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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国平很快知道了肖娜生病的事。

参加研讨会之后的朱国平说不清是一种什么心情,令他感到无法排遣的是肖娜在离开会场时的那双带有质询和轻蔑表情的眼睛,那其中的无语谴责如芒在背,令他始终处于一种坐立不安、心神不宁的状态。顾副局长让他起草的一个会议文件已经写了两稿,今天把第三稿交上去还是没有通过。回到办公室,他索性把那份难产的文件扔在桌子上,抄起一张《参考消息》漫无边际地看了起来,最后,忍不住还是拿起电话,拨通了肖娜的诊室,于是知道了肖娜得病的事。下班后,他买了一些水果去了肖娜的住处。

当他又一次站在了那扇熟悉的门前的时候,他实在猜测不出见到自己的肖娜会是一副什么表情,他小心翼翼地在那扇虚掩着的门上敲了几下。

“请进”,里面传出肖娜的声音。

对于朱国平的突然来访,肖娜的脸上并没有流露出过多的惊讶或惊喜。此刻,她正半靠在床头上,床边的小柜子上放着药瓶和水杯。她想坐起身来,但被朱国平急忙劝阻住了。

朱国平解释说,是他下午打电话到医院才知道她生病了,便来探望一下。他在紧靠着桌子的一张椅子上坐下来,脸正好对着肖娜。

刚刚退烧后的肖娜除了面容略显些苍白和倦怠外,依旧是那么的美丽动人。这场突如其来的病这几天虽令她吃了不少苦头,但却使她那颗本来烦躁不安的心出奇地平静了下来。许多缠绕和纠葛在心头的事情也一下子仿佛疏远了许多。可是朱国平的到来,又让她想起了那个给她带来晦气的药品研讨会,这多少令她感到有几分不快。

朱国平自然觉察到了肖娜的这种情绪上的变化。在来时的路上朱国平就已想好见到肖娜后一定要把那天的事情解释清楚,这正是他急着要见到肖娜的一个最主要的原因。不管以后她怎么想,他都要当着她的面把这件事说清楚,否则,他心中总是装着这件随时会跳出来令他隐痛的事,像是欠了人家一笔债,让他终日不得安宁。

但是他没能控制住自己,一说起来便再也收不住了。犹如一股巨大压力下的水流一下子把本想开启一点的闸门全部冲开了。他把研讨会的前前后后、甚至龚燕出书被罚以至分房的曲折、艰辛、委屈全都一古脑地倒了出来。他讲得很快、很投入,情绪也不免有些激动。但是他不想掩饰自己的激动,因为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痛快淋漓地对一个人倾诉了。

对于他的这一举动,肖娜刚开始的时候不免有些惊诧,但慢慢地竟被他那坦言中的率直和无邪所感染,甚至产生出了某种共鸣。她开始用心倾听他的叙述,直到他讲完最后一句话,看到在他的脸上浮出了几分为自己情绪过于激动而表示歉疚的神情。

“对不起,你在生病,我却讲了这么多没用的话。打搅了你的休息。”朱国平说完便疲惫地靠在椅子上。肖娜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房间里突然间静了下来。

“你要不要喝点什么?光顾说话连水都忘了给你倒。”肖娜说着要去沏茶,但被朱国平拦住了。他看了一下手表,站起身说:“太晚了,我该走了,你要好好养病。如果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就给我打电话。”

就在肖娜准备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床柜上的电话响了。肖娜对朱国平做了个抱歉的表情,然后拿起电话,“喂……凡凡……什么……孟叔叔怎么了?”肖娜的神色立刻变得严肃起来。声音也随之提高了许多。

“好,你呆在那里千万不要动,我马上就去。”肖娜说完,急急地从床上起身下地,由于起得太猛,眼前一阵晕眩,腿下一软,竟跌倒了下去,站在一旁的朱国平急忙抢上一步想把她扶住,但还没容他的手伸出去,肖娜便已经倒了过来,朱国平来不及多想就把肖娜死死地抱在了怀里。她的后背贴靠在了他的胸膛上,他的手臂便自然触到了她的整个胸部,尽管隔着一件羊绒衫,他还是异常清晰地感觉到了那里面的一对凸耸着的ru房的起伏波动。她的头发此刻也贴在了他的脸上,使他嗅到了仿佛是从每一根头发丝里发出的一种淡雅的芬芳。这一切来得是那么的突然,在丝毫没有精神准备的情况下,不啻于一场突然袭击,使他有些发懵。但这一切只不过是极短暂的一瞬,很快,恢复过来后的肖娜立刻便挣脱了他的手臂。

