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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若是选择了与他为敌，那就别怪他心狠手辣了。
那名妖将一听，领命退下。
赤帝陵内，小凌星已经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全都告诉了舞悦。
“什么？你说我师父他是个冒牌货？孤月海已经被异魔控制，就连人界也无法幸免于难？”
舞悦神情变化不定，这个消息实在是太过惊人。
她一时之间，有些无法接受。
“舞悦师姐，我说得全都是实话。无涯掌教是假冒的，他残害拥有阳命格的男童，炼制邪阵。他还纠结了青洲大陆的各大门派，反攻几大帝国，如今整个青洲大陆，都处在水深火热之中。”
小凌星急切地解释道。
“不可能，有什么人能伤得了我师父，早几日，师父还与我通过信，他的笔迹口吻，没有半点差错。我不能仅凭你的一面之词，就污蔑我师父。”
舞悦还有几分不信。
“他说得都是真的……”
只听一阵虚弱的声音，从小凌星的怀里传来。
“小鼎，你没事吧？”
小凌星从方才就很担心小鼎，自被那名妖兵的长戈刺中后，式神炼妖鼎就没了声息，小凌星差点以为小鼎已经死了。
听到了小鼎的声音，小凌星顿时破涕为笑。
“小鼎，你还活着，太好了。舞悦师姐，你一定要相信我，小鼎可以替我作证，它也见过冒牌的无涯掌教。”
“你是，你是紫堂尊上的那口药鼎？”
舞悦端详着小鼎，看清了小鼎身上的花纹后，舞悦一怔，紧接着就认出了式神炼妖鼎的身份来。
舞悦早年丹田有问题，曾经得无涯掌教的帮助，见过紫堂宿一次。
紫堂宿的丹药，就是从这口鼎里炼出来的。
虽然鼎的大小有变，可鼎上的花纹丝毫变化，舞悦记忆力不俗，就认出了它来。
“无涯峰的丫头，我告诉你，真正的无涯掌教早就死了。不出意料的话，应该是被那冒牌货给杀了。至于那冒牌货的真正身份……我若是没看错的话，他应该就是你的师兄，秦小川。”
式神炼妖鼎从炼化之初，就具备炼妖之能。
它对人的身上的气息，最清楚不过。
秦小川的实力，比起以前强了不知道多少倍，可他的气息不变。
“四哥……他竟是四哥。他杀了师父？”
舞悦身形一震，心底说不出是吃惊还是悲伤。
尽管不愿意承认，可舞悦在认出式神炼妖鼎的身份时，就已经意识到，孤月海的那一位，只怕真的是秦小川。
一直以来，叶凌月和帝莘都在寻找秦小川。
谁又能想到，他会以另一种身份，隐藏在孤月海。
舞悦不禁黯然神伤，她心中明白，一旦真的确认了秦小川杀了师父，那她就算是拼上性命，也要替师父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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