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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过,自己如此尽心尽力的帮助的女人,竟然会对自己下毒手。君润又惊又痛,双眸凸出,连血丝都瞪出来了。他没想到,真的没想到…自己没有死在君赖邪的手中,最终却是死在了这君茹的手中!
致命的伤口,在一瞬间就带走了他大多的活力。可是,因为巨大的痛苦,他放在君茹身后的双手,却不自觉的深深的抓住了她的衣裙。
“为什么?君润你以为我真的喜欢你?我每次看到你都觉得恶心!凭你这蠢笨至极的男人,也配碰我君茹?!别做梦了!你不过是我君茹走向成功的踏脚石,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棋子而已。如今,你也知道了,你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这匕首上面,涂了你给我的毒药,如此一来,我也算是让你死的少了很多痛苦。你应该感谢我,不是吗?”
君茹那秀美的小脸上的娇俏和甜美,在这一刻却全不见了。只剩下了阴森森的狠毒和冷漠无情的恶心嘴脸。她就这么冰冷冷的看着君润一脸痛苦,纤纤素手毫不留恋的用力推开他抓着她衣裙的双手,因为一时用力太大,而君润抓的太紧,却是将她的衣裙一角都给撕下来了。
她嫌弃不已,冷冷的盯着那个让他连做戏都觉得恶心的男人。将这段时间,自己心中埋藏许久的真心话,全数说了出来。
越说越得意,她那一双还算秀美的脸庞,此刻却阴毒的有些扭曲。
“你……你…!君…茹……你……不得……好死!”
听了这话,那君润明显被刺激的瞪大了双眸。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是一个这样的人。背叛和剧痛让君润连呼吸都极其困难。可是,他却强忍着这些痛苦,用尽全力,说完了最后这一句话。
“你这蠢货,居然还敢咒我?!去死吧!”
君茹被他最后瞪大双眸,诅咒自己的骇人模样给吓到了。心中又气又乱,她素手一抽,将深入心肺的匕首一口气抽了出来。而匕首抽出之时,君润的身体顿时一下子软了下去。
君润死了,君茹却是一脸的得意和轻松。若非是这君润的实力与她差不多,她不想多费力气的话,她也不会委屈自己,最后同他虚以委蛇。如今,她手中又有了新的筹码,不愁卖不出一个好价钱。
“怎么?这就要走了吗?你的同伴,刚刚可是说了,你会不得好死哦?呵……君家的叛徒,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
就在君茹转身的那一瞬间,一个慵懒淡然的嗓音,却在她背后突然响了起来。鬼魅般的身影,原本应该早已在三大家族路上的君赖邪,却突然出现在了这里。
一听这让她怨恨又嫉妒的声音,君茹全身的血液仿佛是被冻僵了一般,竟然有一种被定住,挪不开脚的感觉。
君赖邪……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她不是应该和内堂那几人还有冥聿尊、君莫邪五人,去了另外三大家族么?!
怎么会这样?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这一刻,对方淡然又轻松的语气,却轻易击溃了君茹心中的自信。或许,虽然君茹在口头上永远都不承认君赖邪比她强,但其实,正因为她深知君赖邪样样都比她优秀,所以才会如此嫉妒不甘,乃至于狠毒到了扭曲的地步。
“君……赖…邪!你……在说什么?!什么叛徒?!我君茹才不是什么叛徒!”
不能在她面前示弱,因为这个念头,才让全身僵硬的君茹勉强的转过身。她只是看着和自己相差十余丈的君赖邪,就让她连话都说得不是那么流畅了。
这君赖邪,是故意的么?故意这样的?可是,若是现在不去那三大家族,他们连最后一丝生机都没了。她怎么可能用这种机会,来做这样的事情?可是,若是她不是故意的,那为何又会出现在这里?她又在这里多久了?听到了多少?看到了多少?
