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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有条件开出来就好了,何必这么躲躲闪闪的,他真看不上。
“我上班的时候就听说,骆少是M市所有女性的梦寐以求的对象,我可是对骆少慕名以久,不知今晚有没有荣幸约骆少?”明明刚刚还很正经的女人,突然就眼眸如媚,尽显风流。
他唇角勾起嘲讽的笑,问:“在哪里上班?夜宴?夜色?媚?活色生香?”也不管她脸色难堪,又问:“我很好奇如果莫亦铭找你,难道管小姐也会提出同样的条件?”
“你什么意思?”管菀一副被侮辱的模样,脸上青白交错。
“我的意思是,如果封总知道她养的情绪这么淫荡,不知会不会后悔把股权授权给你。”骆少腾看着她,眼神格外冰冷。
“骆少腾,现在是你在求我,你搞清楚。”管菀终于被他的态度激怒。
骆少腾笑了,他指了指包厢内的摄像头,说:“这家酒店是我的,你猜我如果把视频给封总看了,他会怎么想?”
“大不了他不要我了,但是你也休想再得到他的支持。”管菀扬着下巴说。
没有一个男人喜欢自己的女人看上的男人,这简直是一种污辱,尤其那个女人还是包来的。
管菀对于那位封总来说,不止是包养那么简单。她有能力、有才华,这么久以来已经渐渐参与进了公司的运作,所以不止是情妇还是伙伴。不然就算她再得宠,怎么可能在床上吹吹风,就随随便便哄他把股权授权给她?
“所以,你想清楚自己站那边合适。”骆少腾强压着自己心里的恶心起身。
“骆少。”李志在外面还讲着电话,突然看他走出来,脸色甚至很差,不由有点意外。
“签完让她滚,别脏了我的包厢。”骆少腾吩咐。
想他真是没落了,这若搁以前才不会在乎她手里的股份,先大卸八块了再说……
彼时余小西从余妈妈处回来,打了辆车直接回骆家老宅时,时间并不算很晚,但是院子里只亮着几盏路灯,光线有点暗淡。别墅里也黑乎乎的,没有一丝光亮露出来,余小西不由觉得疑惑。打开门进去,屋子里静悄悄的,更别提站在玄关处的佣人给自己递鞋了,根本就没有人。
她开了手机自带的手电筒,借着微弱的光亮换了鞋子,往客厅和餐厅的方向照了照,出声问:“有人吗?”回答她的却是一室寂静。
余小西皱眉,以为是家里的电线坏了,骆少腾将佣人都遣回佣人房了,便迳自上了楼。推开卧室的门时,腕子骤然感到一紧,接着她就被拉了进去。
后背被抵在门板上,嘴巴被捂住。视线昏暗中只看到男人高大的身体轮廓,极具威胁地压过来。
“别动,乖乖把衣服脱了,不然别怪我来硬的。”男人威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明明是刻意压抑的声音,却极具挑逗性。
骆少腾!
余小西紧绷的心弦突然放松,失笑。
黑暗中,他的身子下压,一点点朝她靠近过去,狠狠吻住她。这个吻依旧的霸道缠绵,也借以发泄着他那点压抑的情绪。
“你怎么了?股权的事谈的不顺利?”余小西逮到机会问。
“你老公今天差点被潜了。”他声音闷闷的,看来是真被郁闷到了。更让人受不了的还是一个别人养的情妇,他越想越觉得恶心。
“谁胆儿那么肥?”余小西问,话语里没有担心,反而有点幸灾乐祸。
骆少腾又怎么听不出来?他心里本来就不痛快,听到她的揄揶后心里更不痛快。直接重新堵住她的嘴,不让她再说话,省得气死自己。
“唔……”唇被封住,大概感觉到他心里的委屈,所以她没有反抗,反而主动配合。
吻越来越深,大脑也有点发晕起来,男人的手已经悄无声息地摸上她的扭扣。第一颗、第二颗、第三颗,圆润的肩头已经随着滑下的衣领露出来,然后掉到脚边……
——分隔线——
随着股东大会的日期越来越近,骆少腾与莫亦铭之间的战争也越来越白热化。年前本来就忙碌,这下整个飞凰集团更加人仰马翻起来。但不管如何忙碌,终阻止不了时间的推移,转眼又快到圣诞节了。
大街上的商铺门口早已摆好了装扮好的圣诞树,橱窗上贴着雪花,写着happynewyear的字样。包装精美的苹果放在最显眼的位置,到处洋溢着圣诞的气息。
圣诞来临,新年还会远吗?
余小北放了寒假后,活动反而多起来,除了要去与同学一起找的兼职,还三五不时的聚会。余小西则跟着骆少腾忙前忙后,家里大多数只剩下余妈妈一个人。
说好了圣诞节接她和余小西去骆家过,所以也没什么好准备的。她年岁大了,对这些洋节气也不太感冒,不过是为了凑个热闹而已。
手里拎着从菜市场买来的菜,小心地走着铺满积雪的地上,脚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余妈妈,出去买菜了啊。”邻居从对面过来跟她打着招呼。
“是啊,今天的萝卜不错。”她笑着应。
“嗯,我也听电视说了,冬天吃萝卜好,我也看看去。”
两人闲聊了两句就错开了,脚下也没停,一直走到楼道口,脚下突然一滑,身子失去平衡后,余妈妈吓的脸上当即没了血色。还好一双有力的手臂托住了她,问:“阿姨,你没事吧?”
余妈妈转头才发现是莫亦铭,站稳后,问:“你怎么来了?”
