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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欧阳修一贯的风格对一篇文章一定要反复修改一直到自己满意后才发表。
欧阳修听说章越修自己的文章以至于不睡不吃不言也是深感此子果真是有老夫当年的风范。
欧阳修对欧阳发道:“虽说进卷之日将截止但我可出面为章度之一人延期数日。”
欧阳发听了佩服章越还有这般待遇么?
欧阳发问道:“特意为了度之一人破此成例可乎?”
欧阳修笑了笑道:“他人不可度之可!”
欧阳修这么说后次日上疏官家言七月制科大多考生已是准备妥当给两制大臣进卷完毕。如今独章越一人因仓促赴考一时难以成文故而请天子推延时限。
让章越成文后再决定制科考试举人之资格。
此疏一出顿时士林哗然。
只听说过考生等考试还从没听说过考试等考生的。
国家制举大事那是挑选卿相之才的怎么能挑选一个连临机应变能力的考生呢?
再说五十篇进卷很难吗?我分分钟钟写出来给你看。
不过士林和考生们牢骚归于牢骚但也知道以章越如今新科状元的身份自也是那份资格底气让朝廷停科待考。
最后官家也是发话了。
‘朝廷制科用人拔才必先三考而后用非常之才可待。’
随着官家这一句话一切反对的声音也就平息。
众人再次佩服状元果真就是状元。
如今众人议论章越到底是写何等五十篇文章以至于到现在还不能交卷?
今日章越的文章才学是令不少人期待。
不过也有嫉妒的人说本朝第一个靠脸靠字得状元的状元有啥文章可期待的?
话是这么说但看过章越文章的两制以上大臣们绝不会这么想。
当然足不出户闭门写文的章越自是不知因为自己忘我写卷之时惊动了欧阳修上疏还令官家特意为他推迟了报名时候以至于引起一场如此大的士林议论。
对于章越此刻而言就是整个人忘我投入至写文之中。
以往自己的概念学问都是模模糊糊的似一道灵光在脑中偶尔闪现但最后要化作笔尖或道出口时这道灵光却消失不见了。
忘我探索之时就是为了抓住这一闪而过的灵光。
这样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感觉是一等玄之又玄的境界。
章越自身投入其中整个人都融入在其中。
他以前看别人说过如此忘我的体验可以用一个词‘心流’来概括。
说是古往今来能在某方面成就大事的人都要融入这样的状态。
有人用过度学习来比喻心流其实章越觉得也对在心流这样的状态下他一日所学胜过十日。
就如同梦中那片天地般。
可是梦中那片天地是空间自己给你划出一片空间让你安静读书。
但心流则是不同是自己随时随地地进入这样一个忘我的状态来最后进行输入和输出。
好比在图书馆在火车站即便在最喧闹的环境下自己无视环境仍如此忘我地学习。
仿佛隔绝于外世全力地专注于自我。
如此体验于禅宗道家之中所说的‘得道’也差不了多少。
十日后的一大早欧阳发再度抵至章越府上时。
却见章越正在吃早饭而桌案旁则放着一本书。
欧阳发看见章越好整以暇的样子不由想到父亲为他发声的事到底是什么样的文章令他要用这么多功夫雕琢呢?
欧阳发向章越问道:“度之你的进卷呢?”
章越手指了指书案边的书道:“在此。”
欧阳发吃了一惊什么时候章越竟将自己的五十卷文章居然装订成书呢?
欧阳发拿起书一看确实章越的进卷之文但其中的文章竟然不是章越亲自抄写或者请人代为抄写而是印刷好的。
章越看欧阳发的脸色知道他想问什么于是就解释道:“这些日子我自己写一页就请匠人用雕版刻一页昨日连夜就雕版印刷成书。”
章越看了欧阳发一脸惊讶的表情自己笑了笑。
既是进卷倒不如将这些卷子作一个文集出版顺便赚些小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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