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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难道说三层试炼空间其实是二层试炼的翻版？那二层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带着疑惑，我问道：“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这都不明白？”项央武帝不满的说道：“那我也懒得说了，你进去看看就知道了，嗯……前边好像进去了两个女娃娃……”
我张口就想说，那两个女娃娃还有一个是你老人家的某某代重孙女呢，但话到嘴边又憋了回去，输了又能怎样？
说到底项央武帝已经陨落了，此时存在的恐怕不是虚影，最多是一缕意识，何况已经跨越了千年，就像苏莹说的那样血缘关系已经单薄了，纵然说了出去，项央武帝也未必会有所触动。
“再不进去，你就要进不去了。”
我看了一眼继续合拢的门缝，咬了咬牙，最后看了一眼像样武帝，只能钻了进去，草特么的，我都怀疑二层试炼空间到底存不存在了，或者说二层空间就是一场闹剧……陨落了多少大武师？死掉了多少武宗？我亲手葬送的武宗就有十人之多，龙之空间真的是武修历练的场所而不是收割生命的吗？
……
在我离去不久，项央武帝的神色又是一边，是那种苦涩和无奈。
“项央！”
一道衰老的声音在空间回荡了出来，项央武帝就像听而不闻似的，甚至掏了掏耳朵，一脸不耐烦的说道：“有话快说，有屁就放。”
“你能不能对我尊重一些啊！”
“尊重你有个屁用。”项央武帝冷笑着说道：“当年要不是你蛊惑老子，老子又怎么会头脑发热的去闯九层试炼空间，和那凶兽发生一场搏杀？最终实力不济，当场陨落。”
“你是第三十五人！我以为你已有了和凶兽一战的实力。”苍老的声音也透着无奈。
“放屁，那特么是十级灵兽，老子只是武帝！只特么是武帝。”项央的声音透着不甘和愤怒，仿佛将所有的不满全部倾诉了出来。
苍老的声音叹道：“事情都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而且……我也进行了补救，你又何必耿耿于怀呢？”
“屁的补救！”项央怒道：“如今老子人不人鬼不鬼的被困在这片空间，二魂三魄被那怪物吸食了，想离开看一眼外界的都不可能，你特娘的这也叫补救？”
苍老的声音继续叹道：“可你毕竟没有陨落啊，我至少将你救了回来。”
“去你妈的救。”项央火气更怒：“我特么想出去，我已经腻歪了这个地方。”
“你知道的……我没那个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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