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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姐是广东本地的,与他们交流起来倒一点都不费劲,我却像个傻子一样,还好谭辉会时不时来和我搭一句。
今天阿真也是一反常态,菜上齐后,她说玩骰子助助酒兴,她的技术在座的无人能敌,没一会其他人都被她灌的醉意迷蒙。
阿真突然将目标转向我,她用港普对我说,“王小姐,咱们一对一来玩一把。”
我自知不敌,急忙道,“我不太会,实在没法和你比,这样吧,我自罚一杯。”
她并不打算放过我,眸子里透着精明,她勾着唇,“王小姐,所谓来者是客,我这个小要求你不会都不答应吧?”
话说到这份上,我自然没有再推辞的道理只能应着头皮上了。
我发现她摇骰子是有手法和技巧的,很多次我她都是左三下,右两下,随即在半空中停滞两秒后才掷在桌上。
就算不打开看,输赢已见分晓,我毕竟是个新手,但往往人生真的会有很多狗屎运,我比她的点数大。
阿真眼里满是震惊,她一直摇着头,谭辉与其余几人大笑,打趣说着,“阿真,你也有失手的时候啊。”
“再来!”阿真恢复了镇定,她面色阴霾,根本不问我是否同意,直接摇了起来。
我无奈,只好陪她继续,狗屎运不可能一直光顾我,接下来的几局,我都毫无悬念的输了。
她这才罢休,但对于我第一次的侥幸仍耿耿于怀。
在这期间,我差不多喝了有五瓶啤酒,肚子胀的难受,我说道,“抱歉,我去趟洗手间。”
进去后,我抱着马桶直接吐了出来,酒在胃中翻腾,我刚才最后一口酒都是强咽下去的,滋味实在难受。
吐完后,胃里虽然舒服了很多,但嗓子很痛,我全身也被汗水渗透,像是刚爬完高山一样,几近虚脱。
我出来洗手间的时候,发现阿真居然在门口等我。
她斜靠着墙,递给我一瓶矿泉水,神情还是那么的冷傲孤僻。
“谢谢。”我对她说。
“你要跟我们去香港吗?”她话锋一转,直截了当的问。
我以为她是担心我抢了她的风头,我于是说,“我不去嘉华,我准备和谭总走。”
她面色上突然很吃惊,“谭辉?”
“你确定吗?谭辉……你了解他吗?”阿真似乎对谭辉有不小的见解,在我提到他的时候,阿真情绪有点激动。
后来我们俩一起回的包间,谭辉显然愣了一下,接着笑道:“你们俩怎么凑一块了,这是不打不相识?”
“正好洗手间遇到了,向她讨论下骰技。”阿真淡淡的说。
我只好点头附和,而这时候成垒也匆匆赶来,这才化解了我们的尴尬。
成垒他还带着一个女孩,挺年轻,也挺羞涩的,看到我们一群人,脸‘唰’的就红了,她很听话的对我们礼貌的问好,接着乖巧的坐在成垒身边,就像个邻家怕生的小妹一样。
我无暇听他们之间的谈话,脑子里一直都是阿真刚才的话,我心里打着寒颤,利用余光偷瞄谭辉,他言谈举止都很大气,我实在不相信他也会撒谎。
阿真告诉我,她原先也是先认识谭辉的。阿真是小姐出身,因为性格原因,和场子里的人都合不来,一直不温不火,被领班挤压,被妈咪欺负。直到遇到谭辉后,谭辉对她提出这个诱惑的条件,她动容了。
但是后来她才发现,根本不是谭辉要儿子,而是谭辉的父亲,香港一个黑路的老大,而谭辉只是他的养子,所以他想要个真正的血脉。
因此谭辉才多方在各地搜刮合适的女性基因,反正最后是试管婴儿,我们根本不会知道那个精细胞子究竟是谁的。
其实本来就是代孕,帮谁代都一样,但谭辉也曾说过,怀孕前我是要在香港待一段时间的,怀孕后的最后两个月,也是要待在香港的,而这些日子,都是与他父亲待在一起。
在说起这个的时候,我明显看到阿真眼中的愤怒和羞辱,她咬着牙说,“那个老不死的就是个魔鬼,他会折磨你,折磨到你生不如死。”
这些苦,阿真都切身感受过,我一开始也怀疑过她的目的,但眼睛是不会骗人的,就算是假的,那万一呢?我也有点畏惧了。
谭辉突然在下面拉住我的手,他有点喝高了。
他依偎在我耳旁轻声说,“小然,等下我们去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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