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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春旺死得相当的离奇，化验科给出的数据证明，两杯水都没有毒，唯一的解释就是何春旺身上早就藏了毒。
穆远想起曾经看到过的一个电视剧，有人把毒涂在了被子的边缘，有人藏毒于指甲，这都是很容易藏毒，又不会被发现的地方，检查也未必能够检查得全面，何春旺一死，杰克想要的线索也就断了，想要坐实罗斯福的罪名，那几乎不可能了。
何春旺没有在审讯室里，透露出穆远和杰克的奸情，已在保护穆远了，杰克想要利用他来对付罗斯福就更不可能了。
穆远问，“何春旺的尸体能给我吗？”
杰克冷着脸，“人都死透了，你要他的尸体做什么？”
“火化了，找个地方安葬了，你也说了，人都死透了，又不会死而复生，你们留着一具尸体也没什么用了。”
医院门口，杰克的脸色冷若冰霜，并不回答穆远的问题。
以往处理尸体的方式，也不过是火化了，丢掉罢了。
“何春旺没给出你想要的东西，你也别恼羞成怒是不是，人死了，恩怨都了去，也没什么可追究了。”穆远语重心长地说，“你和一个死人计较什么。”
“随你！”杰克冰冷地说，“你对何春旺倒是真用心！”
他拂袖而去，穆远无奈极了，何春旺到了最后一刻，死在他身边，终究也没有透露出一句他和杰克的事情。
他一直想着何春旺的笑容，他是带着笑容死去的，已无怨怼，临死前，是谁也不想出卖，一句话也不想说了，只是见他一面，就把所有的秘密，都带到坟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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