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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到,梁文真与罗虎许凡赵民一行四人,穿上夜行衣,潜入童贯出征梁山的大营。许凡赵民负责放火,吸引军士注意,梁文真与罗虎闯中军帐,盗来金印兵符,并故意落下高太尉白虎堂腰牌一枚。童贯迟迟不出兵征剿梁山贼匪,道君皇帝过问,才知童贯丢失金印,粮草官不听调。童贯指责高俅阻挠他立功,高俅大呼冤枉,御史崔靖上奏,指童贯疏忽,高俅意图谋反。果真从太尉府白虎堂搜出金印,高俅被投入大牢。梁文真的一箭双雕计未能奏效,只陷害到高俅,童贯仍旧出征。华夏公司的扶贫基金会被各地知府推崇,道君皇帝表彰,问梁文真要甚么赏赐,梁文真求皇上墨宝,题写的是一人献血全家光荣,与后世人恶作剧。朝中多有为高俅鸣冤叫屈的,皇上想及禁军太尉不可能盗金印谋反,释放高俅,官复原职。太子心急要铲除六大贼,梁文真叹息自己无法改变历史,太子恳求告知结局,梁文真无奈,告知以皇家被金国人俘虏到五国城,受尽凌辱。太子听后,睚眦欲裂。
“殿下,不须伤心。过去我曾尝试改变未来必定发生之事,但收效甚微,大宋江山未来被金人践踏,我也不愿意看到。如今,即便铲除不了六大贼,我们若能与金人周旋,不让他们攻破东京,还是有希望的。”梁文真见太子悲恸,劝慰道。“太傅,你往时改变过甚么历史?”太子一听,梁文真话中之意,历史并非绝无可能改变,急问道。
“一言难尽。殿下,原先在教乐坊为奴,我屡次恳请皇上赦免的潘娘子,本来注定的命运是被她叔叔武松杀死,我救下她,实则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梁文真道。“哦,这般神奇,太傅说来听听。”太子登时兴趣大起。“梁总偶有提及,潘某也听过一鳞半爪的,却从来未曾听过整件事的始末。”潘恬也道。太子与潘恬坐直,好奇心大起,洗耳恭听,如小学生一般。
“还未到山东时,我便知晓潘金莲。”梁文真面对好友潘恬,以及当自己是心腹的太子,打算不加隐瞒,推心置腹。当然,最终的目的,是要太子相信,改变历史有多难,他须立天大的决心,才能改变命运。“啊,潘金莲竟如此有名?”太子惊异问道。“这个并不奇怪,我曾在一本天书上读到潘金莲的故事,她是个绝色女子,却命运乖蹙,可说是造化弄人。当我在山东阳谷见到她本人时,才知书上所述,还未能真正描摹到她的美貌,当真可用沉鱼落雁,羞花闭月来形容。本来的历史,她被西门庆设局,失ll身于西门庆这个大淫贼,因此与西门庆保持奸情,毒杀亲夫武大郎。武大郎的兄弟武松,是个打虎英雄,回来复仇,杀死西门庆与潘金莲,穿针引线的老虔婆王婆,也受到官府剐刑严惩。”梁文真徐徐道来,将自己如何影响潘金莲,在武松刀下夺人,接武松雷霆三招,救下潘金莲。再后来,潘金莲被判永世为奴,如何辗转到东京教乐坊,自己如何为救他,想尽各种办法。
“你们都已知晓,潘金莲如今虽被赦免奴籍,然而被林枫施蛊,痴痴呆呆,和死掉并无区别。”梁文真道。“原来故事这般曲折,太傅的所作所为,却都是为救她而起。”太子道。“若一辈子找不到林枫,岂非再也救不了潘娘子?”潘恬问。“我最揪心的,便是金莲之病,当初未曾与她相遇还好,所谓日久生情,我见犹怜,若不能翻出林枫,还她安康无虞,我这一世,内心必不得安生。”梁文真黯然道。
