。
季天杰扔下手里的捣药棒来到君疾风身边,出手点了两处穴道,虽然能让君疾风暂时不会太过疼痛,但是这也只是暂时的缓解,让他有个能够反应应付的时间。
同时来到君疾风面前的还有墨云千,只是她的脸色并不好,如果他总是这么吐下去,虽然吐出来的都是黑血,可是一个人的血液量是有限的,吐多了会产生晕眩感,甚至容易引起供血不足导致脑部缺氧,最严重的是会危及生命。
“季三少,如何?”
“这次来的有点突然,不过暂时封住穴道,疾风,自己调节一下,药马上就好。”
君疾风靠在墨云千怀里只能默默的点头,甚至连点头的力气都已经消耗殆尽,只能眨眨眼表示自己明了,每个月都是这么挺过来的,他习惯了。
身后的柔软让君疾风有些走神儿,后背带着一丝温暖让他有些怔楞,可是一想到身后的人,君疾风又安然的往后靠了靠。
正在皱眉注意君疾风状况的墨云千并没有注意到这些,因为君疾风的往后靠让她以为是他的身子沉了一番,反倒主动将他的身子摆好,完全的环在自己的怀里。
“凌,将齐老带过来,不要惊动任何人。”
瞪了一眼智月光,凌霄仄收起佩剑转身朝外走去,“是。”
收回手里的扇子,智月光仍旧笑眯眯的看着墨云千,当然也看见了君疾风的小动作,“王妃,你这属下好生厉害。”
“不厉害我会让他带兵?你来的时候应该经过了军医大营,里面状况如何?”头也不抬,墨云千的目光始终在君疾风的身上。
“从外面看起来倒是竟然有序,听说了王妃的办法,看起来不错。”
沉默了一下,墨云千眉头一皱,见君疾风这会儿不再吐血了之后,将他的身子又放回床上平躺着,擦了擦他的嘴角。“季三少,你暂时看着一下,这些药让妙语去弄就是。智月光,跟我来。”
智月光无奈的跟着墨云千走出将军大帐,一路上两个人相对无言,墨云千眉头紧蹙的走在前面,一副生人莫近的模样,智月光走在后面,只是眼睛却一直停留在前面的墨蓝身影上,一副我正在深思不要打扰的模样。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在军营里走,沿路的将士们虽然想打招呼,可是碍于两个人的表情太过恐怖,愣是全部缩成团、往后靠、降低自己存在感。
……
军医大营的门口,一个年轻军医的带着两个药童正在检查一个刚刚送来的受伤将士,“右小腿骨折,腹部中箭,第二顶暂缓重患大营,抬走!”
“等一下!”
门口的人都下意识的抬头一看,这一看便看见墨云千正蹙眉快速而来。
“王妃?”那名年轻的军医一愣,连忙上前。
周围的人都是一愣,王妃?这个小少女就是之前那个领着他们打退朔北大军的王妃!?明明就是个小孩子啊!
“肋骨断了好几根,可能会伤到内脏,立刻送到第一重患大营进行紧急救治。”墨云千只是淡淡的点头,简单的检查了一下手上将士的身体状况便下了换营命令。
年轻军医皱了皱眉头,“王妃,你是怎么看出他断了肋骨?”
墨云千抬头看了一眼年轻军医,怎么解释?说她常年带着特种兵出入各国战场的时候练出来的?
“胸口下陷,无肋骨支撑,显然肋骨出了问题。肋骨一旦受伤,若是有一根戳进内脏或者心脏,不及时救治就会造成死亡。你,又为什么没看出来?”
“若是简单区分的话,必须进行快速检查,这里的受伤的将士太多了,若是如此繁杂的检查就会耽误后面那些重患的。”
“可是本妃想问你,检查一个人的受伤程度除了检查骨折状态以及流血伤口以外,胸口、腰腹的内部骨折只要简单看一眼、手接触一下就会知道最基本的伤情状况,而你连动都不动一下,就这么看一眼,当你是透视眼能看见身体里的骨折状况?”
“……”年轻医生抿唇皱眉,他竟然被一个小女孩质疑自己的行医问题!
“觉得本妃太年轻,所以感觉的憋愤?该憋愤的是这些本来身受重伤却没有得到及时救治的将士!本妃下命令让你们分门别类的接受病患且不可以漠视任何等级的将士,为的就是确保能够更好的进行救治以及确定重点救治对象,这样可以减少伤亡,至少让这些出身在外的将士们能多一个机会回家。如果这个命令没有得到具体的贯彻执行,反倒是让你们这些军医攀比起来,那么全部打乱,恢复原状!”
