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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端端的,她为何突然要对萧淑妃动手?”
“似乎……是因为今日午后之时,主上在禁苑园中遇上了皇后,还没说上两句话儿呢,淑妃这边儿就传了信儿来,把主上招走了。”
媚娘也是立时皱眉:
“是么?多半是治郎自己的心思了……
他也是的,明知皇后正欲借此良机亲近他一番……
如此一来,岂非明着叫王萧二人不合?”
瑞安却诧笑道:
“姐姐这话从何说起?
向来主上不都是如此希望她们二人内斗的么?”
“可眼下却不是这等时候啊……”
媚娘皱眉道,片刻又叹气:
“罢了……
治郎向来如此,治理前朝之事,他便是头头是理,可一涉及后宫……那不闹个惊天动地,只怕他是不肯收手的。
可眼下这等情景……哪里是能叫他挑得起火来的时候呢!”
叹了口气,媚娘道:
“说到底,还是前些日子刘弘业之事……
教治郎心里坐下了不安……
唉!
想不到我千防万防,左算右想……
到底还是被治郎落了心病。”
瑞安一怔却道:
“姐姐这是什么意思?”
媚娘不语,良久才轻轻道:
“你可知为何我定要你去见治郎,将这刘弘业一事,告知与他?”
瑞安摇头。
媚娘轻轻道:
“那是因为,若是我亲口对治郎说及此事,便成了是我在向治郎请求……
请求他出手相助刘弘业。
那治郎心中,又是何等滋味呢?”
瑞安立时明白,叹道:
“也是……说得也是啊……
若主上的心性,想到这一层上去,却是理所当然……
便不是主上,多半这等事,也是不好……
那姐姐的意思是,此番主上之所以挑得皇后与淑妃内斗,却是在迁怒么?”
媚娘点头。
瑞安想了一想,却也道:
“若果如此,倒也无妨罢?
一来可教主上松泄些心郁,二来也可叫皇后与淑妃斗个两败俱伤……
好事一件啊!”
媚娘却摇头,忧心道:
“问题是,眼下却不是这等合适之机啊!
须知眼下治郎正一心二心地处置关陇一系之事……此时若再教氏族一系继续内斗下去……
那些真正意存不轨的人,便必然要借此机会,大兴其势了。”
瑞安悚然而惊:
“姐姐指的是……”
他未说完,却只看着媚娘点头,于是急道:
“那……那如何是好?”
媚娘垂首,微微思量一番,然后突然拿了纸笔,仔细书信一封,交与瑞安道:
“你去将此信交与治郎一观,然后告诉他,这是我请他托影卫代传与濮王殿下的信……明白了么?”
瑞安领命而去,只留媚娘一人在原地忧道:
“但愿……
但愿只是我一片心机白费才好……”
一个时辰之后。
太极殿中。
李治坐在殿上,手捧一本书卷,仔细阅着。
一侧。德安垂手侍立。
好一会儿,他才放下手中书卷,淡淡问道:
“媚娘那封信,你也看了,如何?”
德安先回了应,这才道:
“武姐姐所忧极为中肯。
主上此番……却是有些过激了。”
李治叹了口气,半晌才道:
“此番媚娘却是误会了朕……便是朕再如何不喜那刘弘业,这公私是非,朕还是分得清……
今日之事,其实也是朕有心而为之……
你可想过若是二派渐衰之后……高阳公主跟她后面站着的两个人,会无所动静么?
朕要的,便是他们这个动静。”
德安一怔,却讶然道:
“主上莫非是意图引蛇出洞?”
李治不答,半晌才道:
“料敌机先,始终不若将敌掌握于朕之手中。”
德安想了一想,始终还是觉得,此番李治如此之态,多半还是因着媚娘之事而迁怒……
不过到底李治向来善于反败为胜,化不利为己利……
倒也无谓了。
于是,德安便笑着应和两句。
李治眼见他如此,知道这种连自己都说服不得的话儿,多半他也是听信不得,索性便由得他去,然后举高手中书卷挡了脸才道:
“媚娘这几日身子可大好些了?”
“平日里吃着药呢,大好多了。”
“嗯……那,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掺过去了罢?”
“还是一如既往,万春千秋二殿里,总是少不了的那些脏东西往立政殿里送。
不过文娘谨慎,瑞安机灵,加之六儿又是极忠于姐姐的,这些东西,一应是近不了姐姐的身子。”
“如此最好……
对了,那些皇后母亲安排着进宫里的巫人,可处理得如何了?”
“眼下却全都是咱们安排着的人物了。
主上安心,既然是做长久之计,必然是稳妥为先……所以每隔两三个月,才悄悄儿地以一人易以人……
便是在咱们没有动手之前,皇后处的巫人便是这样换法……总是不教长久,是以也是没起疑的。”
李治这才点头道:
“如此甚好……不过也差不多……”
他看着瑞安,目光中微有深意:
“该到收网,得鱼之时了。”
瑞安一怔,却立时点头笑道:
“主上英明!”
永徽元年十一月初十。
太极宫中忽传奇事。
万春殿中皇后王氏,平素吃斋礼佛之事甚多。
然一朝竟被宫人揭发,其素来所奉之佛,实为巫术,且颇有借此法以行咒害之事。
一时间宫中纷纷扬扬,尽是议论之声,更有萧淑妃处传出议论,道曾于某年某月某日云云,于千秋殿中发现咒杀用之草偶。
立时,萧淑妃上表哭诉其伤,众议纷纷,皆指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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