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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有这事?那徐九的意思是……”张深斜眼问道。
“徐大帅的意思,止戈息武,北以鄜州,东以华州为界,互不相犯。”张庆道。
张深一拍帅案,骂道:“有这等便宜的事?你们烧了多少麦田知道么?给我军造成多大损失知道么?他徐九一句话就想了结?作梦!”
张庆也不示弱,一揖道:“张经略息怒,一个月以来,我京兆耀州之民,死于金军铁蹄之下以万计,村镇被毁以百计,这损失难道小么?”
“那怪不得旁人,事是由你们先挑起!既然想讲和。不能空口说白话。他徐九这两年是名声在外,可不要以为打了几仗,便算号人物。陕西英雄地,风云地,不是他一个后生晚辈能支手遮天的。”张深哼道。
张庆还是那副一丝不苟,踏踏实实的模样,闻言朗声道:“既如此,那徐大帅还有一句话。”
“说来听听。”张深点头道。
“如果贵军不打算停止冲突,我军奉陪到底。从在下到延安这一刻算起,再有金军越过界线,踏入耀州或是京兆府一步。即视为主动进攻。由此引发的一切后果,均由金军负责。”
张深勃然色变,敲着案桌道:“那本帅倒很想听听,是什么后果?”
张庆直视着他,缓缓道:“徐大帅吩咐在下,若金军不同意停止冲突,便问他们,还记得定戎一役么?”
张深这下没怒,反而愣住了,因为他觉得,这才象紫金虎会说的话。
“好!好!到底是紫金虎,口气这么横?求人都求得这么硬?你现在就回去告诉他,没商量,完颜娄宿不可能答应!”张深大声说道。
张庆没动,等了片刻后,说道:“如果金军把集结在华州的部队撤离,我方也可以退出渭水以南,本属华州的地区。”
张深突然大笑!
“哈哈!对嘛!这才象作买卖!好,贵使且去歇息,只是对不住,馆驿都让女真人占了,还请自寻住处。一有消息,本帅派人通知你。”
张深说的是实话,延安城里的馆驿,都让金军文武官员们占了。那些蛮子才不管什么礼节不礼节,馆驿就是朝廷的招待所,何其富丽堂皇?土包子们没住过,早把各院各房占个精光。
张庆一行人,便在城里寻了家客栈住下。但金军肯定不会放任他们自由活动,张庆以及几名随行官员都受到严密监视,出入都有人跟着。而且金军打了招呼,希望他深居简出。他的卫队,被阻挡在城外,不许进入,只能带几名在身边听使唤。
过了两天,张深那里没有任何消息传来。张庆也沉得住气,每日除了吃饭出恭。大多时间都在房里,只偶尔外出散散步,但不会与任何人接触。
这一日,气温下降了些,不似往日那般热。延安街上行人明显多了起来。被金军占领后,相当长一段时间,延安各行各业陷入停滞状态。直到耶律马五“拨乱反正”,社会秩序才恢复了一些。
比如说这家酒肆,金军入城后,就被抢了一通,虽然重新开张,但生意一直不行。这国破家亡的,谁还顾得上来饮酒作乐?也不知东主是不是疯了,还在强撑不关门。
此时,店里只有三两桌客,跑堂的太闲了,系条围腰靠在柱头上无精打采。东主在柜台后拨着算盘,反复地算着帐。
一人踏进门槛,二十几岁年纪,长相普通,穿着普通,属于一扎进人潮里就寻不到那一类。穿件灰直裰,挽着袖口,衣摆也系有腰上,倒象个扒粪种田的。按说这种人,他怎么也吃不起馆子才对。
可这位大模大样地进来,往掌柜前一站,唤道:“店主东。”
“嗯,客人但里坐,要酒要菜吩咐跑堂便是。”东主并没有抬头,伸出手指往嘴里沾了点唾沫,继续翻着帐册。
“洒家不吃酒,不点菜,不用饭。”这不是失心疯么?你进酒肆来,不吃酒,不点菜,不用饭,你这是来寻人晦气的吧?莫不是泼皮破落户讹人?
东主抬起头来,打量着眼前这厮,问道:“那客人要甚么?”
“洒家来当件东西。”那人说道。可以确定,这不是疯子,就是故意找麻烦的。
可东主并没有要撵人的意思,左右一张望,见没人注意,问道:“不知客人要当金还是当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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