“你不要动,有我呢到底出了什么事?”他一边松开手臂一边用命令的口吻说道。

“是孟连喜,他撞车了,现在在医院里,凡凡说要马上送些钱过去。”肖娜谢绝了朱国平的搀扶,想去换衣服,但被朱国平又一次拦住了。

“你有病,我去都是同学,我去不是一样吗?如果你相信我的话。”朱国平的情绪也有些激动起来。

他的话使肖娜冷静了下来,她没再坚持。

朱国平赶到那家医院的时候,孟连喜已经照完了片子,被推进了骨科处置室。据大夫讲,伤者是右小腿的骨头被撞裂,问题不是太严重,但要打夹板和石膏。朱国平便和肖娜的女儿凡凡——那个在照片里微笑的小姑娘一起坐在处置室外的走廊里等。这是一家规模不算太大的区级医院,也许是装修年头已久的缘故,到处都显得有些陈旧。每个科室门上的牌子也都有些歪斜,而且写得很马虎。比如,朱国平坐着的地方正对面是一间抢救室,但牌子上却写成了“抡救室”。过了好一会儿,打好石膏的孟连喜才被护士用轮椅推了出来。

孟连喜见朱国平赶来了,急忙恳求朱国平马上将凡凡送回家去,说,不然肖娜会着急的,又说凡凡明天还要上学。他这里不用照顾,一会儿单位和家里都会来人。他还埋怨凡凡不该给肖娜打电话,肖娜正在生病,知道了只会着急,反倒对身体不利。但朱国平坚持要等到来了人再走,否则,肖娜问起来他没法交待。

过了没一会儿,孟连喜的妹妹一脸焦急地赶了过来。朱国平和孟连喜上中学时住邻居,和他的妹妹自然很熟,便安慰了她几句,然后帮助把孟连喜扶上出租汽车公司专门派来的出租车,才带着凡凡离开医院。

朱国平到家的时候,龚燕已经睡熟了。他给肖娜打了个电话,简要地叙述了一下孟连喜的情况。肖娜说已经听凡凡说过了,并感谢他把凡凡送到楼下才回去。

由顾副局长负责筹办的那个会议终于如期召开了,这是一个由各省同行业代表参加的座谈会。顾副局长在会上拿着那份由朱国平起草和修改了四次的稿子做了主题发言,代表们普遍反映还不错,这令顾副局长很高兴,此后的两天,会场上经常能听到他爽朗的笑声。

朱国平忙得不亦乐乎,会务组一共三个人,会议报到那天,会务组中的一位同志因孩子突然生病住院请假走了,于是分发文件、整理会议发言、写简报、联系旅游用车、甚至连每天统计加班和用夜餐人数这一类的事就都落在了朱国平的头上。

整整五天,会议终于圆满结束。开完总结大会,顾副局长满意地拍着每个工作人员的肩头说了一遍“辛苦了”轮到朱国平时似乎比别人都要拍得更重一些。于是有同事便半玩笑半认真地说,朱国平快要被提拔重用了。这样说倒也不是一点根据没有,朱国平大学毕生分配到局里已经十多年了,自七年前被提为局办公室副主任至今还一直没有动过位子。

但据消息灵通人士透露,此次会议最大的受益者当然还是顾副局长,据说因患胃溃疡而长期在外疗养的老局长已向部里提出申请,想提前一年办理退休手续,上边也原则上同意并有意借此机会把顾副局长扶正。所以,这次会议从某种意义上说是对顾副局长提升的一次工作水平和能力的综合性考查。而顾副局长心急火燎地筹备召开这次会议也正是出于这个目的。

朱国平是在会议临近结束之前才听到了这个已被大家传滥的消息,可谓消息闭塞反应迟钝。但听后觉得挺没劲,真觉得还不如不知道的好。因为不知道反倒能专心做事,而一旦知道了所谓的内幕就毫无工作乐趣可言了。他这样想倒不是希望自己永远被蒙在鼓里,像个傻子似的什么都不知道,他的全部失望与遗憾主要是表现为一种不理解,他不理解为什么现在许多表面上看上去都很一本正经的事,而背后却总是包藏着一些其他的目的呢?比如,前不久上级机关派了一个考察团出国,说是有几个急待出台的政策需要通过考察做最后的修改完善。考察团一口气跑了欧洲六个国家,可最后却是人还没回来政策就已经出台了。后来也是知情者透露的,所谓考察团其实是为了照顾几个要退下来的局长,让他们出去转一圈,并无什么实质性任务。考察就是找个说法,总不能说是去公款旅游吧。朱国平这才如梦方醒。

