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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娇去了一趟清和书院,将顾承风从男厕里捞了出来。顾承风快给气炸了:“能不能别每次在这种地方捞我!”再多来几次他都要不举了!顾娇将他带到书院的一个柴房外,摁着他洗了手。顾承风:……你还知道介意这个!顾承风磨磨蹭蹭地洗了手,顾娇嫌他慢,一把将他抓进了小柴房。“这次又是干什么?”顾承风没好气地问。上回冒着生命危险陪这丫头搬空了宁王的小金库,结果到头来一根金条也没分给他。他白给她当搬运工的哦!好不容易藏了一条,结果被小九那只鹰给叼了出来!连鹰都和她一个德行!气不气,就说气不气!“有事问你。”顾娇随手折了一截树枝,蹲在地上画了个双刀徽记,“认识这个吗?”顾承风还在幽怨金条的事,哼了哼,说道:“双刀门,怎么了?你不会要打劫他们吗?我说你最近是想钱想疯了吗?四处打劫,也不怕暴露了!”“这次不打劫。”顾娇道,“他们很厉害吗?”顾承风在她身旁蹲下来,不咸不淡地说道:“这要看和谁比,与千机阁这样的老江湖组织是没法儿相提并论的,但在近几年崛起的新门派中算是比较出挑的。你到底打听这个做什么?”顾娇道:“没什么,这个门派日后可能会得罪我。”什么叫日后可能会?你认识人家吗?你是会占卜啊还是会做梦啊?顾娇又问了双刀门的地址,大致了解了它的概况,鉴于距离事发的日子还早,顾娇决定过一段日子再去盯着他们。从清和书院出来,顾娇去了一趟翰林院。路上有些拥堵,到翰林院时已经早过了散值的时辰。顾娇看着饼铺还没收摊,想了想,走过去问道:“老板,还有梅干菜饼吗?”老板笑道:“最后几个梅干菜的让你相公买走了。”因总光顾他家生意,饼铺的人已经知道顾娇与萧六郎是小俩口了。“我相公买的是生的吗?”顾娇下意识地问。一般人不会买生的,她这话问得就很奇怪,事实上她自己都觉得怪。老板只当是她叮嘱过自家相公,让一定要买生的,担心相公买错她才有此一问。老板笑了笑,说道:“是生的!”顾娇心道,巧合吧?梦里他买生梅干菜饼的那一日出了事,但那是发生在两三个月后。不是每个买生梅干菜饼的日子都会出事。心里这么想,顾娇却还是去了一趟他出事的地方。那是一个老字号的胭脂铺,生意被周边的铺子抢没了,进出的客人很少。或许正是因为这个缘故,现场保留得完好,没人发现也没人破坏。顾娇一眼看见了地上干涸的血迹。顾娇蹲下身来,仔细看了看血迹的轨迹与痕迹,脑子里不由地浮现出他摔了一跤又一跤的画面。没错,他摔了两次。第一次是磕在门槛的瘸口上,划破了虎口与手臂。第二次是摔在往前几步的地上,那里还有他撑了一下的血手印。梦里只摔了一次,冰天雪地的,摔得比较惨,当场就摔晕了。“怎么回事?难道是梦里的事提前了?”顾娇也是头一回遇到这种状况,一时没经验,不知自己猜的对不对。“这血迹也可能是别人的,万一弄错了……”弄错了几弄错了,她是绝不能拿萧六郎的命去赌那个万一的。不是萧六郎最好,是的话也能不耽搁救他的时机。他的手不能废,他的命亦不能丢!顾娇顺着血迹一路找过去,找到一条人烟稀少的老街时,血迹突然没有了。有两个可能——一,血止住了,二,他在这里被人掳走了,并且,不是用轻功掳走的,是坐马车离开的。大白天用轻功飞檐走壁容易被人发现,并且也依旧会残留一点血迹。可顾娇在外墙找过了,一无所获。以自家相公的倒霉体质,血止住的可能性不大,被人误打误撞抓走的可能性才大。顾娇猜的没错,萧六郎的确是倒霉被抓的。