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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身份,地位,那人已经达到顶峰。云溪或许并不迷恋他,但这并不影响,对方在商圈里的呼风唤雨。年底商会的聚会又是怎么回事,如果没有记错的话,那个商会,所有的成员都是以萧然马首是瞻。

到时,又会是什么样的情景……。

“你在担心我?”云溪一顿,扶额,浅笑看他一眼:“还是觉得我会输在他手上?”

祈湛抿抿唇,轻轻地呼出一口气,没有说话。

气氛似乎有点冷。

他什么话都没说,但是凡有点理智的人都明白,至少,以她和萧然目前背后的实力来说,输赢毫无悬念。

她是赢过箫氏,但那是没有萧然的箫氏……。

没有“神”的奥林帕斯不过是座普通的山峰,可是拥有了“神”,箫氏,便再也不是一间普通的公司……

他们的阅历,知识,甚至是见识,完全不是一个水平。

祈湛忧心地看着云溪,对方叱诧商界,独尊一方的时候,她还只是个孩子。

“既然这么担心我,又怕箫氏反噬,”他眼底的担忧那么明显,云溪慢慢地看了一眼,却只是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倒是有个一箭双雕的方法。”

祈湛有些吃惊地看着她:“什么意思?”

手机传来一阵震动,声音很短,似乎是来了短信。

云溪打开手机,“再这样你侬我侬下去,婶娘要搭下一班飞机了。”看这语气,冷偳已经很不耐烦地在催她了。

随即又看了一眼时间,的确,再不走就要赶不上飞机了。

“等我回来再说吧。”收起手机,云溪朝冷偳的方向摆了摆手,“过完年我会回来,到时候,我们再聊。”

祈湛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一脸温和的张翠正对着他笑意盈盈,不知道为什么,他心底竟是有些复杂。想起云溪父亲那天看见他的表情,他心里多了一抹怅然。

“路上小心,帮我和阿姨说一声,祝她早日康复。”最后抚了抚她的发梢,他浅笑,退后,转身,大步离开。

有时候,既然已经决定放手,就再也不要依恋。

正如她说的,做不了恋人,至少,他们会是朋友,最最交心的朋友……

“你和祈湛说什么了?”刚上车,冷偳就满脸怪异地望过来,一副看不明白的样子。祈湛那架势,是已经完全放弃要追求他这个堂妹了?

这才几天啊?

那天行色匆匆地跑到病房的人,那脸上的惊喜,那满眼的雀跃,几乎长着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想开了?

云溪侧头看他一眼,忍不住叹息,圈内鼎鼎有名的花花公子,她家叛逆有为的嫡孙,有些方面,不得不说,比不上祈湛。

“装什么深沉,问你话呢。”冷偳想起祈湛当时还跑到他家准备向云溪求婚的乌龙,就实在弄不懂眼前这两人打的哑谜。

“堂兄。”云溪拉着张翠的手,对着她微微一笑,话里却是对正在追问的某人道:“你的话,太多了。”

“……。”冷偳被她气得顶心顶肺!

妈的,这要是个不相干的人,看他抽不死丫的!

张翠在一旁看着冷偳的脸像是调色盘一样,一声闷笑,赶紧转过脸去,就连驾驶座上开车的李叔,嘴角都可以得上升了几个弧度……。

上机的时候费了些周折,好在经过沟通,很快就解决。等他们到达北京的时候,正是傍晚,接机的人早早地就候在一边。

回到冷宅,见老爷子和父亲都在,上前给两人一人一个拥抱。

李嫂一下子就冲到她妈面前,眼里全是泪,却是强忍着,一滴都没有落下来,一直哽咽着,看着张翠,“夫人,你可吓死我了……”

云溪上前,拍拍她的后背:“李嫂,我妈这不是好好的,别担心啊。对了,晚上煮了什么好东西,我老远的都闻到香味了。”

李嫂忍不住看她一眼,到了眼角的泪水,唰地就下来了,脸上却已经忍不住笑出来:“小祖宗,准备了一锅的黑鱼汤,晚上和夫人多喝一点,看你去一趟上海给瘦的。”

“有吗?”冷偳狐疑,回头看云溪,这不是好好的吗,哪里瘦了?

“你别信李嫂的,她每次看到我都这样说,要真是这样我都能飘到天上去了。”云溪扯了扯李嫂的手心,脸上带着浅浅的嗔,纯净得让人转不开眼。

众人很少看到她这一面,几乎都有些愣住。

直到一声苍老的声音召回了大家的神智。

“回来就好,上楼去换套衣服,等会下来开饭。”到底还是老爷子开了口。

云溪看了眼站在她妈身边的父亲大人,温柔的笑意渐渐在眼底绽开,的确,是该留点空间给他们。

于是上楼,进房,洗了个澡,换了身舒爽的衣服,并小憩了一下子,再下楼时,天已经漆黑一片。

一桌子的菜早就热乎乎的上桌了。她父亲似乎正在和母亲说什么,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似乎温柔。

隔着餐桌上的那朵朵绽放的花朵,她看着她母亲的脸上散发出柔柔的笑意。

很多天以前,在那个漆黑阴霾的深夜里,她的母亲就是这样暖暖地看着她,一直拍着她的手,小声地说:“云溪,妈妈在这,妈妈一直都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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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床穿了衣,云溪第一件事情就是打电话给老金,询问学校的情况。

老金似乎早已经起床,接到她电话一点也不惊讶,也不问她突然失踪是怎么了,声音里带着丝少有的冷静。

云溪有些吃惊,“出了什么事?”