回到局里上班后的第一天上午,朱国平就往肖娜家里打了一个电话,没有人接。于是又把电话打到医院,接电话的人说肖大夫到别的医院会诊去了。肖娜已经病愈,这让他稍稍感到几分欣慰。

下午,朱国平接到一个陌生女性打来的电话,嗓音异常清脆,对方自报家门说她叫谢虹,是肖娜的同事、邻居,她是在一次和肖娜聊天时知道朱国平的,她说她知道直接打电话来很冒失,但实在是因为有件急事想请朱国平帮忙,而肖娜又不肯替她说,没办法,她只好自己打了这个电话,希望他能够谅解她的冒昧。朱国平说不必客气,只要自己能帮上忙的一定帮。谢虹说电话里怕讲不清楚,想当面谈,并约好五点半钟在医院斜对面的一家咖啡厅等他。

这家名叫小银座的咖啡厅朱国平曾经去过一次,地方虽然不是很大,但环境倒很清静幽雅,高高的火车箱座把每张桌子都隔成了一个小小的包间,很适合两三个人在里面谈事。墙上挂着一幅日本东京铁塔夜景的彩色照片和一幅银座大街的油画。这家咖啡店的老板据说曾在日本当过几年的打工仔,染上了不少东洋情结,回国后便开了这家咖啡店。咖啡的味道很正宗,而且价格不算太贵。

谢虹属于那种靓丽活跃型女性。不但模样俏丽,穿戴和化妆上也讲究得有些张扬,项链、戒指、耳坠、发卡,手链、脚链、胸针一应俱全,而且绝对都价格不菲。面妆化得也远比肖娜要热烈得多。身材虽说不上魔鬼,身高也略逊t型台上的那些模特,但绝对匀称,可以归入走在街上极有回头率的魅射一族。

谢虹爱说爱笑,在生人面前一点也不怯场,和朱国平见了面不到十分钟便像老朋友一样随意而亲热了。她点了两杯现磨制的哥伦比亚咖啡和两盘做工精致的巧克力蛋糕,还问朱国平喝不喝洋酒?朱国平忙说不必太破费,主要是谈事。

谢虹说她有个弟弟叫谢晓阳,大专毕业,学的专业是日语,毕业后一直没有找到稳定的工作。四处活动托人找关系,前不久终于被一家外贸公司录用,可谁知等到办手续时,按照公司的规定,人家坚持要看被录用人的档案,这下问题就来了。原来,谢晓阳以前曾在一家技术合作公司上过班,在一次业务合作中,因为谢晓阳的失误,给公司造成了三十多万元的经济损失。按规定,责任人要向公司交纳至少五万元的责任事故赔偿金,但谢晓阳没交,连招呼也没打就溜了,所有的档案关系也都扔在了那家公司,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无档“黑人”。他原以为反正现在有的是地方挣钱,没档案也饿不死人,可谁知现在遇上了麻烦,拿不出档案来人家单位肯定不要。若回那家技术合作公司求情吧,又无异于是自投罗网,人家正在那里恨得咬牙切齿,就是补交了那五万元人家也不见得就能饶了他。全家人都为这件事急得不行,偏巧这时候谢虹在和肖娜聊天的时候得知了来过肖娜家的老同学朱国平的工作单位,不禁眼前一亮,原来,那家技术合作公司的上级单位正是朱国平现在工作的这个机关。所以就顾不得冒失不冒失地给朱国平打了电话。

谢虹提到的这家技术合作公司,对朱国平来说自然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有一段时间,他所在的局还曾代管过这家公司,但是后来根据中央有关党政机关不准办公司的文件,这家公司已经与机关脱了钩,也就是说它早就与朱国平所在的单位没有任何关系了。但是公司里的许多人朱国平还是非常熟悉的,最近新换上来的总经理何京生就是与朱国平当年同一批分到机关里来的大学生。朱国平答应去说说,但是不敢打保票。

谢虹连忙千恩万谢,并一再说办事时该花钱花钱,即使最后办不成也没关系。接着又埋怨她这个不懂事的弟弟,当年耍小聪明,现在还不是又落到了人家的手里。

“年轻人吗,难免一时糊涂办错事。”朱国平劝导了谢虹几句后问:“肖娜为什么不肯帮你给我打电话呢?”

谢虹说:“她怎么会打这种电话呀我太了解她了。她不是不肯帮忙,而是不愿意帮这种忙。而且,她说和你虽然是老同学,但毕竟是多年没见,她也不好意思张这个口。肖娜这个人就是这样,医院里好多人都说她太死性,不会处事,所以在许多事情上都吃了亏。也有人说她清高,不和群。按说就凭她的模样和学历,只要办事上稍微圆滑一点、和上边的关系稍微搞得好一点,说不定现在副院长也早就当上了。哎,她上高中的时候是不是就这个脾气?”

