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十六回：透彻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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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到：皇甫昱在联合对付天门独孤松的事情上犹豫不决，他心中充满了烦闷，便出庄走走，来到了烟波楼，本想上去看看夜景吹吹山风缓解一下心情。.不过下人们早早地便封锁了烟波楼，皇甫昱无奈，此时之前接赵氏兄弟的老者忽然出现在他的面前，此老者称呼皇甫昱为少爷，跟他谈心开导皇甫昱的心结。

来到房中休息的赵氏兄弟二人，心中大为不快，尤其是老大赵平统。这次他回到关外后，在坤门可是一呼百应，没人敢跟他叫板，就算有胆子大的也早已死了他的刀下。这次来到烟波山庄，他可是吃了许多暗亏，心情哪里好的起来，若不是情势所*，只怕他就要发作大闹一顿了。

赵平统放下手中的朴刀，包袱也是胡乱丢到了一旁，他脸上布满了怒意，愤恨说道：“居然用这般的态度对待我，真的是可恶至极。”赵平原则提醒道：“大哥，你小点声，这里可是烟波山庄不是咱们坤门，常言道，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我们现在势单力薄，能忍则忍吧。”赵平统压低声音，说道：“哼，势单力薄不错，但我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气，就算是在丞相大人的府中，也没有人敢这样的气我，今日之事，来日我必当十倍地回敬他，不然我就不叫赵平统。”赵平原倒了一杯茶给大哥，冷静地说道：“大哥，你也看的出来，皇甫昱变了，他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性格温顺的家伙了，他现在心机很重，城府极深，喜怒皆不露于色，是个非常难对付之人。更何况，他现在还不是我们的主要敌人，我们没有必要这么快跟他们结下梁子，在这个时候，我们必须是多一个朋友就是少一个敌人啊。如果我们*得太紧，他跑去和天门联合来对付咱们，那可得不偿失。”赵平统挥了挥手，说道：“他没有别的选择，他不可能会那样做，独孤松杀了他的老子，他难道还要和仇人联合吗？那他就太不孝顺了。”赵平原叹了一口气，说道：“虽然听起来是不可能，但以现在他的性格来说，我觉得还是有可能的。欲速则不达，狗急还会跳墙，我们还是慢慢来，免得适得其反。”赵平统不耐烦地说道：“慢慢来，慢慢来，到底还要慢慢到什么时候，我已经等不及了，我巴不得现在就去找独孤老儿算账，我迫不及待地要亲手灭了天门。”赵平原也是保持着耐心，继续说道：“大哥，你有没有想过，灭掉天门的确是我们坤门统一关外的一个大步，但也只是第一步而已，天门势力庞大，我们就算能够倾尽全力将其灭之，那我们坤门也必定是死伤惨重，到时候怎么还有多余的精力去图谋其他的门派。况且，一旦我们灭掉了天门，我们一定会成为众矢之的，其他两派甚至包括烟波山庄都会将他们的矛头指向我们，到时候我们和天门就是两虎相斗，一死一伤，伤的那个也会被其他门派给一举吞并，我们没有半点好处啊！”赵平统知道他的意思，自己也是仔细地想了想，才说道：“二弟，为兄知道你一向甚重，想问题也很透彻，唉，愚兄现在是头脑发热，根本拿不定主意，你怎么看？”

赵平原见大哥冷静下来，自己也呷了一口茶，才说道：“大哥，依我看，我们明日还是尽力地说服皇甫昱庄主跟我们联合对付天门，如果他不肯出人手帮忙，那我们也不要强求，毕竟这也是我们坤门自己的事情。然后我们时不时地来询问活动的飞羽箭阵的进展情况，如果真的是确有其事而且还威力无穷的话，我们就可以好好地利用这个。”赵平统反问道：“如果皇甫昱的话是假的，那又该如何？”赵平原接着说道：“如果他说的话是假的，那不是骗我们，反而是更加骗了他自己，因为咱们打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过多地借助他的力量来帮我们达成目的，而他如果不赶紧改良出新的飞羽箭阵，早晚也只是落魄地呆在这山顶上一辈子而已，男儿在世，如果做不出一番大事业，跟死人有什么区别。”赵平统赞同二弟的话，鼓掌说道：“二弟，你说的极是，不过我刚才看皇甫昱的眼神，他一说到飞羽箭阵就特别的坚定，我想这事情并不是简单的无中生有，而极有可能是确有其事，所以，我们也只有先放下架子，再次试探他的意思。”赵平原点头说道：“大哥，这样才是对的，我们之前架子太大了，现在的皇甫昱好歹也是烟波山庄的庄主，我们那样的态度的确是太不尊重他了，我想只要我们低声下气，放下架子，他也一定会心动，毕竟杀父之仇，想要在这么短的时日内忘却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大哥你想，如果他真的忘却了，他就不会去找所谓的高人来帮助他改良飞羽箭阵，这一点就足以证明他心中的怨恨是很深的，只是他没有底气，所以他才刻意地表现出很消极的样子，其实是做给我们这些外人看而已。”赵平统不禁点了点头，赞许道：“哼，真的是没想到，那个小子居然有这样的城府，以前我真的是看走眼了。”赵平原放下手中的杯子，说道：“大哥，人都是会变的，或许那个小子从前就是个胸有城府之人，不过他不愿意承认那样的他，所以他也不会表现出来，我们更加看不出来，现在出了那么多的大事，也是给了他无数的刺激，他心中的阴暗本能的出来保护他自己，这种人，我们还是要千万小心，难保他不会在咱们背后捅一刀。”赵平统啐道：“就凭他，也想在咱们后面捅刀子，那真的是不自量力了，天门咱们先不说能不能有把握拿下，至少杀死他，我还是很有把握的。”赵平原不同意地说道：“大哥，凭我们兄弟的本事，杀死一个皇甫昱自然是很简单的事情，但我们也不得不防飞羽箭阵的存在，如果杀死了敌人，结果我们也丧了性命，这笔买卖是非常不划算的。所以，大哥，你千万要三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