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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王萧二门乃屡相诋毁,常常于朝堂之上,便起风波。更几有王萧官员因此贬职左迁之事。
太宗不悦,乃三番四次召王萧二氏官员入内教训,然终不得止。
无奈,只得取问国舅长孙无忌。
无忌却因知太宗之意,又不愿与二氏为敌,乃称病不朝。
太宗无奈,再召房玄龄入内。
……
贞观二十年四月初二。
长安。
房相府。
房相寝室之中。
“父亲,您不能去啊!”
房遗直虽然手捧父亲房玄龄的官帽,却再三劝道:
“现在这朝堂之上,谁愿意沾染这王萧二氏之事?主上此番召您入内,分明就是想借您之口,了断这桩公案罢了……
父亲,您何不也学一学那长孙大人,称病不朝?”
房玄龄却淡淡一笑,谢过替自己理衣正衫的夫人之后,才取了官帽,仔细戴好才道:
“正因他是长孙无忌,为父是房玄龄,才要如此为事……
阿直,以后你便会明白了——无论是对父亲,还是对主上来说,此事都是必当行之的。”
房遗直还欲再劝,却被一旁立着的母亲卢氏一个眼神给劝得退了下去。
卢氏理整了衣衫,然后才慢条斯理地对着自家夫君道:
“你要做什么,妾知道,妾也不想理……不过只一点,不要让妾失了依靠,否则便是到了九泉之下,妾也不饶你!知道么?”
看着面似凶巴巴,目光中却饱含着担忧与理解的妻子,房玄龄笑了:
“但遵夫人之命!”
……
午后。
房玄龄应召入朝,答太宗之疑,乃道:
“今臣闻人当有内外之分,主次之道。
而今太子殿下身为国储,虽薄欲寡心,却不免有失内外之礼。当请主上以此戒之。”
太宗深以为然,乃宣太子李治入内,告之其道:
“太子妃身为正妃,儿当多加尊护。
萧氏身为侧嫔,当有所自敛。”
李治最孝,乃受言而归东宫,着令萧良娣复归宜春宫居养。
萧良娣得知此乃房玄龄之言,怨恨无极,竟以房玄龄与王氏一党为由,请其族父(就是族中的大家长)萧瑀为其主持公道。
萧瑀素不喜玄龄,遂上书力斥房玄龄干内之事。
太宗因萧瑀过直,心中有意再折其性已久,乃遂借此机会,解萧瑀太子太保一职,虽仍留同中书门下三品之位,却大不如前。
又因禇遂良借机弹劾房玄龄,乃亦解房玄龄诸职,以其身体病弱为由,责其归家休养。
一时间,朝臣乃知太宗无意废妃。风波平定。
然东宫之中,却波澜又是数起。
先有贞观二十年四月末时,东宫宜春宫主萧良娣突觉腹内不适,急召太医视之,方知乃误食五行草(马齿菜)之故。
乃大惊着人查之,疑为承徽杨氏所为。然杨承徽大呼有冤,加之有宫人出头承认误混五行草入萧良娣菜食之中。
萧良娣震怒,上报太子李治后,得以刑审此女,务求真相。然此女咬定不松,最后刑审而死。
萧良娣无奈,只得着意调理饮食。
又有贞观二十年五月中(就是五月十五日左右),太子李治因近日颇久留正宫中,而受太子妃谏。
二人乃忽起争议,尤其太子李治言道:
“上有老父病重,尔身为媳,不守良孝之道,多多入内伴驾,却一味在东宫如此劝本宫多幸东宫……
岂非大不孝之?”
竟拂衣而去。
时有太宗近侍王德,因私仇之故,便意使李治近侍德安道:
“太子不喜太子妃,尔当为之解忧。”
德安立时依言,将李德奖所报,与萧良娣关系密切之良媛郑氏暗于太子妃饮食之中下药之事按下不提。
后太子妃果然大病不起,太子李治更不必亲近其身。太子妃幽怨难堪。
又贞观二十年六月二十九,太宗因薛延陀一族事故,欲亲幸灵州,本欲携太子同行,然有太子少詹事张行成上疏以为不可。太宗乃着准太子镇守长安,更以张行成忠故,进位银青光禄大夫。
贞观二十年六月末,太宗着通事舍人萧嗣业招抚薛延陀,以之为功,特表朝内赞之。
贞观二十年七月初,太子妃病事初安,便着手整治东宫诸事。
然李治因萧良娣待产在即,颇不意同,乃再起争执。后太子怒,太子妃只得暂依之,心中却犹生怨恨。
又因无处可泄,乃日日诏令宜秋宫昭训刘氏入承恩殿抄录佛经金卷,以修德故。
如是二十日,刘昭训所出之子忠乃因无母照拂,竟大病。
太子李治大怒,遂着太子妃自寻人抄录佛经,更令刘氏当以子为要。
贞观二十年八月初五。
太宗因密报得知太子妃因刘昭训母子出身不贵,屡有为难之事,乃封太子李治长子忠为陈王。一时东宫方知太宗宠爱皇长孙。
太子妃闻之,惊妒交集。然终无可奈何。(我的小说《大唐三帝传》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d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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