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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苏轼整治西湖,说起苏轼在杭州的丰功伟绩,就离不开苏轼建造的西湖十景之一,被誉为“西湖第一胜境”的“三潭印月”。
“三潭印月”是西湖中最大的岛屿,位于西湖中间。“三潭”中的“潭”字,有时又写作“坛”,其意大致相同。
“三潭印月”,历史上又称“小瀛洲”。它在湖中与“湖心亭”、“阮公墩”合称为湖上三岛。全岛连岛内水面在内,面积约7公倾,南北均有曲折桥梁相通。东西以土堤相连,桥堤呈“十”字形交叉,将岛上水面一分为四。岛外四周是环形堤埂。若你站在高处看,岛上陆地其形若一个很大的“田”字。由此形成“湖中有岛,岛中有湖”,“亭台楼阁,点缀其间”的壮丽景象。“三潭印月”,风景秀丽、景色清幽,“开网亭”,“闲放台”,“先贤祠”,“迎翠轩”,“花鸟厅”,“我心相印亭”,“曲桥”,“九狮石”,等。金桂婆娑,柳绿花明,雕栏画栋,相映成趣。湖中有岛,岛中有湖,园中有园,曲回多变,步移景新,水上庭园,江南特色。人民币一元纸bì的背面就是三潭印月的盛景,可见三潭印月在我国风景名胜中的标志作用。
当然,王木木知道,21世纪的三潭印月远比1090年新生的三潭印月要美丽、规整。21世纪的三潭印月是自1090年它诞生于西湖后,几百年来,它跟苏堤同时“诞生”,它又跟苏堤同步“成长”,它俩都是经无数后人不断美化、修葺所致。
传说中的苏轼的“三坛印月”是这样诞生的,据说,在1090年的治理西湖中,苏轼见大家是那么的疲劳辛苦。他从内心感谢大家、心疼大家。很快,中秋便要来了。于是,他想尽种种办法,为百姓们准备了3大坛白酒。一日,在一小岛上,即在西湖清淤扒田后的残留突出地,再加上周边拢集过来的淤泥,堆废而成的小岛上开晚饭时,大家一见苏大人抬来了3大坛酒,高兴得不得了。大家便开坛,准备喝酒。这日刚好,夜空是那样的晴朗,天幕上早已铺满了星星,一轮满月早已悬挂星宇。大家在这样的夜色之下,怎么会不高兴呢?苏轼和百姓们刚把酒坛一打开,啊,好香,好美!里面还映照着月亮呢”。一时,满天的星星和圆圆的月亮全都映入了那3大坛酒内。随后大家便一道喝起酒来。酒至一半,有人便说,:“这个刚刚形成的岛还没有名字,我们给它取个名字好不好?”大家都说:“好!”当即,大家给小岛取了好多美名。如“满天星、三坛酒、满坛月、三坛月”等,可大家还是不尽满意。突然有个说:“三坛月好,但意思不够明确。如在三坛之后再加上一个“印”,就更好了。这样月从何处来,也就明白了”。大家一听都觉得还有点道理,苏大人也在一旁说:“好,这样意思明白,还有点纪念意义”。大家听苏大人这么一说,都觉得还不错。于是,这个小岛的名字就依照大家的意见,取名为“三坛印月岛”。从此,人们便把此岛叫着“三坛印月岛”……
对于这个传说,王木木看法,如要认同,也一定要明了,这里能与苏大人一起喝酒的,识得字,懂得“印”的人,在这个年代,人以群分,只会是文人墨客,根本不可能是一般的体力劳动者。
又,关于“三潭印月”,王木木在前世看到的文章,“三潭印月”的诞生,基本上都认定这是出于苏轼的一种界定。苏轼用“三潭印月”圈出了当时西湖中的比较中心的6万平方米的水域,这片水域当时尚未被湖农开发,故其圈定并告示杭州百姓,在这6万平方米的水域中,不得进行农业种植业,不得种植葑草,不得种植菱角等。也就是说,这6万平方米之外的水域,你懂的。
据说,这里还很有苏大人的智慧。苏大人在开展西湖整治项目时,他把河岸、湖岸的地方全部给出租出去,出租给农民种菱角,而且规定,只能种菱角,不能和其它的。为什么只能种菱角呢?因为种菱角的前提,是必须把杂七杂八的水草(包括葑草)全部清除干净,菱角才能得到有效地生长。这样,他就把乞开西湖状中的主要工程量,这官方说法是要“国营”的政府行为,一脚,就转化成了种菱角的人的个人责任。
那么,这苏大人让人种菱角能让到什么地步呐?这“三潭印月”就是一种界定,就是根双黄线。线内你别来,线外你拿钱来租!
好,这里就有个大问题了!苏轼欺上瞒下、欺世盗名的罪恶行径已经昭然若揭了!请看!我们已知“三潭印月”的大小为6万平方米,而整个西湖面积应大于639万平方米,联系上文,可知,从这里看,1090年的苏轼大动干戈整治西湖的目的仅仅只是想让原面积的百分之一都不到的水域还能是湖,其余的,即是法不禁止即可行,我不管了,我只要保证这原湖的百分之一仍是湖,就能向上交差,向下交待,向历史交卷了。
如果说,苏轼顺应当时大部分农民的意愿,保留一小部分优质湖区,将不良资产转化为农业生产,这个思路也没啥错。问题是,你那千古流芳的、身为本项目开路先锋的《乞开西湖状》,明确提出,你是在“开”西湖,而不是在填西湖、不是在租西湖。在《乞开西湖状》中,苏轼说:“熙宁中,臣通判本州,则湖之葑合盖十二三耳。至今才十六七年之间,遂堙塞其半。”意思是:“熙宁年间,臣到杭州任通判,当时西湖沼泽化的程度不过十分之二三。距臣这次来杭任知州,不过十六七年时间,不想西湖已经堙塞了大半。”那么,由此可以推知:在无人管理时,放任西湖自然湮灭的速率为十六七年能从十分之二三到十之五六,即每一成的湮灭约为时四分之一年,所以,在当时,余四五成的西湖湮灭约为十六到二十年。那么,这个结果,与苏轼预言的“更二十年,无西湖矣”基本相等。
那么,苏轼种菱角之策,这放弃了西湖百分之九十九的“惠民”之策,这建设“三潭印月”,不就是让违法合法化吗?不就是在跟《乞开西湖状》在对着干吗?对着干是两个人顶牛,而《乞开西湖状》和“三潭印月”则是苏大人一人所为,且,“三潭印月”本就是《乞开西湖状》的产品,那,这里,苏轼是自已在扇自已的耳光呐?还是两面三刀,混水摸鱼,信口雌黄,鲜廉寡耻呐?
各位,苏轼苏大人的整治西湖,一手乞上,向朝廷要钱要粮要度牒;一手压下,对湖农毁田毁茭毁房产;一脚皮球,不花钱以种菱角除葑草;一脚踩定,有运作三潭印月可保底。这真是,吃小款不如吃大款,吃大款不如吃公款;大小款通吃无松宽,宋一代江山玩儿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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