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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那时他要他吹那首无名曲子时一样,他说他不想。那首曲子里是最真实的他,是那个抱着李骁鹤的白袭,而不是那个独立百丈崖前的紫衣少年。
李骁鹤……他知道在这里面吹笛子的是她,那个从云泽中走出的女子,被她折腾个半死却拼命活着的女子。一开始注意她的确是为了云泽禁地,毕竟那里面的东西比轩辕门还要神秘强大,而后来将她留在赏意居里,纯粹是好奇让那个人动心的女子会是什么样的人?
事实上见过之后他是有些失望的,毕竟有天倾大皇女和扶风帝女两个天纵之姿的女子在前,他的期望未免过高。李骁鹤的容貌几乎可与宫长燕相比,但气质方面是在比不了。凤皎和宫长燕都是皇女,出身宫廷,又是皇位继承人,礼仪气度都是一般公主无法相比的,更别说李骁鹤那样一个举止随意,不懂礼节的女子。
但是呢?尚翼不经意地笑了笑,想起了在赏意居的那段日子,感叹那丫头可真能折腾。最后让他特地派人每天监视着她的行踪,一面不想让她闹,一面又期待着她会折腾出什么新花样来。
而最后她果然给了他一个惊喜,她居然领悟破解了赏意居第五层的机关阵,那可是他仿照轩辕门的阵而布置的。
尚翼从怀里掏出一副亮闪闪的两个手镯样的东西,最后还用这么个奇怪的东西把他困住了。这镯子样的东西材质十分坚硬,他的内功也无法震断它,最后只能靠缩骨功才能挣脱。
他听着耳边笛声,扬眉想道,不如进去吓吓她,顺便膈应下鸿渊。
他正要翻墙过去,忽然觉得有什么不对劲,耳边笛声悠然,但是却没有什么变化。更让他惊讶的是,他明明身处喧闹的大街之上,身后却无一丝人声!
尚翼猛然转身却发现人群,酒楼,摊贩,乞丐,什么都消失不见了,只有一片漆黑,连笛声也没有了。
李骁鹤?尚翼第一个想到的便是李骁鹤,转眼又否决了。这是阵的力量,李骁鹤虽然破解了机关阵,但远没有能力于无声无息中布下这样精妙绝伦的困阵,这样的阵等级并不高,却非常的高明。在阵外看来,阵中的人并没有消失,但是却选择性的忽略了。而在这样一个公开场所里能布下这样一个阵,绝对是高人。
“莫留山!”他一字一顿地说道,眼底的厉色逐渐加深,“你是下山的三个人中的哪一个?你难道不知道已经违背了莫留山的规矩了吗?”
没有人回答他,周围一片浓墨重彩的漆黑,像是一个黑暗牢笼般,尚翼的怒火已经到了巅峰。
“从来只有我困别人,从未有别人困我!”他低笑一声,双手自宽袖中伸出时各拿着一把小小的莫染,双手交错间割破了两只手,鲜血滴落在地,他却像没看见一样,收回莫染,双眼一直看着脚下如深渊般的黑暗,然后双手飞快交错结印,鲜血随之洒落在地,消失不见。
鲜血像是流不停一样,周围浓重的黑暗从脚下开始变淡,尚翼对着周围娟狂地嗤笑一声,手上鲜血似乎要流尽。
忽然一声叹息响起,不知从哪个地方传来,清晰如在耳畔。下一刻,所有的黑暗消失不见,阳光再次笼罩,喧闹的人声再次回到他耳中,笛声早已停止。
果然是以笛声引我入阵,尚翼暗嘲一声,小计俩罢了。
若真能随心所欲得把自己陷入阵中绞杀,普天之下,也只有莫留山轩辕门里的那一位了。但是恐怕只有轩辕门灭亡,那位才会下山。
经过刚才那阵折腾,尚翼止住手上的伤口,也没了要见李骁鹤的心情了,心里对萧府多了几分猜测,不知莫留山弟子是为了云泽少女,还是为了萧府或是王将?
尚翼前脚刚离开,后脚萧府墙头便出现了两个人,远远看着尚翼离开的背影。
“惨了,你违背规矩了。”虹越拎着鸟笼,幸灾乐祸道。
“嗯。”从云神情严肃,虽说李骁鹤需要磨练,但是他不希望她和别国的权势人物再有纠缠,“偶尔,保密。”
从云抬眼瞥到虹越手里的鸟笼,里面那只独特的鸟儿此时正歪着脖子,睁着滴溜溜的黑圆眼睛看着他。
他朝那鸟儿笑了笑,然后恢复了一贯的淡定脸,对虹越道,“别放笼子里。”
“它会跑掉的。”虹越手指伸进笼子里戳戳鸟儿的脑袋,“不然就不是我的了。”
“那我也把你关进笼子?”从云瞪了他一眼,“丹朱不会乱跑的。”
“丹朱?它是丹朱?”虹越的神情本该充满诧异,奈何他做不出那表情。
“嗯,丹朱做何事都有它的目的,包括被你得到。”从云看虹越那面无表情的脸心里叹息,莫留山什么都好,就是太没有人气,甘华教出的那两个孩子也就算了,连虹越这孩子也失去了活泼,若能像黄翔那孩子一样多好。
“奥。”虹越也不问为什么,直接就把鸟笼的门打开,丹朱蹦蹦跳跳地出了金丝笼子,扑腾开翅膀落在了从云肩上。
“它被你拐走了。”虹越皱着眉抱怨。
“叽叽~”丹朱欢快地叫了两声,身后忽然传来一句揶揄的话。
“二位这是在荡秋千呢?”李骁鹤抱着胳膊,玉笛插在腰间,阳光太刺眼,让她眯着眼睛仰头看着坐在墙头的一老一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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