“哼!叛徒就是叛徒,我君赖邪说的,难道会冤枉你?!今日,我就要让你好好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君赖邪实在是懒得和她废话,她早就怀疑到了她身上了。原因无他,却是因为爷爷和爹爹在第一时间遭遇暗杀之后,立刻和她汇合。叛徒的事情,实在是事关重大,特别是在这种刻不容缓的节骨眼上。更可能因为一个叛徒,导致整个君家的覆灭。
而爷爷和爹爹,都是全心的相信她。这才把一个事实,告诉了君赖邪。不可能是那知晓君家哨岗图的六个长老泄露出的秘密。因为,各大家族,为了防止内部出现叛徒,几乎都有各种不同的防御措施。而他们君家,也不例外。那六个知晓君家内部重大事情,乃至于整个君家哨岗图的长老们,早就吃下了实心蛊。
虽然毒蛊在炎黄大陆上被人唾弃,但君家以前曾经出过一个极其厉害的药师前辈。这个前辈,对炼药极其痴迷,其天赋也是非常惊人的。在他年纪不过二十之时,在整个天炎王朝中就已经很出名了。成名之后,他没有选择留在帝都或者君家这个温室里面。而是选择了独自一人,出去历练,四处寻找药材和其他各种不同的炼药之法。
而出去了十余年后,他却因为听说君家出事,才回到了君家。而那一次,君家出事就是因为内奸的缘故。他回到君家后,就将自己炼制出的实心蛊拿了出来。虽然,毒蛊并不受欢迎。但是,在这个前辈的眼中,却没有这样观念和界限。而这实心蛊,也并不取人性命,只是能让所有使用之人,在母蛊控制之下,不得说假话而已。
为了家族的安危,爷爷君莫痕还是将前辈留下的实心蛊留了下来。而正好在她爹爹君尚明离家外出,君家内患不断之时,为了确保六大长老不被君尚清收买。爷爷君莫痕这才让他们六人吃下了实心蛊。没想到,在这风雨欲来之前,竟然真的派上了用场。
通过一番询问,他们早在其他人到来之前,就问出君家的哨岗图,并非是这六个长老所流出。且其中一个长老的地图,在前不久竟然被盗了。但是,那个长老发现之时,正是君赖邪就要同君尚清比试的前一日。他担心说出来,会让君赖邪分心,所以没有说。
可谁知,不过两日,在他们开宴庆祝之时,就出了这样的事情。
事情来得太过突然,他也是被这事情给惊住了。
所以,其实君赖邪早就知道内奸之事,同六大长老是没有关系的。而其他的人,想要轻易的盗出哨岗图,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然而,君赖邪其实早在半年之前,为了确保自己身处内堂之中,君家不出什么事端。就曾经写信拜托姨母灭月派人帮她做盯着点,万一有什么事,也好立刻通知远在内堂的她。而好巧不巧,那一日宴会之时,焚仙门的暗哨也在君府周围如常埋伏着。
大宴之夜,按理任何人都不该出府的。可是,他们却看到了一个女子,鬼鬼祟祟溜出了君府。而此女子,正是君茹。
所以,君赖邪打从一开始,就基本上确定了,这君茹是君家的内奸!
之后,她故意将矛头指向六大长老,在部署防御时,将他们支开。好让真正的内奸,以为自己还未暴露。之后,她又故意自己所考虑的部署当着所有人的面说了出来,就是为了最后的确认。若是,那个内奸若是听到了这些部署,定然会想法设法的离开君家去送信。这一招请君入瓮,倒是用的正好了。这君茹,果然按耐不住。
“不……不,君赖邪……你凭什么动我?你不能杀我!不能!”
被君赖邪那凌厉的出手,吓得三魂七魄掉了一半。君茹慌乱的往后退着,又是害怕又是不甘的吼道。
“不能杀你?若是可以,我倒是真不愿杀你,杀你,只会脏了我的手!可是,在这种时候,我也绝不会,让你一人,害了我整个君家!受死吧!”
素手一勾,轻易就捏住了君茹那脆弱的脖颈。半年之前,这君茹就远不是君赖邪的对手,半年的闭关之后,灭掉区区一个君茹,对于君赖邪来说,更是不费吹灰之力。
而且,刚刚君赖邪把一切都看到了。她亲眼看到了,这君茹是怎样的迷惑君润,又是怎样的对君润痛下杀手。这样的人,实在不应该留在这世上。早点死去,才是这世界之福。至于,开始所说的生不如死的惩罚。君赖邪只能说,对于君茹这样阴险毒辣的女人,连生不如死她都不配。她只配早日下地狱!
纤细的脖颈,被君赖邪掐住了。那种窒息的感觉,让她双眸混乱了起来。而随着君赖邪手中力量缓慢的收紧,君茹只觉得呼吸愈发困难,肺部传来了极其恐怖的痛苦。
“怎么回事?”
然而,就在这时,一道纤细绝美的身影。出现在了君赖邪的身后,却是一身白衣、绝美温柔的袭月。
她本来是准备赶去帮忙的,却没想到快要到那战场之时,却感觉到了一股不弱的力量波动。担心是不是有什么人埋伏在这边,她这才过来看了一眼。可没想到,她看到的却是邪儿正用力的捏着茹儿的脖颈。
“咦?”
