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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一凡也不在意，继续全神贯注地注视着一切可疑的靠近飞行物。
许久之后，胡国峰便从后面走了回来，脸色则是有些难看地说道：“我已经让人问过了，刚才路过的空域并不是军演规定的空域。至于是否有空军在执行夜间训练任务，暂时还无法确定。”
“无所谓了。我已经能确定了！”卓一凡却是一脸淡然地摇头解释道。
“什么意思？”胡国峰闻言一愣，脸色微变地追问道。
“我刚才发现的几架战机，已经尾随我们进入到了苏省空域了。也就是说，他们跟着我们已经有十几分钟了。战机一路跟着客机，那是什么意思？”卓一凡轻笑了一声，随后挑起了眉毛反问道。
“你说那几架军机，一直在跟踪我们？难道他们真的是龙家的人？”胡国峰闻言，一脸吃惊地询问道。
“很有这个可能。但也许是正好跟我们同一个方向。我们大可静观其变，看看他们到底想做什么？”卓一凡一脸淡然地解释道。
“知道那几架战机的型号和所携带的武器状况么？”胡国峰皱着眉头询问道。
“一架预警机和三架歼十。这四架军机的目的可不单纯啊！通常就是执行夜间飞行的训练任务，也不可能跨军区空防区域进行训练。这四架军机明显已经违规了。现在又不是战时，如果排除了其他调度问题，那就剩下一种解释了！”卓一凡冷笑着提醒道，却是毫不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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