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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当时莫向暖被监狱里的一个大姐头毒打，导致她自杀，送去医院之后检查却发现她怀孕了，当时正是我值班，也是我送她过去的，所以这件事除了医生就只有我知道，后来也不知道是来了什么人，莫向暖突然就被调到了别的科室。”
她努力的回想着当时发生的事情，一点不漏的讲给厉锐。
“那个人和给你钱送你出国的人是不是一个人？”
他一脚踩在她的腿上，俯身上前朝她继续质问。
“这个我确实不知道，因为莫向暖从进了医务室之后好像就被人保护了起来，一直到出院我都没有再见过她，出了院她就直接被调到了别的科室，孩子生下来的事情还是一次偶然之中我才发现的。”
那时候她把莫向暖送到医务室办理了入院就离开了，昏迷的莫向暖和后来赶过来探视的陆凡都不清楚她知道莫向暖怀孕的事情，所以那时候也没人找到她。
“你是怎么发现的？”
“后来一天夜里，我的表哥也在监狱里工作，他突然发烧被别人送到医务室，我赶过去看他，正好赶上几个人推着一个即将生产的产妇也去医务室，我一眼就认出来那是当时的莫向暖，那也是她被调走之后我第一次见到她。”
她也没想到莫向暖竟然会在监狱里把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
厉锐突然想到自己去监狱调查时遇到的那个男人，按照眼前女人的描述，那个男人应该就是她的表哥，而且两人说的话基本一致，说明他们确实都没有说谎。
他抬下踩在女人腿上的脚，重新落回地上。
厉锐冷哼一声继续追问，“给你钱的人到底是不是陆凡？”
“是……”
她颤抖着承认，不知道自己承认了之后，会把自己怎么样。
“当时他找到你的时候都说了什么？”
可能这就是知道孩子是谁的关键所在，他转身，祁厉的眸子一直盯着她。
“当时莫向暖被送进产房的时候那个叫陆凡的男人并没有在场，但是莫向暖应该是看到了我，直到一个月后，陆凡过来准备把孩子接走，他把监狱里所有知道这件事情的人都安排走了，当然我也是其中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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