他明明都甩开那几个刺客了,去车行雇佣马车,那条老街萧六郎许久没来了,印象不是很深刻,于是找了一辆马车问路。被问的刚好就是刺客的马车。什么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就是了。刺客掀开窗子一脸懵逼。这踏马也行!!!萧六郎就这样倒霉悲催地被刺客抓上了马车。刺客一共四人,两个在外赶车,两个在里头盯着萧六郎。萧六郎被五花大绑,蒙了眼睛,布条就没塞了,主要塞得太薄了,他自己能吐出来,塞得太厚了又担心把他闷死。“不是还有鼻子通气吗?”刺客乙问。刺客甲瞪了他一眼,道:“万一鼻子堵了呢?上回那人怎么死的你忘了?”刺客乙回忆了一下他们抓过的一个人质,把嘴儿堵上了,鼻子又不通气,结果半路嗝屁了。刺客乙不说话了。刺客甲的刀尖在萧六郎的俊脸上比划了一下,威胁道:“不许出声听到没,敢叫一声,我就割了你的舌头!”萧六郎靠上车壁,没理他。他看不见也走不了,但听着街道两旁的声音,闻着铺子里飘出来的香气,他大概可以推断出马车走的是洛阳街,在往东城门靠近。难道他们要带他出城?萧六郎的猜测很快便到了证实。他听见了不同寻常的马蹄声,这是马蹄铁踏在城门附近的官道上的声音。快轮到他们时,忽然一队铁骑冲了过来,从马蹄铁以及盔甲摩擦的声音判断,像是皇宫的禁卫军。禁卫军首领道:“出城者,一律严查!”“大哥,怎么突然严查了?”刺客乙慌张地问,“不会是咱们暴露了吧?没这么快吧!”萧六郎也暗觉古怪,能调动禁卫军的只有陛下与太后,自己才被抓走,陛下与太后就发现了吗?这个时辰并不晚,就算他没回家也不会被认为是让刺客抓走了才是——萧六郎都想不通的问题,刺客就更不可能想通了。可想不通是一回事,有法子应对是另外一回事。“点他的穴!”刺客甲说。刺客乙点了萧六郎的穴。似是意识到了什么,刺客乙挠头道:“诶?大哥?既然能点穴,刚刚为啥我们还要费工夫去绑他呀?”刺客甲:“……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被点了穴的萧六郎不仅动弹不得,也发不出声音。他眼睛上的布条被扯了下来,下一瞬,一块冰冰凉凉的东西贴在了他的脸上。是传闻中的人皮面具。自然不是真用人皮做的,原材料是鱼皮,只是经过加工后酷似人皮才得了此名。这种面具近看还是有些破绽的,远一些就几乎能够以假乱真了。可能禁卫军也没料到江湖人会用这种邪乎的法子,他们顺利地出了城。“大哥,不好,官兵也出城了!他们追来了!”刺客乙望着远处也出了城的禁卫军说。刺客甲眉头一皱,看了看萧六郎,道:“没这么快被发现吧……算了,未必是来找他的,谨慎些就是了。”刺客乙问道:“那……咱们还按原计划执行吗?”刺客甲想了想,到底是有点儿心虚禁卫军,他说道:“走小路!”一行人放弃官道,改为上了一条乡间小路,穿过一个小村子等那群禁卫军走了才再次回到官道上。刺客乙小声道:“咱们走慢点儿,走快了该和前面的禁卫军碰上了。”总感觉禁卫军是来抓他们的!刺客甲也犯难了。不是说只是一个乡下来的穷官吗?抓了也没事,怎么会惹来禁卫军了?“大哥大哥!官府的人!”刺客乙望着后面一队走过来的人马道。来的是四个衙役,四人骑着马,押着一辆囚车,囚车里坐着一个身着囚服、手脚戴着镣铐的犯人。刺客甲忽然灵机一动:“劫囚车!”四名刺客劫持几个官府的小衙役还是不在话下的,四人将衙役打晕后扔进了附近的草丛。“去,把囚车打开。”刺客甲将从衙役身上摸下来的钥匙扔给刺客乙。刺客乙去开了囚车,对里头的囚犯道:“好了,你可以走了。”囚犯:并不想走,谢谢。