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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森点头，“渺渺。”
顾绯看程森还挺清醒，但是依然有些揪心。
他和傅渺渺一起长大，自然知道傅渺渺是怎么一个性子。
之前还拼命追赶着容韩意，现在容韩意有了女朋友，她突然又要找男朋友，这前后的因果关系，让他想要不想歪都不行。
顾绯看着喝酒的人，“那你知道我想说什么？”
“我知道，你不用说。”
顾绯：“……你还成我肚子里的蛔虫了不成？连我想说什么都知道。”
程森轻笑一声，看着对面坐着的顾绯，“我很高兴，这就已经足够了。”
顾绯拧起眉头，盯着明明还很清醒，可说话却像是醉了的人看。
“你知道渺渺想什么，对吗？”
程森没吭声，但是他知道，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傅渺渺的心思，他再清楚不过。
而且俩人发生那件事之后，她就恨自己恨得不行，原本以为她这辈子都不愿意再看自己一眼，还要离他离得远远的，可是现在她允许自己站着她身边，他很高兴。
这样的高兴，足以战胜一切，所以别的一些事情，真的不重要。
他没有多想吗？他肯定也想过，但是他觉得那些事情不重要。
原本他就知道自己没有资格站在她的身边，可是现在有这个机会，他怎么样也不会放弃。
顾绯突然没了劝说眼前人的心思，程森多聪明的一个人，就算他不知道那个女服务生喜欢他，他还能不知道自己喜欢的是谁吗？
他喜欢傅渺渺，也许这就已经足够。
顾绯叹息一声，干脆把今天晚上这酒，当成是他们创业成功迈出一小步的庆功酒。
程森很感激顾绯没继续说，要是把窗户纸捅破，反而不是什么好事。
有时候有些事情，也许假装不知道，也许选择性忽略，会更好。
程森和顾绯都是很自律的人，没把自己喝醉，只是也有些上头。
顾绯叫了代驾回他的公寓，程森看着时间已经快一点，也没回学校，而是跟着顾绯回了他的公寓，睡他的沙发。
早上生物钟叫醒了程森，他有些云里雾里的，不过已经过了八点，也不知道傅渺渺有没有课，他也没过去找她，而是问她要了一张她的课程表。
傅渺渺这会儿正在上无聊的公共课，她不明白怎么一大早学院会这样排课，就没几个人在听。
她也偷偷拿书挡着玩游戏，同时听着白茵茵在耳边唠叨八卦打听，她一个字都不想回。
看到程森发来的消息，竟然是问她要课程表，她觉得奇怪，正想问他要来做什么，一旁的白茵茵把头探过来。
“渺渺，程森学长给你发信息啊？肯定是打算问你要课程表，然后能够看好时间约你出去约会，哎呀，真是贴心。”
傅渺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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