君赖邪眼眸一动,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姨娘。看到了自己的亲人,她脸上那一股凌厉之气不自觉的收敛了一些,手中的力量也微微一松。
“师傅……师傅……师傅,这个君赖…邪要杀我!她…杀了君润,还要…杀我!师傅,她是…一个穷凶极恶、杀人不眨眼的邪恶之人。您…可要为茹儿做主啊!”
而君茹这种人,最是贪生怕死了。一感觉有机可乘,她也不知道哪里爆发出的力量。她伸手用力的推了君赖邪一把,然后,慌不择路的向着那个一席白衣、美丽如画的女子,奔了过去。
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师傅,简直是天不亡她啊!太好了!实在是太好了!她以前因为炼药天赋不错,曾经在焚仙门里学过多年。而那些年里,她一直都努力装乖巧,处处讨好她的师傅。为的,就是身后会有焚仙门这么一个靠山。
这么多年,她君茹心计不低,自觉师傅对她,还算是比较宠爱的。
如今,有师徒情分在手,她还怕逃不出一个小小的君赖邪的手心么?师傅的实力,早已经出神入化了。虽然,她们焚仙门很少在江湖中走动。但她们这些关内弟子,却都很清楚。
“出了什么事?”
袭月没想到,自己好不容易看到邪儿。就听到这样一番诋毁邪儿的话,她不悦的皱起秀眉。但是,素白绝美的小脸,却已经是有明显的不高兴了。
邪儿是怎样的人,她早就一清二楚了。再说了,圣儿妹妹的孩子,怎么可能和‘邪恶’二字沾边呢?!她是绝对不信,而且这原本就不可能的!
不过,理智还是很快就压住了不悦的情绪,她淡淡然的问了一句。却是对着君茹身后的邪儿,根本就没有看君茹一眼。
这君茹,在丹会药典之上,和邪儿之间发生的那些事,她早就知道了。自从在那先人遗迹外面同邪儿相认之后,她和姐姐灭月就四处搜集所有有关邪儿的消息。无论是修真大会,还是丹会药典,乃至于内堂。只要能够得到的消息,她们俩都是很想知道的。错过了邪儿的成长,她们却并不想过错邪儿那些耀眼的过程。
而那君茹,却犹自不自知。满心以为,师傅这是在问她,是在关心她。她这下不用死了,绝对不用死了!而她手上,还有可以扳倒君赖邪的筹码。
“月姨,昨日不是和你说了我君家出了一个内奸么?那内奸正是这君茹。她现在还想把我的部署,卖给叶家他们呢!如你所见,邪儿正在清除叛徒。”
在焚仙门,主外的事情,一贯都是有灭月姨娘打理的。袭月姨娘性子温婉,也不太喜欢勾心斗角。所以,外部势力的事情,都由灭月姨娘管理。而焚仙门内部的事情,则是由袭月姨娘打理。而派人在君家周围盯着,这些也是灭月姨娘在管着。
所以,这昨天的消息,只怕七八日前就启程往君幻城赶来的袭月姨娘,还不怎么清楚。而她的传书中,也只简短的说了君家出了内奸,让她速速赶来而已。
什么?!
她没听错吧?月姨?这君赖邪竟然开口叫师傅月姨!这怎么可能!她跟在师傅身边多年,从未见过她有什么亲人啊!就算是,师傅真的有什么亲人,又怎么可能会是君赖邪!
惊愕、不甘、怨恨,种种情绪让君茹近乎崩溃。可是,她就是再如何不肯相信,却依旧没有错过,师傅并未开口反驳。而且,甚至都没有出手。以师傅那外柔内刚的性子,面对如此肆意戏耍她之人,岂会坐视不理?!
想到这里,君茹几乎不敢想下去了。一种无法言喻的恐惧,从她的心脏迅速的传遍五脏六腑。
多么可笑,她曾经以为,就算是自己在君家失去了所有,至少还会有焚仙门这么一个靠山。然而,现实却是如此的讽刺且残酷。君赖邪,她最恨最妒的君赖邪,竟然会是师傅的至亲!
“邪儿,就是她么?——没想到,君茹你竟然是这样的人。”
虽然心中惊惧又酸楚,但是君茹的心中,已经存了最后的一丝希望。然而,袭月口中淡然的话语,却将她最后的一丝希望,全数击破。
那般亲昵又自然的称呼,师傅是绝对不会放在她的身上的。而后面的那句话,更是让她心中又冷又寒,仿佛是被万箭穿心一般的痛。
现世报么?她骗了君润那个蠢货,所以,上天才会安排这般讽刺的一个事实。
“邪儿,你不必动手了,我也算曾经是她的师傅,我要亲手清理我焚仙门的无耻之徒!”
