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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撒旦做了笔交易,要送些人去地狱,我们东方人不合他的心意,你们就委屈一下吧。”
林海疆从腰间拔出赫利夫六子快枪,砰砰两声,子弹分别打进了船长和大副的脑门,当场一命呜呼。而他带上的士兵则快速从箱中取出长枪,弹药早已上膛,一轮枪声过后,甲板上的水手尽数被击毙,早在下面等候多时的士兵也蜂拥而上,将船舱内的水手逐个杀死。
对于这单送上门的生意,林海疆自然笑纳,对于东印度公司这群在历史上差点吸干了中国人骨髓的恶魔,他没有丝毫的怜悯。
当林海疆返航抵达广州城的时候还是引发了一场的轰动,广州城内甚至开出了赌盘赌水师林提督哪天返航。
叶名琛、柏贵带着一众官员亲自来码头迎接,当看到船队一副经历战火的摸样,舰船的数量比之前又少了两成之多,回来的这些也是多有损毁痕迹,下来的士兵少部分也都有带着伤。更别提那些只能躺在担架上抬下来的人了。
见到这位两广总督询问的目光,林海疆仰天长叹一声,装作没看见身边江蓉儿投过来的鄙夷眼神,他上前几步,紧紧抓住叶名琛的手,一脸悲伤神情。
“大人,卑职此次有辱使命了,损了不少人手啊。”
“无妨无妨,林提督安全回来就好,海匪清得如何?”叶名琛心里也是叹气,那么大阵仗出去,结果流浪似的惨淡回来了,看来日后议论是非的人要多了,他正要说几句安慰话,却看到不远处几十个士兵抬着十几个箱子踉踉跄跄走过来,似乎那箱子内所装的物件似乎相当沉重?
“那是?”
“哦,这个啊,是缴了一些海匪的战利品,也没什么,打开给大人们看看。”林海疆装作不在意的挥了挥手。
一众官员瞪大眼睛围了上来,都要看看这林提督会出什么丑,不会是收了一堆海匪的破烂兵器来充数吧,瞧这些士兵的费劲样,八九不离十了。
“都愣着干嘛,统统打开。”林海疆不耐烦的大叫,索性自己一手拉开了一个箱子。
一列列的银条,乍看之下还有点晃眼,叶名琛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些银子?其他箱子里莫非也是?他正要问,却听到林海疆小声道:“一共五十万两,遇到几个不怕死的南洋海匪,弟兄们浴血奋战才灭了对方,这些都是从他们老窝里搜出来的。”
“五十万两!”叶名琛深深的吸了口气,看来这剿匪的生意确实好赚的很,林海疆能拿出五十万两,叶名琛相信林海疆手里的肯定会数倍于此,但是当兵的放兵开仗,哪个不是盼着银山、银海?肯花钱练兵的没几个,银子落到林海疆手远比上缴朝廷要有用得多。
柏贵望着广东水师满目疮痍的战船感慨道:“都说这南洋海盗横行,以前我广东水师足不出户,夜郎自大,即便是林大人所练精锐也落得个惨胜,这南洋诸匪断断不可小视啊!”
一旁一众官员急忙跟着附和,林海疆则慎重的点了点头道:“叶大人、柏大人、诸位大人明鉴,今日之战乃是我战船不敌所至,获胜则是靠我健儿舍生忘死,我泱泱天朝大国的水师战船竟然不如海匪?兄弟我咽不下这口气啊!”
林海疆此言一出,几乎所有的官员都大眼瞪小眼不敢说话了,这可是非议朝政啊!叶名琛望了一眼柏贵,两人目光一碰,叶名琛微微一笑一拱手道:“我等岂能坐视,明日我与柏大人联名上则子,恳请重建广东水师,增设船厂!”