朱国平笑了笑,没说话。

谢虹继续说道:“不过,我认为,肖娜虽不太擅长处理人和人之间的关系,但人家也没招着谁惹着谁呀,业务上没的说,心眼又不坏,还让人家怎么着呢?说穿了还不是瞧人家长得漂亮,闲话就出来了。要是肖娜答应嫁给谁,谁保证就一点意见都没有了。女人就是倒霉,长难看了吧没人理,长好看了呢又难免会招来一大堆麻烦事。肖娜吃亏就吃亏在长得太好看上了。”

朱国平听到这里笑着说:“按照你的这个理论,你的麻烦事看来也一定不少?”

“我的麻烦事?……你讨厌”谢虹很快反应了过来,嗔怪地举起握着小勺的手,像是要朝着朱国平打过去的样子,“我能和人家肖娜比吗?”

朱国平忽然发觉坐在他对面的谢虹天真起来的时候就像一个小女孩,虽然她把自己包装成一副珠光宝气的样子,但骨子里却还保留了相当清纯的孩子气。之后,他们便一起聊起了肖娜。朱国平很高兴能从谢虹那里知道很多有关肖娜的事情。譬如,肖娜的女儿凡凡今年上初中三年级,是全校的三好生,现在正在学钢琴,除了上课外,每天还要去姥爷家练琴;肖娜的一篇论文去年获得了全院论文成果一等奖等等。

谢虹还对朱国平说了肖娜最近心情很不好以及院里分房和派人去美国进修的事。

“是什么原因呢?”朱国平马上坐直了身子关心地问。

“还不是肖娜把主管这两件事的赵副院长给得罪了。我听说是赵副院长让肖娜去开一个什么研讨会,还说好让她在会上发言,结果那天肖娜会没开完就走了,言也没发,气得赵副院长直在背后说肖娜不给他面子。”

“啊,是这样”朱国平禁不住叫出声来

谢虹被他吓了一跳,吃惊地看着他问:“怎么了?”

“那天的会我也去了。”朱国平一点也没隐瞒地从头至尾向谢虹讲了那天发生的事。

“原来是刘云朋那家伙组织的,这我就明白了。”

“你认识刘云朋?”

谢虹说:“刘云朋和我们院赵副院长的关系非同一般,他们两个人当初是怎么认识的我不知道,反正刘云朋经常带人来医院走后门看病,连号都不挂,有一次还带人来过化验室做化验,你猜检查的是什么?”

“什么?”

“性病。”

朱国平无心再聊下去,他想马上打电话给刘云朋,问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匆匆和谢虹告了别,并让她放心,她弟弟的事他一定会全力去办。

朱国平好不容易才打通刘云朋的手机,听到里面传出的声音极大但却含混不清,就知道他肯定是在喝酒。果然,刘云朋说他现在正在城北一家日式料理店里吃饭,问朱国平找自己有什么事?朱国平说有急事。刘云朋说这年头有什么急事能急得过吃饭去呀,你先说你吃没吃吧?没吃,那不结了,那你就赶快打个车过来吧。

当朱国平打了辆出租赶上最堵车的时候赶过去时,天已经全黑下来了。一位身穿和服的女服务员把朱国平领到料理店里边一个小包间门前,轻轻拉开那扇木栅隔门,朱国平立刻就看见了刘云朋那张喝得发涨发红的脸。在他对面的榻榻米上还坐着一个年轻女孩。当女孩向他转过脸来的时候,朱国平不由一怔,看着那么眼熟,却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不认识了,这不是阿玉吗?”刘云朋说。

“朱哥,好久没见了”阿玉急忙站起身迎了上来。

朱国平恍然大悟,急忙应答。

刘云朋一边招呼服务员为朱国平拿酒杯一边说:“忘了告诉你,人家阿玉早就不在那家歌舞厅干了,现在在一家房地产公司做销售经理,鸟枪换炮了”

“朋哥,你又拿我开心还得罚酒三杯”阿玉立刻嗔怪道。

阿玉今天穿了身西服套装,配上精心烫过的发型,显得格外精神和干练,俨然一副都市白领的做派。朱国平被阿玉的这一从里到外的变化弄得一时有点发懵,一个前不久还在歌厅里*台的小姐,怎么一转眼就成了房地产公司的销售经理了呢?

“国平,你找我有什么急事呀?”刘云朋待朱国平坐定后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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