袭月虽然淡然,但也是有底线的。面对邪儿的话语,她心中顿时有了些怒气。曾经,她也是将这君茹当作一个乖巧懂事的徒儿相待的。她却根本不知道,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君茹竟然是这般的骄横跋扈,目中无人。
丹会药典上所发生的一切,就已经让袭月心寒了。再加上,之后和邪儿一起回到君家,阻止君尚清夺权之时,易了容的她,将当时君茹的一举一动看的清清楚楚。
罢了,既然如此,也是她教徒无方,才会导致今日这种结果。这样的无耻之徒,就由她来处理吧!
“好!尊和大哥还有夜魅他们都已经去了三大家族,我也必须抓紧了。月姨,我君家这边,就交给你了!”
这君茹,也的确是焚仙门之人。若是由月姨出手,的确也比她合适。而她身上时间也是相当的紧急的。点点头,君赖邪淡淡的道了一句,便闪身不见了。
“君茹,你从进入我焚仙门的第一天起,就应该就很清楚我焚仙门的门规吧!这段时间以来,你可是犯了几大重则,惩罚如何,可还要为师说明?”
君赖邪走了之后,袭月淡淡的挽起如墨的秀发,淡然却又带了一丝凌厉的看着跌坐在地上的君茹。身为君茹曾经的师傅,她的身上有一种长期形成的师尊之威。
“剜心剔骨、食毒吞蛊!”
被曾经那样威严的眼神触及,君茹那一直扭曲而无所畏惧的心,却不自觉的颤了颤。红唇颤抖,她半响才吐出这么八个字。
“很好!”
焚仙门虽然只收女子,但门规严格,则皆是一些极其正派的门规。犯了这些门规之人,多是一些心术不正之人。而会犯了重则之人,基本上都是一些不可救药之人了。
一颗血红的毒药,被袭月轻巧一弹,准确无误的投入了君茹的口中。不消片刻,她的红唇,就以可见的速度肿胀了起来。
“我生平最恨叛徒,这剜心之毒,便是你的下场!”
袭月冷漠的道了一句,想着如今君家的情况,处理完了君茹。她毫不迟疑的转身,飞快的向着有着混乱力量波动之处而去。
而茫茫的草地中,只剩下君茹一人,随着剜心之毒的毒发。她的胸口处,缓慢的形成了一个心脏大小的凹形。巨大的痛苦,让君茹连一瞬都承受不住,瞬间白了眼珠。
另一边,君幻城中。
君府的前面,已经是一片的狼藉。
早三大家族同时出动之时,君幻城中的普通百姓们,一个个早就被这巨大的动静给惊吓到。君幻城原本就是四大家族盘踞之地,君幻城中的百姓对于四大家族之间的争斗分外敏感。
今日感觉到了不对劲,大家都早早的出了城避难。而把守着四大城门的高手们,自然也不会为难这些连蝼蚁都不是普通人。
所以,此刻的君幻城,空荡荡的。除了四大家族的高手们,几乎看不见一个人了。
随着那三大家族的联合前锋的逼近,君府周围的建筑,已经被破坏的差不多了。到处都是断垣残壁,平时那些精致又优雅的阁楼,此刻却被毁的七零八落。
“哈哈哈!君圣、君无金你们两个糟老头子,这么大一把年纪了,还不服老,居然还敢主动出来挑衅?哼!不自量力!叶老,你说是不是啊!”
‘轰隆隆——!’又是一声巨响,一楼五层高的酒楼被一个发须皆白的老者一招轰飞,而剩下的架子也是不断的发抖着。还未抖两下,那架子也咔嚓咔嚓的全断掉了。
而他的对面,君家的金老和圣老却是狼狈的躲避着进攻。其身边,却还站着另外两个超大乘期的超级高手。此刻,三人正在联手组织攻势,务必在最短的时间内,拿下君圣和君无金。
“就是!这两个该死的老头子,十年前还欠我一笔账呢!今日,我就要将君家连根拔除,以泻我心头之恨!”
柳家的柳老,此刻满脸的阴鸷。叶家的那个老家伙的实力最强,自然没有受过什么压制。然而,他这个第三家族的老一辈,可是受够了在第二位置上的君家老鬼的压制。
好不容易才等到这么样的一个绝好的机会,若是不将对方身上卸下点什么东西来,他还真泄不了火气。
“呵呵,你们两个人呢!性子就是这般的张扬,也不知道收敛一二。你看大军都动不了了,我们今日的目标可是君家而不是这两个糟老头子。好了,我们还是早出全力,先把这两个舍生忘死的老头子收拾了。再好好的招呼招呼君家那些小字辈们,这样,岂不更加能泄心头之恨?”