既然总督大人和巡抚大人都开了口,在场的官员纷纷表示联名上奏,叶名琛和柏贵在码头可谓是演了一场好戏,而这戏的重头不在朝廷拨款发银子,而是在重开船厂一事,造船、铸炮乃是大事,没有朝廷旨意就等于是造反,所以叶名琛决定趁着上缴银子皇上高兴的工夫将事情落实。
广州押运的五十万两足色银条虽然解决不了咸丰的大问题,但是也让咸丰着实的高兴了几天,叶名琛、柏贵联名的则子是和银子一同抵达的,但是里面被人玩了个花呼哨,在军机处转了两天,肃顺亲自询问下才呈上去。
咸丰的高兴劲还没过头,当即就赐了林海疆一对玉如意,赏穿黄马褂,不过叶名琛的则子却让咸丰很揪心,堂堂大清水师的战船竟然不敌海匪之船?竟然靠精锐兵勇前仆后继方才取胜?
咸丰在大殿之内来回踱步,龙威和龙升号巨大的作用已经让咸丰看到了西洋战舰的威力,太平天国方面也在全力购买洋枪洋炮,曾国藩的败退就是不敌洋枪洋炮所至,广东上则子要造舰铸炮,可以说很是合他心意,一边购买洋舰,一边自造翻修,咸丰深深的吸了口气。
转身望着垂手树立的肃顺道:“广东可现有以成规模的船厂、炮厂?”
肃顺摇了摇头道:“据臣所知并没有,而且造船、铸炮非一时之功,耗银极多,见效甚慢,但是却是强国之大计,又不可不为!”
肃顺已经将林海疆看成了自己人,唯一差的就是林海疆还没投过门生帖,他这次此番相互矛盾的话就是为了给林海疆一个天大的人情在造势。
咸丰皱了皱眉头道:“广东没有,那福建可有现成的船厂和炮厂?”
正中下怀的肃顺恭声道:“福建却有,但是福建水师与广东水师提督乃是同品级,互无隶属,有越界擅权之嫌。”
咸丰眉头一皱道:“朕对福建水师寄予厚望,他们是怎么对朕的?朕的龙威和龙升都让他们断送了,林海疆几次功劳朕觉他实在太过年轻,无意过度封赏,到是落得薄情了!将福建水师与广东水师并合,设南洋水师衙门,林海疆开府建牙提督南洋水师,南洋水师驻扎福建、广州两地。”
肃顺也是一愣,这下林海疆的权柄是不是太大了些?大清国这么多年还没有如此年轻的大吏,之前的广东水师提督虽然位及从二品,但是已然没资格开府建牙,武将不同于文官封疆大吏的上马官军,下马官民,武官必须要有一定的功绩和资历才能够提督一方开府建牙。
不自觉中肃顺将林海疆同康熙朝的魏东亭等封疆大吏相比,虽然林海疆的品级、爵位没变,但是手中的权力却无形中扩大了几倍。
年轻、位高、权重,久经官场沉浮的肃顺非常清楚这并不是什么好事,年轻人有几个少年不张狂的?这代表着的虽然是咸丰的宠信,但是皇帝也是人,也有喜怒哀乐,一旦这种恩宠到了头,那么等待着的就是万丈深渊。
不过既然皇上金口一开,肃顺也只能无奈的笑了笑,原本只想做个人情却没控制住,人情做得似乎太大了些,急性子的咸丰立即拟了旨意用了印,已经既成事实,肃顺反而莫名其妙的轻松了下来。
林海疆官封南洋水师提督开府建牙的消息一经传出,整个四九城宛如经历了一场小地震一般,景寿等人聚集在一起商量办法,谁也没成想肃顺和皇上之间一席话就将那么大一件事绕开了内阁军机,皇上在兴头上,没人愿意去触那个眉头。
之前景寿已经给林海疆穿过了一次小鞋,这次显然不能再用同样的手段,上次他的谗言已经让咸丰损失了两艘大舰,此番景寿也不敢再关于成立南洋水师的问题上多言了。
唯一的好处就是京城之中一直有股力量针对林海疆在蠢蠢欲动,现在这股力量似乎又蛰伏下去了。
不过在肃顺看来对手蛰伏下去了并不是什么好事,如果趁着林海疆恩宠正浓的时候可以解决掉那些习惯了扯后腿的家伙是最好,不过这股力量也似乎不是等闲之辈,懂得忍让,这样的对手才让肃顺最为担忧,因为他要把林海疆培养成为他最有力的外援,一个没有外援的军机是座不稳干不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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