“你最近不在北京?”老金手指一僵,有些诧异,难道说不是到金贸国际去了?

“没有,去了趟上海。”

“难怪你不知道。”这次,她的声音有些低:“电话里一时也说不清楚,你要是没事的话,还是趁早回学校吧。”

云溪有些摸不清她话里的意思,看了下时间,差不多八点,离她们第一堂课还有些时间,想了想,披了件衣服:“我现在过来。”

开车去学校,把车停在固定的车库,进校门的时候,意外的,门卫竟然把她拦下来,“同学,请出示学生证。”

云溪诧异。也就领导来莅临检查或做演讲的时候,门检才这样,今天这是怎么了?

她的学生证放在寝室里,没带出来,正准备打个电话让老金或小白送过来,两个人就已经出现在大门口:“师傅,不好意思,她忘带学生证了。”说罢,将云溪的学生证递过去,“这是我们室友,我们都是商学院的。”

门卫看了下学生证,仔细比对了一下照片,这才放行,还不忘又交代了一句:“以后记得随身带着学生证。”

云溪低头,从他手上接过学生证,脸上多出一分少有的惊讶。

她不过才离开十天,发生了什么事?

老金和小白迅速地将她夹在中间,摇了摇头,示意眼下什么也不要问。

等进了寝室,小白一下子拿出一份过期的报纸,放到她面前:“最近学校风声比较紧,以防万一,你最近还是不要缺课了。”

云溪看到报纸上的标题,整个人一愣,这才明白,为什么她在外那么多天,也没人管到她头上来。

眼下,怕是上至校长,下至学生,没有一个不是心惊胆战,满头乌云,哪有时间找她茬……。

“在学校发生的?”竟然有人会在b大做出这事?

“恩,晚自习结束后,在图书馆后面的草丛里,有人发现了她的尸体。”老金眯着眼,转头叹了口气,“发现的时候,已经没气了,身上还插着把刀,据说是刺破了肝脏,又被人勒住了喉咙,到最后都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死得很惨。”

云溪一怔,不可置信地看向司徒白,见她正一脸惨白,咬着嘴唇,闷不吭声。

“到现在还没有查出来是谁干的?”

怪不得进出校门管得这么严。

老金摇头,最近这事在北京都传遍了,好在学校校风向来稳健,上头也透出到此为止的意思,媒体才没有深挖,否则,真是不敢想象……

“出事的人是哪个院的?”是私怨还是巧合?一个好好的女学生怎么会被这样虐杀,简直是匪夷所思。

“是美院的,媒体不愿惹上官司,所有没有登出照片。”听说那人不过是到图书馆来查点资料,平时也很少往她们商学院这边来,哪知道,就碰上这样的事。

沈阳过来的姑娘,长得极为漂亮,家里就这么一个女儿,从来都是两个老人的手中宝,死得这样不明不白,竟然连尸体都保不住,听说还要被拉去验尸。

老金低叹一声,不再说话。

云溪却总觉得有点不对劲,但是,到底是哪里有古怪,她又说不出来。

放下报纸,想了想:“有人为她办追悼会吗?”

老金点点头:“她父母都赶过来了,最近吵得厉害,一直要学校给个交代。她班上自发组织了追悼会,就在今晚。”

云溪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司徒白却皱着眉,一直看着她,似乎有什么话要说,却又不忍说的样子。

云溪狐疑地看向老金,见她竟是视若无睹,一副什么也没看到的样子。

这倒奇了,第一次见她们这样的反应。出了什么事吗?

“你想说就说吧,反正她迟早也要知道。”司徒白犹豫了很久,咬着嘴,满眼的迟疑,到底还是老金一句话,直接断了她后路。

看着云溪疑惑的眼睛,司徒白忍了良久的气愤终于一下子爆发出来:“云溪,你知道詹温蓝现在在哪吗?”

云溪一下子没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今个儿到底是怎么了?

怎么谁都找她问上这么一句。祈湛这样,司徒白和老金也这样。

两人看她笑得一脸轻松,有些口齿不清:“你……你都知道了?”

“知道什么?”云溪摆手,刚刚看到报纸上那个消息时的震惊和怜悯一下子冲淡了很多,抬头看着两个眼睛透亮的室友,忍不住一笑。

“詹温蓝去美国哈佛了呀!”司徒白咬牙切齿,一副“你既然知道,还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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