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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忙起身跑到香炉旁,直接用手从黑狗血里捞出了桃木章,拿着木章就往柜台里奔。
老爷子走之前告诉我了一句话:
“脏东西都是欺软怕硬的,你越怕它,它就越要找你。”
这话听起来挺有道理,可别说做,就是装我都有些吃力。
但没办法,这个桃木章压邪祟是最后的解决办法,我只能硬着头皮一把推开了柜台的门。
打开门之前,我想到了许多恐怖的场面,甚至连硬刚和逃跑的方案都想好了。
可门打开之后,我只看见了和原先一样,散落在地上的戏服。
我快步朝戏服走去,随后一手提起戏服的衣领将甩其在柜台上。
不知道什么原因,此时我只觉得这戏服似乎没之前那么重了。
将戏服在柜台上铺平之后,我按照老爷子之前教的方法:把戏服的下摆往里折好,又把两只手袖交叠在戏服领口的领口处。
老爷子说这叫,以形压形。
他教我的这种折衣服的方法,就是把戏服的腿脚处、手腕处压住,就像古时候的犯人要带上枷锁和脚铐一样。
叠好戏服后,我抬起头冲柜台外高喝到:
“当货脏手!活当不留!死当不出!”
之所以要喊这话,倒不是因为这是什么咒语,只是旧时候当铺的生意最少是由三个人来做。
这么一喊,主要是为了告诉当铺里的其他人,这东西有问题。
如果是活当,那临近当期时,就要去提醒当户按时赎当,避免以后出问题引发矛盾。
如果是死当,目的就是告诉其他两个人,不要在把东西转卖出去。
虽然我店里现在没人,但还是要做个样子。
我话音一落,便拿起一旁的木章,重重盖在戏服上。
刹那间,戏服上的血痕像是在水中扩散开来的墨水一样!
整件戏服都由先前的鲜红色,变成了近似血痕的枣红色,而血痕也渐渐转变成了黑色。
看着眼前老旧,粗糙,满是污点的戏服,我莫名的肯定,这才戏服本来的样子。
至于之前我为什么会把这样一件,连两万块都不值的戏服,看成完好无损的古董,我也说不出原因。
哦,对了,我之前看这戏服值钱,是因为上面镶的珍珠!
想到珍珠,我定睛往戏服的云肩看去,却发现那些珍珠依旧熠熠生辉。
和老旧的戏服一对比,我只觉得这件破戏服,拉低了珍珠的价值。
确认这些珍珠都没什么问题后,我把刚从喉咙里咳出的珍珠拿了出来。
毫无疑问,我手里的这颗珍珠就是云肩上空缺的其中一颗。
毕竟这种成色、大小九成相似的珍珠,不是哪儿都能遇到的。
看来,刘彩霞的死因和这珍珠脱不了干系!
一瞬间我脑海中回响起了,之前在派出所做笔录时听见的话。
“也不知道那人是造了什么孽,像是被活活被掐死的一样!”
我立马拿起手机,果然从黑屏的屏幕上看见自己的脖子上有两道痕迹!
刚才的梦里我看我妈掐着我的脖子,可醒来后,我清楚的记得我周围并没有任何人!
而那个掐着我脖子的人,不是我妈,也不可能是戏服,是我自己!
“原来刘彩霞是因为陷入了梦境,又误吞了珍珠,这又掐又噎不死才怪!”
我震惊的囔囔自语到。
可是为什么会陷入梦境?
要是没有那个梦境,被噎住之后肯定会想办法自救,不可能干出这种掐自己脖子,加速死亡的事儿!
而且如果不找出原因,只要这戏服在当铺一天,我就害怕一天。
又仔细的回想了一遍刚才的经历后,我把原因放在了戏服的腥臭味上。
估计是因为戏服被镇住的原因,现在那血腥味,已经淡了不少。
不管这戏服的问题出在哪儿,只要这玩意儿不放在当铺里怎么都行!
干脆把这戏服烧了,一了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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