周围的将士们都眼眶红了红,看着墨云千的时候充满了感激。所有受伤了的将士,基本上都是带着满身的伤在军医大营里面躺个好几天都得不到好的治疗,军医大营里乱七八糟、无从下脚、军医乱转,这也让他们很无奈。但是这次战争一打响,他们将兄弟们抬过来的时候被迅速的分门别类安置,速度快的吓人,而且还能够得到更好的护理和救治。
本来他们就很感激王妃能够下这样的命令,让他们的兄弟能够多一份生还的可能,而王妃的这席话更是让他们感动,谁不想完好无损的回到家乡?他们有多久没回家了?好像自从从军了之后,他们的生活里除了打仗便只有兄弟,家人的影子似乎都模糊了。
“你们把他抬到第一大营去,就说本妃说的,断了肋骨,检查是否有插入内脏的可能,尽快进行治疗,救不好,里面的军医都给本妃滚回家去种田。”
几个将士连忙将这兄弟抬到第一个大营中去了,速度快的不得了。
墨云千双手背后,不再理会门口的年轻军医,这个人她还是有些印象的。凌霄仄给自己的资料里有这个军医的生平履历,也知道他是太医院里一个德高望重的老大夫的孙子,但是不代表自己会在这里纵容他。
智月光安抚了一下那个年轻军医,然后快步追上墨云千,可是却找不到机会开口。
墨云千一进了军医大营就到处查看,从第四顶安置轻伤病患的大帐开始,一个一个仔细的检查过去,虽然多数都没有什么太大问题,不过还是偶尔有几个被换到其他营帐去的。这期间,她也了解了一下,分营的这些都是门口那个年轻医生要做的,毕竟那也是个能够证明自己的地方。
一直到所有的大帐都走完,墨云千将所有的军医都叫到了外面的空场,连带着门口那个年轻军医也在,还有所有跟着军医的小药童。
“知道本妃为什么将你们叫到这来么?”墨云千眼神锐利的扫过所有人,那眼神有些让人不寒而立。
年轻军医冷笑一声,“王妃不过就是要说属下的过错么。”
墨云千黑洞洞的双眸阴沉的盯着他,“没错!”
话一落,所有人都一愣,谁不知道这年轻军医的身份?他的爷爷可是皇上身边的顶级御医,那更是三朝元老,跟随先皇走南闯北出来的人物,有着极高的荣耀。这样一个家世,在军营里谁敢对他呛声?就连王爷也因为老爷子而对这小子留些面子,可是这个小王妃一上来就直接呛声啊!
“你!”
“军杖二十。”
后面的智月光一愣,还不等他将人拦住,锦玄和飞鹰已经上前,一把按住年轻军医直接执行命令。
“啊!放开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你竟然敢打我!啊!”
哀嚎声、质问声、咒骂声,不绝于耳,只是周围静静的,所有人都缩着脖子看着这场面。军杖二十,这可是重罚啊,要知道那用刑的棍子可粗了。锦玄和飞鹰更是眼色暗沉,暗自使劲儿,尤其是锦玄,他才不会顾及其他事情,敢骂他的主子,真是找死!保证你一个月生活不能自理!
二十军杖执行完,没有人敢上去扶那年轻军医,就怕下一个被打的就是自己。墨云千脸色如常,看都不看地上那人一眼,而是盯着这些军医的表情看,顺便连带着看了几个药童,倒是挑了不少人。
“本妃再问你们一遍,知道为什么将你们叫到这里来么?”
几个军医都哆嗦了一下,左看右看却不敢开口。
这个时候,一个小药童从后面走了上来,年纪不大,也就十三四岁的模样,但是脸色沉稳却隐隐带着一丝桀骜不驯,“我知道。”
“哦?说说看!”墨云千挑眉看着这小少年说道。
“军令如山,但是我们做得并不好,虽然前期有些手忙脚乱,但是后来熟悉了之后,我们却没有完全执行军令内容,而是开始了攀比。”
“你只是个小药童,别怪本妃看不起你,你觉得你有什么能耐质疑这些军医的做法?”
小少年眼睛微微睁大,声音不大却铿锵有力,“作为一个大夫要做的只是专心救人而非攀比能力,作为一个药童,我要做的就是配合每一个大夫,而非想着跟一个有家世后台的人以换取成为军医的机会。我自认,我做到了我该做的事情,所以,我有资格质疑每一个没有做到自己本职任务的人!即使…那个人是王妃您!”
安静了,这下周围的人都惊恐的看着这个小男孩,都默默为他悲哀,这小子这下可要等死了,而这些人里,只有两个人因为小男孩的话在蹙眉思考。
墨云千没有说话,只是翘起嘴角,啪啪啪的拍手,不肯定也不否定,一时间,周围的人都拿不准墨云千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你叫什么?”