“太傅,本宫一家大小,便不可怜么?还赖太傅拯救,若天要亡我赵家,再无怨言。”太子赵桓紧拉梁文真的手,祈求道,一边潸然泪下。“蔡京等鼠辈,给殿下赵家江山挖一个大坑,我不想去招惹他们,但对付金人,保得大宋江山,梁某必定奋勇当先,勉力而为。”梁文真见太子可怜,应承道。“谢太傅救本宫一家之恩!”太子单膝下跪道。
这日,梁府正准备晚饭,赵民去唤打马吊的许苗茵等人用膳,却迟迟不来。梁文真去到房中,见许苗茵李师师白玉娇陈秋月四人激战正酣,三索五万七饼,不亦乐乎。华素梅扈三娘两个观战,评价局势。“打马吊打到饱,不想吃饭怎的?”梁文真进去道。“最后一手,我已听牌。九万。”许苗茵应道。梁文真饶有兴趣,驻足旁观。
瞥见八仙桌的一条腿垫上折叠的纸张,梁文真下意识望向书桌,却不见原先放在其上的赵佶赏赐的书法条幅。“我的皇上御赐的书法作品呢?”梁文真惊问。“甚么书法作品?”华素梅关切问道。“皇上赏赐给我的,他的瘦金体的一人献血,全家光荣。”梁文真道。
“题的字这般烂,我以为是废纸呢,塞在桌脚垫高。东风。”许苗茵道。“哎呀呀,你们太那个,这,这可是价值连城的文物古董!”梁文真大急,弯腰去抬高桌子,取出书法条幅,展开来看,有无损坏。“完了,折过,这里,这里还破了一点,不值钱了。”梁文真心痛道。“区区小事,皇上又没死,叫他题过便可。”许苗茵道。“八索我胡了。”陈秋月兴奋高叫道。“晦气,梁郎过来捣乱,好好一把牌,自摸不到!”许苗茵气鼓鼓道。
“梁郎,一人献血全家光荣,意思好生奇怪。”李师师推倒牌,声如莺啼道。闻到李师师身上散发的清香,梁文真气消去一大半。“说得轻巧,皇上是因我们的扶贫基金会造福社会,才大方赏赐的。再去求字,不怕皇上恼怒么?”梁文真道。“一幅破字,好不得了!吃饭去。”许苗茵不屑道。“一人献血全家光荣,一千年后的人,才明白其中含义。”梁文真转向李师师道。“这般神秘?”李师师眉目含情,抿嘴笑道。梁文真见李师师的风ll骚模样,早想亲她一口,可惜众目睽睽,不敢造次。
梁府人多,向来开餐便是几席。许太公许太夫人许良许夫人,梁文真许苗茵李师师扈三娘一席,隔壁一席则是许凡赵民白玉娇华素梅,还有蔡炎牛仁徐惜惜等人。赵民说起马吊桌用当今皇上赏赐的书法垫脚,乐不可支。“白姐姐你们打马吊,用皇上赐字垫台脚,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厉害,当真厉害。”赵民道。“哇,盘古开天辟地,头一回听说,奇闻,好一个奇闻。”许凡高声道。“当真?这可是要载入丹青史册之事。”蔡炎道。
“吓,你们竟用前几日御赐的字幅,拿来打马吊?”旁边桌的许良疑惑问道。“文真,皇上御赐我们家书法字画么?也不让老汉瞧瞧。”许太公责备道。“太公,我放在房中一时未曾想起,今日苗茵他们打马吊,拿来垫台教,破损了一点呢。”梁文真淡然道。“甚么!当真这般败家?!”许太公啪地一声,酒杯重重拍在桌上,遽然起身,怒道。
一桌人还有许凡他们一桌的,全部吓一大跳,许太公发脾气,可算少见。“皇上御赐的字啊,你们搞的甚么事?你们说!”许太公满面通红,怒气愈盛道。“太公息怒,字画还不要紧,我这便去拿来你看。”梁文真说罢,放下碗筷,登楼去拿。给许太公看看皇上的赏赐,尽快满足一下老人家的虚荣之心,以免伤了和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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