而凌家所派出之人,却是一个长相过得去,身材却极其火辣美艳的女人。这女人就是凌家里面最强的高手之一,其实际年龄当然也绝对是破百甚至于更多了。不过,她成名早,出手狠。眼下的模样,还停留在二十六七的娇俏样子。
这女人实力虽然不算最强的,但心思细腻,智慧不低。所以,同这些比她强的大男人们交手了无数次,吃亏的次数却很少。
一双滴溜溜的眸子扫过那狼狈不堪的君圣和君无金,她早看出对方的意图了。今日家主也早就和她说过很多次了,必须要将在修真大会上,所受的那些狼狈全部找回来。所以,只要能早点灭了君家,还愁泄不了心头之恨吗?!这些个没脑子的男人,就知道横冲直撞,其实又造不成多少伤害,只会浪费时间。
“不错不错!娇娘说的极是!我们还差点被这两个死对头的一番挑衅,给忽悠了过去。哼!来吧!叶老,娇娘,咱三合在一处,何愁收拾不了这两个早已不中用的老头子!”
一听更加好泄恨的办法,柳老顿时心中大动。的确,他恨了这君圣、君无金许多年了,而他也深知对方两人是个硬脾气。前阵子,他们还在利用对方的硬脾气,支持君尚清呢。而如今,倒是他自己硬起来了。
哼!只要将君家给击溃了,还有什么能比这更泄恨,更爽快的?!
“好!我们这就拿出全力吧!”
而那叶老掂量了一下,也是微微的点头。其实,他们身为这个级别的强者,多少也有一些傲气。不太喜欢用一些非常手段。
然而,他们和这两个老家伙都纠缠一炷香了。下面的大军因为害怕会被波及,现在都没法动作。而君家前面数百丈范围全成了战场。东一下西一下的,根本就没有什么实质的进展,也不过是给对方拖延的时间罢了!
本来,他们也觉得今日就算是猫耍耗子,这君家也已经是他们三家的囊中之物了。但是,昨夜的暗杀却给他们了一个警钟。最近意外频发,也是该悠着点了。
这几个老一辈,吃过的盐比年轻人吃过的饭还多,骨子里都不是什么好糊弄之人。虽然,每个人心里头都有不少的傲气,但此刻他们却因为一个共同的目的,而联合了起来!三人一联手,那攻势顿时不是开始那种毫无章法的斗法可以比拟的。一人出手,另外两人立刻会以最快的速度,封住他们的退路。如此一来,若非是君圣和君无金也有两人,只怕没两下就要中招,败下阵来。
“该死的,这三个老怪物竟然连脸面都不要了。我…要撑不住了!”
面对三人的猛烈攻势,君命只觉得压力越来越大。交手多次,他也是深知对方的性子,所以才故意做了好些激怒对方的话。谁知道,那个狡诈的娇娘,三言两语就将他们所做的努力给白费了。才拖延了一炷香的时间,他至少还要拖延一炷香有余,家族外面的那一层防护层,才有可能会完成啊!
“坚持住!他们不按规矩,我们也没必要和他们玩实在的。打不过,就跑,就乱窜,多撑一刻,是一刻。”
君无金的性子更加沉得住气,今日一战,关乎整个君家的命运。他就是豁出命去,也要将这最后的时间拖延住。所以,君无金很冷静,这是一种将生死都置之度外的冷静。
“好!”
听了老友那冷静中带着决绝的话语,君圣也跟着冷静了下来。没错,他们是抱着死也要拖住对方的念头,过来的。
不管要付出多大的代价,他们都绝不会让他们轻易的甩开!
两人的神色一凛,想着整个君家的安危,连出手都凌厉了许多。一时之间,竟然逼得对方三人也无可奈何。
“没想到,第一次光明正大的过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面。”
朱唇勾勒出了一丝的淡笑,那张精致绝美的小脸上,却挂着和她语气好不相符合的凌厉。当她出声的那一个刹那,其他的五人都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气息!
超大乘期的实力——竟然和他们是同一个级别的!
这个时刻,居然还会有高手过来?此人,到底是谁?突然现身,又是准备做什么?!
叶老、柳老、娇娘正惊讶着,君圣和君无金却是微笑了起来。来了!二小姐所说的大乘期高手!真的来了!
而一直站在君家的瞭望台上,时刻关注着战事变化的君尚明,在看到那一张五分相似的脸庞时,俊逸的脸上闪过一丝恐怖的惊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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