刺客乙一个大耳刮子将人呼了出来,扒了他的囚衣与镣铐给萧六郎换上。他的动作自然不会太温柔,萧六郎的手本就受了伤,又被粗鲁地对待了一番,好不容易结痂的伤口再次撕裂,鲜血流了一地。刺客甲抱怨道:“当心点儿!别银子没拿到先把人弄死了!找个东西给他包扎上!”哪儿有什么东西包扎呀?刺客乙撕了萧六郎的一块衣摆,胡乱给他缠了一圈。刺客们换上了衙役的衣裳,骑上衙役的大马,明目张胆地往目的地而去。刺客包扎的实在算不上好,萧六郎的伤口一直在渗血,偏他又被点了穴,不能自己动手将布条缠紧一点。马车又走了一段官道,他们竟然碰上了从外地归来的工部尚书赵大人。赵尚书也参与了此次的六部考核,萧六郎是监考官,二人见过。萧六郎试图向赵尚书求救。约莫是刺客乙的点穴功夫不到位,萧六郎已经能够轻微动弹了,但他不确定这一击是否能够引起赵尚书的注意,他做得很谨慎。囚车颠簸的一下,他重重地超前扑去,看上去像是没坐稳摔倒了而已。他的肩膀与头重重地磕在了囚车上,巨大的动静惊得赵尚书挑开了帘子,然而他只是看了一眼囚车,便又将帘子放下了。显然,他并不打算干预别的衙门的差事,也并未起疑。双方很快擦肩而过。赵尚书的马车走远了,萧六郎知道这一丝希望破灭了。这可能……也是最后一丝希望了。因为,他们快到目的地了。“大哥你看!我们快到了!就在前面!”刺客乙兴奋得差点儿策马冲出去。刺客甲瞪他:“别闹,当心把禁卫军引来了!”“对对对!不能把禁卫军引来!”刺客乙笑嘻嘻地应下。一行人顺着官道来到一个丁字路口,他们没继续沿着官道前行,而是拐弯往小路上走去。恰在此时,又一辆马车自官道的另一个方向驶了过来。萧六郎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浑身便僵住了!他忽然顾不上隐瞒自己已经能稍稍动弹的事实,他撇过脸,低下头,试图不让对方看见自己。他一下子忘了他是被戴上了人皮面具的,就算看见了又如何?认不出来的。“公主,前面有一辆囚车。”马车上,玉瑾对信阳公主低声说。信阳公主道:“那就走慢点,让囚车先过吧。”“是。”玉瑾应下,挑开帘子,对车夫说,“慢点走。”车夫微微勒紧缰绳,放慢了速度。囚车过去了,他们才继续加速前行。龙一策马,也在随行的行列。忽然,龙一不走了。信阳公主没听见龙一的马蹄声,蹙了蹙眉,挑开帘子一看,果真不见龙一的身影了。“停下。”信阳公主说。“是。”车夫将马车停下。信阳公主示意玉瑾打开后面的车窗。玉瑾拉开帘子,打开后车窗。信阳公主就看见龙一骑在马车,停在那个路口,一瞬不瞬地望着那辆囚车。信阳公主看了看那辆囚车,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她道:“龙一,我们走。”龙一不走。囚车上,萧六郎滴着血。一滴一滴,全洒在了路面上。龙一下了马。信阳公主冷声道:“不许动囚车!”龙影卫是不会违抗主人命令的,信阳公主不许他动救囚车,他就果真没去动了。下一秒,他一剑劈过去,四个刺客当场被劈歇菜了!龙一淡定地收了剑,走过去,直接把囚车上困着萧六郎的笼子抓了起来。信阳公主气呼呼地看着他。他的眼珠子转了转,因为两只手很忙,所以只能用脚尖踢了踢马车。仿佛在说。喏,囚车在这里,我没动。我动的是囚笼。------题外话------论一百种气死主人的办法来个热乎的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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