虽然对他的误会消除不少,但是知道他没对自己女儿死心,总觉得心里怪怪的。如果接受,像在纵容似他插足女儿的婚姻似的。
“快过节了,我身边没什么长辈,就想到过来看看你。”莫亦铭说。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他这样余妈妈反而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也硬不起心肠,就说:“上来坐会吧。”
莫亦铭接过她手上的菜,然后跟着她上了楼。
余妈妈端了杯水给他,说:“家里平时不来什么人,小西姐妹俩也不爱喝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将就一下。”
“阿姨你别客气了。”莫亦铭双手接过,态度十分谦卑。
两人本也不是相熟的人,唯一的纽带就是余小西,偏偏余小西现在身份是骆少腾的老婆,搞的他们这样独触也觉得十分尴尬。
“莫先生,小西她现在过的挺好的,时间久了你们都会放下的,就不要再想了。”余妈妈劝。
莫亦铭闻言抬头看着余妈妈,仿佛很意外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他以为,她上次已经被自己说明了。
余妈妈叹了口气说:“在我们那个年代,婚姻又有几个是有爱情的呢?不也是这样过来了吗?你和小西……她现在已经结婚了,你也想开点再找一个,过个几年就会发现这段感情其实没什么。”
人生谁没有经历过几次伤痛呢?又何必执着?
其实余妈妈就是个传统的女人,骆少腾传出绯闻的时候,她也觉得女儿不幸福,为她觉得不值。可是她同时又觉得结婚了就是一辈子,能过且过,最好还是不要离婚。
“阿姨,您还是误会了。就算骆少腾不是真心对西西好,他们平淡的过,我也不想插手。但是明知道将来有一天,他会害了西西,你也要我眼睁睁地看着吗?”莫亦铭问。
“什么意思?”余妈妈听了有点心惊肉跳的。
莫亦铭说:“我本来不想说的,怕你担心,也怕西西接受不了,所以一直瞒着。”
“你说。”他这样,余妈妈心里更不踏实。
“您还记得西西的后备箱里发现女尸,被控告谋杀罪的吧?”莫亦铭问。
余妈妈点头。
“开庭前我就已经找到证据证明西西的清白,并且相信骆少腾是为了西西好,所以将证据交给了他。你他怎么做的吗?他当着我的面把证据毁了,因为那份证据中牵扯到他的利益,所以他宁愿害西西去坐牢。”
“什么?”余妈妈整个人就惊了。
“阿姨,骆少腾不是善类,他得罪的人很多,这样的事件也绝不会只有这一次。如果西西下次还面对这样的情况,他再做出的同样的选择,西西该怎么办?”
“不会的,哪有那么巧?”余妈妈嘴上虽然这样说的,心里却十分焦灼。
“我说这些只是想让你知道他是个佬样的人,他可以为了自己的利益让西西去坐牢。那么如果有一天他的公司触到法律问题,没准也会推西西出去顶罪。这个太可怕了,只要想到西西在他身边随时都有危险,而她还不自知,我每时每刻都在担惊受怕。”
“那么你说该怎么办?”
“不久后便是飞凰集团的股东大会,只要我手里掌握的股权比他多,我就可以把他从飞凰集团总裁的位子上拉下来,他什么都做不了。”莫亦铭露出野心的一面。
莫亦铭没待多久便走了,余小北回来的时候看到门口的鞋印,问:“妈,家里来客人了吗?”
余妈妈彼时坐在客厅里出神,看了她一眼,说:“哦,没有。”便起身回房去了,搞的余小北莫名其妙。
翌日便是圣诞节,骆家的司机下午已经在楼下等待了,余小北把自己打扮的美美的,余妈妈也穿上了得体的衣服,这样一起去了骆家。
到了天色将晚,三个人准备的圣诞树都还没有弄好,骆少腾从书房出来的时候,站在楼梯上看着她们。客厅里已经被张挂的丝带占满,加上她们不进传来的笑时,顿时给冷清的骆宅添了几分热闹。
“骆少腾,你下来,这个我们挂不上。”余小西抬头看到他,喊。
骆少腾只好走下来,接过她手里的软锦锦的银色小星星,帮她粘到圣诞树的最上面。
这时余小西身上的手机响起来,她看了眼来电显示,是她在事务所的助理。那边还有她没重新回飞凰前接的个小案子,处理起来却有些麻烦。节后开庭,大概是来给她送资料的,便跟骆少腾、余妈妈说了一声,便出去了。
小助理第一次来,根本不认识路,出租就更不认识了,她一直跑出社区才将资料拿了来。回来时天色都完全暗了,一进门就差点跟慌慌张张的佣人撞个正着。
“怎么了?”她问着,余光看到却圣诞树倒在地上,不由有点狐疑。然后目光扫了一眼室内,并不见妹妹和妈妈的身影,且佣人看着她的眼神也躲躲闪闪的,气氛有点不对。
“少奶奶,余太太不见了。小北小姐已经出去找了,你也去看看吧。”佣人看了眼楼上的方向,壮着胆说,声音无不担忧。
余小西顺着她的目光看到站在那里的骆少腾,脸色沉的厉害,虽然搞不清具体状况,却直觉是发生了什么事。再看佣人提到妈,连小北都出去了,心里一沉,转身就出去找。
她是从社区门口跑过来,当时并不记得见过妈妈和小北。心里焦燥,目光四处搜索,跑出去一段路后,发现有辆车停在不远处,车子开着远光灯,像是有人蹲在那里查看车子故障似的。她快步跑过去想问他们有没有见过自己妈妈,却见两人看她走近快速上了车。
夜色很暗,隐约只辨出模糊的车形。它调了个头,尾灯照到地上一团黑色。余小西走近,发现竟是个人躺在地上,身上的衣服正是余妈妈的。
余小西当时浑身冰凉,手颤着伸出去翻过她来查看,看到妈妈满身的血,已经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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