“丁宇。”
墨云千只是淡淡的点了头,随后让所有人散开,转身,走了!
众人傻眼的看着墨云千的背影,走了?连个答案都没有的就走了?这个小药童也不惩罚了?还是说准备事后算账?这下众人看着小药童的眼神更加的怜悯了。
丁宇只是抿唇,脸色如常,转身去做自己的事情了,并没有因为墨云千的态度而有所改变。
……
回到君疾风的大营里,还不等墨云千坐下,智月光就首先开了口,“王妃,你就这么打了那个军医,京城的老爷子不会善罢甘休的。”
墨云千脸色如常,并没有因此而有所忌惮,反而将桌子上新送来的折子打开来,“若是就因为这点事情,老爷子就要找本妃算账,本妃觉得老爷子也可以解甲归田了。”
智月光一哽,愣是说不出来话,只能无奈的扶额,京城的那位老爷子可是备受尊重,想要动那位老爷子,恐怕就连皇上都要思考一下对策。
“哦,对了,锦玄,找人将那小子简单治疗一下就送回去,我不想在北境大营里再看见他。从现在开始,他骂一个人打一棍,欺负一个人打一棍,如果他拒绝治疗,那就直接扔回去。我们镇亲王府的军医大营里容不下这尊大佛,还是请老爷子回去自个儿供着吧!”
锦玄笑眯眯的应了声,连忙转身出了大帐,将护在外面的凌霄仄叫了进去,谁知道智月光那家伙会不会对主子不利?不能掉以轻心呢!
凌霄仄一进了大帐就站在墨云千的身后,神情戒备的看着智月光和季天杰,就连君疾风都在他的戒备范围之内,不过君疾风那个人虽然冷血且总是喜怒无常,但是这家伙会堂堂正正的处理事情,至少自己是被他堂堂正正打败的。
智月光叹了口气,转身出去了,他在想是不是要适当安抚一下那个军医。智月光一出去,季天杰就放下手里的捣药棒,温和却邪气的眼里带着一丝丝了然,他记得爷爷的玉佩可是给了这丫头,有了爷爷的玉佩,全天下的大夫都不敢动她,可是她竟然没用。
“军医大营里的状况如何?”
“脏、乱、差,没素质。”
噗…这是有史以来最差的评价了吧?季天杰一脸苦笑,军营里的军医大营是自己再管的,谁让他是几个副将里唯一一个会医术的呢,可是他平时要带兵打仗,哪里有时间仔细管理军医大营?多数都是下面的人来汇报而已,这下被抓住尾巴了。
“咦?”墨云千一声疑惑让季天杰眉头一挑,这丫头也有疑惑的时候?
“怎么了?”
“武林上有没有哪个势力对机关特别有研究?”
“要说机关的话,段每益所在的段家还有一个就是天山脚下盛家,怎么了?”季天杰好奇的看着墨云千,怎么突然间问起这个了?
墨云千拿着折子递给季天杰,“你看看上面这个图,这里有一个标记,是不是盛家的?”
季天杰接过折子,仔细的看着上面的图,这…这不是天山株么?
“是,是盛家,天山就是爷爷说的极寒之地的天山,盛家就坐落在那里,冰寒毒解药的成分之一天山株就是这个天山上的特有品种,盛家的标记就是这个,你从哪弄得这兵器图?”
“刚刚有人送来的,只不过这上面没有署名,我想…会有特殊的机遇也说不定。”
“你不是准备…”
“既然他自己送上门来,而且能将东西送进这里,要是拉拢这个人,你觉得好处会少了?”
“万一是陷阱怎么办?”
墨云千收回折子,伸了个懒腰,“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年轻人总要有股敢冲的劲儿嘛,是吧,大叔!”
季天杰满头黑线,嘴角微抽,尼玛,人家才二十五岁,怎么可能是大叔!可是一想到墨云千才十五岁,顿时泪流满面。
躺在床上的君疾风微微翘起嘴角,眼底深处有着一抹无奈和宠溺,却也带着一丝抑郁,他也二十五了,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大了她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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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很快的悄然降临,墨云千和季天杰两个人紧张的守在君疾风身边,大帐外面,凌霄仄带人守护着。虽然看起来跟平常一样没有任何变化,但只有知情人士才知道这周围布满里三层外三层的暗卫,飞鹰可是调来了三十多个月光暗部的精英守护,而墨云千调来的战刃的人都在暗处监控,若有可疑人员靠近大帐立刻打昏了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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