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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浅歌吵完架后,朵朵故意晾了他几天,没有去找他,发现他过得也挺自得其乐的,更没有想着来哄她。
恼怒下不免又有些心慌,趁着这晚打雷下雨,故意冒着雨跑到了琼华宫。
浅歌原本坐在殿中看书,看着一身**闯进来的朵朵,难得微微变了脸色,接过宫婢手中的帕子上前。
“下这么大的雨怎么突然跑来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就是。”
朵朵目光幽怨的看着坦坦荡荡的浅歌,故意缩了缩身子,引他侧目。
她年方十四,不单身量比同龄少女高挑,就是身姿也曼妙许多,再加上如今淋了雨,薄纱紧紧的贴在身上,将她身形整个勾勒出来。
“大叔,我做恶梦了!”朵朵神色哀怨,哭起来梨花带雨,楚楚动人,很有些风情。
浅歌一张帕子直接罩住了朵朵的发顶,多余的地方一眼都没细瞧,甚至带了几分责备的说:“就是做了恶梦也不该这样瞎跑,宫婢都去了哪里,怎么也没有一个给你打伞?”
朵朵黑沉着一张脸,用力的将帕子扯下往地下一扔,不悦的埋怨,“这偌大的皇宫,我能依赖的人,也就你了,我怕了不来找你,找谁?”
浅歌眉宇微锁,有些不喜朵朵这副粗鲁的模样似的。
他将帕子捡起,又盖在朵朵的身上,掩得严严实实的开口。
“好了,只是做梦而已,先去沐浴换身干净的衣裳!”浅歌说罢,朝门边侍候的宫婢吩咐了一声。
朵朵不情不愿的噘高了嘴,说:“今晚我要在这里睡!”
浅歌无可奈何的说:“行!真看不出来,你还会怕恶梦!”
朵朵眉眼布满委屈的说:“怎么就不怕了?先前闹鬼,这会儿又做恶梦,谁知道是不是鬼来我的梦里吓我!”
浅歌明知道朵朵说的是歪理,但看她小脸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满嘴的道理,却再难出口,柔了声调。
“嗯,先去沐浴。”
朵朵乖巧应诺,却是不放心的叮嘱:“你不许先睡,得等到我来了一起睡才是。”
浅歌没觉得这话中有什么不妥,只关切她淋了雨的身子,怕耽误时间长了会生病,连声催促道:“好,为师知道,你赶紧跟她们去梳洗一番。”
朵朵认真看了浅歌一眼,这才施施然的出去。
她脚都没踏出宫殿,身后又响起了浅歌的声音,只听他有条不絮的吩咐宫婢给她熬姜汤,招太医过来诊平安脉。
朵朵原想说不用了,毕竟她身体底子一向好,但想想又觉得没什么可拒绝的,毕竟这是大叔的一片好意。
这宫殿当中,大叔最关心的人就是她。
如此一想,朵朵便觉得这几天和大叔闹别扭,有些无理取闹了,大叔目前还没爱上他也不是他的错。
至少他心里是有她的,站在师父的位置上面,他可没有一点薄待了她,如珠如宝的护着她长大成人。
闹了几天别扭的朵朵,乖巧的沐浴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又喝了姜汤看了太医,待屋里只待他们师徒两人时,朵朵才扭扭捏捏的认错。
“大叔,这几天是我不对,不该跟你闹小孩子的性子,往后我再也不跟你急了,更不会故意不跟你说话。”
“噢,无妨!”浅歌不甚在意的开口。
徒弟带到这么大,哪会不了解她的性子,一阵风一阵雨,看似毒辣,厉害的也就那张嘴而已,心地是最柔软不过。
更何况他这几天也忙着其他事情,北方干涸,他这个国师身在其位自然就得谋其政,像模像样的替天下百姓祈福还是要的。
“你……”朵朵好不容易平息的怒火又被挑了起来。
她自个儿想通了是一会儿,但当心上人真的一点都不在意的表现出来,又是另一回事,那种感觉就好比一拳打在棉花上,颇感无力。
浅歌纳闷的看着朵朵,问:“怎么?”
朵朵抿抿嘴,咬牙切齿的说:“没怎么,时间不早了,赶紧休息吧!”
浅歌看了眼一脸古怪的朵朵,再加上天色也的确不早了,想着朵朵刚淋了雨,明天一早又要起来上早朝,也没有多耽误。
两人各除了外衫躺在床上,朵朵侧过身子和浅歌说话,灼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浅歌的脸颊上。
浅歌不甚自在的缩了一下,道:“寝不语!赶紧睡吧!”
“呆板!”朵朵低咒了一声,翻过身背对着浅歌。
过了一会儿又忍不住的往后挪了挪,直到后背贴着浅歌的手臂,感觉到他的体温,这才作罢。
浅歌看着像蚕宝宝一样的朵朵,颇觉无奈,他也知道朵朵睡觉不老实,喜欢动来动,特别是每天早上起来,睡前穿得好好的中衣,每次醒来都是摇摇欲坠的挂在身上,浑圆的肩膀明晃晃的落入他的眼帘。
他即使不想看,也看过好几次了。
原以为朵朵静不下来,一会儿还有动作,等了下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有些错愕,脸上泛过一抹难得的浅笑。
没多时,他也跟着入梦。
当晚,朵朵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掉到水中,喝了满肚子的水,腹部又胀又难受,困在水中不得上岸,挣扎了许长时间才悠悠醒来。
她惊醒的同时,浅歌也跟着醒来。
看到朵朵额间的薄汗,微有心疼的问:“又做恶梦了?”
朵朵脸色微变,感觉到身下的湿润,顿时有种想埋了自己的冲动,毕竟这么大的姑娘还尿床,说出去能好看吗?
“我、我没事!大叔你接着睡吧!”
朵朵小心翼翼的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半张脸,手指却悄悄的往下探。
浅歌见状,哪里睡得着,伸手就想把朵朵搂过来安抚。
一向爱溺在他怀里的朵朵,当即吓得脸色都变了,抗拒的推开他的手,声音略带哭腔的说:“大叔,你别动我,你别动我!”
“你怎么了?”大叔惊异的看着朵朵。
朵朵有口难言,心中也是狐疑。
睡梦中尿床了就算了,怎么大叔动了她一下,她身下还有如泉涌?
正琢磨着,浅歌突然掀开被子,并说道:“怎么湿……你怎么流血了?哪受伤了?”
朵朵吓得目瞪口呆,快速看了一眼着急的浅歌,却是瞬间明白过来了,她这哪里是尿床,竟是所有姑娘家都要经历的一次的初潮。
当下脑子飞快的动了起来,在浅歌担忧的目光中,已经是期期艾艾的哭了起来。
朵朵自小便被浅歌如珠如宝的呵护长大,别说是流血,就是流泪的情况都鲜少发生。
这会儿突然看到她白绸的底裤被染得通红,吓得脸色都有些发青了,动手直接扯了她的裤子,露出两条光滑修长的双腿。
浅歌如此奔放,让朵朵傻了眼,一时都忘了哭。
她原还想着要费些口舌才能骗得浅歌替她看伤口,这下倒好了,只要明天把事情告诉爹娘,谅浅歌也跑不出她的五指山,她有的是时间和他纠缠。
一年不够就十年,若是十年还不够的话,就一辈子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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