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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几个人正是刚才要买字画的那几个人，一个也不多，一个也不少地都站在那里。
“配合着演这么一出，就能拿到这么多的报酬，比你们当群众演员强多了吧。”
说着话，朱凡走向了他们，而跟在朱凡身后的老爷子已经呆愣在了原地，同样与他一样的就是林念雪。
不同于老爷子，她的心里还念着一句：“完了，完了。”
行有行规，各行都有着各自不成文的规定，如果托被抓现行，卖买双方的交易就要作废，不光作废，还要赔偿买方四倍所出的费用。
至于托，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全部由买家的一句话来决定。
程老板这时也有些傻眼，几个配合他的人也有一些傻眼。
有心想跑，可是这是一个死巷，出口在朱凡这边，根本就没有跑得可能，装不认识，可是不太可能，最后所有人的目光看向了程老板。
“这个……这是个误会。”
程老板有一些结巴，说话的同时不由地看向了林念雪，可是林念雪这时早已经乱了神，这个地方已经很隐秘了，怎么朱凡就能找到呢，找到就找到，怎么就这么巧呢。
这时看到程老板看她，她也不知道要如何解释，这么明显的事情，是个人就能明白，再怎么解释也有一些多余。
“你说是个误会，这个说法也对，咱们不用在这里聊，回店里吧。”
朱凡说完直接一转身，朝着巷子口走了出去，老爷子这时也反应了过来，跟着朱凡一起走出了巷子，一走出去，便不由问道。
“小朱，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知道什么。”
“知道那几个人就是托。”
朱凡呵呵一笑，然后点了点头。
“是不是想说，知道他们是托，还要买那幅字画。”
老爷子正是想问这件事情。
“因为那幅字画是真品，就这一点就值得花这个钱。”
老爷子听了朱凡的话，有一些不明白了，既然是觉得值得，怎么还要来这里揭穿对方，老爷子有些不太明白。
本想再问问朱凡，可是已经走进了店里，想说的话也就全都收回到了肚子里，而一进店里，就看到程老板，林念雪还有那几个刚才争论字画的人，都已经坐在了那里。
看到朱凡走进来时，几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不同的紧张神色。
不紧张才怪，这一行业是一个看眼力的行业，也是一个有着许多不成文规定的行业。
托，这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情，但同样有一点，那就是当托可以，但不要让人给抓了现行。
对于托的处罚，行业内也有着自己的规定，所以最为紧张的就是那几个被程老板请来当托的人。
除此之外，最为紧张的就是程老板。
朱凡现在要是开口，要他赔偿的话，那他就得赔个精光，虽不至于身无分文，但也足以让他多年的奋斗，付之东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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