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文儿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二十三章 随手相赠何堪言,宣和画卷,一只文儿,新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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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六人似乎都是护卫仆从之类的人物,行止矫健精明,不是寻常之辈。

楚风一时闹不清他们的身份,只是心里不由得赞叹:到底是京师之地。人物风采果然不同。

“王郎,你可听说过此等方法?”这时候,为首之人又问道。

那“王郎”笑道:“闻所未闻,但是看起来还颇有些道理的,眼见为实。没想到今日随意避雨,竟然还能有所得,这可真是沾了十一郎的光了。”

这马屁拍的顺溜,但难得的是,这“王郎”说着这样的话,面上却没有分毫羞愧的意思,甚至连阿谀奉承的味道都没有,反而是一派的云淡风轻,仿佛书生在念诵“之乎者也”一般。

为首之人微微一笑:“乡野之间自有奇人,不足为怪。”又转向楚风,问道,“你年纪轻轻,是这里的小仆,还是知客?”

楚风微微躬身,不卑不亢:“蒙东家照料,在下是这店里的朝奉。”

为首之人闻言挑眉:“东京城的书画行里,像你这样年轻的知客倒也并不多见。不过你能够一眼就认出《橙黄橘绿图》,又有这样处理潮湿画作的手段,便说明你当得起这个名分了。自己会作画么?”

“略知一二。”

为首之人颔首,眸子里略微渗出几丝笑意来,显然是对楚风应答的态度十分满意。他四下看了看周遭稍显冷清的书画行,道:“入秋后画院开科取士,到时候自然又有一批人物会一鸣惊人,你们书画行的生意也会好转罢?”

楚风轻笑道:“实不相瞒,在下刚刚来这里几天而已,对于秋日之后的事情的确不大知晓。”

“十一郎所言不错,如今这个时候,各个书画行里的生意都说不上好的,要入了秋才算是转入正途。画院的科考四年一次,当然是他们这些书画行大赚一笔的好机会。”旁边的“王郎”笑着插言。

为首之人点了点头。

“主子,雨停了。”

门口的护卫朗声禀报。

“走罢!小朝奉,你我有缘再见。”为首之人微微一笑,转身离开。

楚风躬身送行。待他们走出了几步,楚风才发现那扇面竟然被落在了桌子上,于是连忙拾起,追上几步:“几位郎君,这《橙黄橘绿图》……”

“你留着罢!”为首之人淡淡开口,没有回头。

楚风拿着扇子愣在那里。

后世珍宝一样的东西,被放在台北故宫博物院里的东西,竟然就这样被人简简单单的送给了自己?

楚风有些发懵,低头看着手里的扇面,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完全不敢相信。伸出手指轻轻的触碰那扇面,绢布丝滑的触感从指尖清晰的传来。

不是梦……

楚风抬起头,看着那一行人渐行渐远的背影,看着那破开乌云渐渐散落下来的阳光,听到了自己的心跳。

一位老朝奉朝天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从门内走出一步,看到正在门口发呆的楚风,笑着问道:“楚朝奉这是怎么了?平白无故的发起呆来?”

这老朝奉姓严,严刻石,人如其名,只要是经过他手的书画,绝对不会在价格上出现一丝一毫的纰漏。因为资历深、经验丰富,这位严朝奉被指成了楚风的师傅,教他书画行里的种种。

“严师傅,那个……”楚风挠了挠头,试探着问道,“赵令穰的《橙黄橘绿图》……对,就是那个扇面,大概能值多少钱?”

“赵令穰?荣国公赵令穰?”严朝奉挑起了眉毛,“怎么,有人来卖他的扇面?”

“呃,不算是来卖的。”

严朝奉捋须盘算了一阵子,思付道:“前些日子,城东的那家书画行卖了一幅荣国公的扇面,被人用八十七贯买走了。这应该是个很公道的价格。”

“呃……”楚风眨了眨眼睛,追问道,“那个,严师傅,咱们一个月的工钱是多少啊?”

“你我这等朝奉一般在二十到三十贯钱之间……到底怎么了?”严朝奉满脸的不解。

“也没什么,”楚风挠了挠头,将手中的扇子递给严朝奉瞧,“有人送了我这扇子……”

严朝奉好奇的接过来瞧,然后,愣在那里……

而在遥遥远去的那一行人当中,正在发生着这样的对话。

“官家,您得赔我一把扇子。”

“为何?”

“那《橙黄橘绿图》虽然最初是画院的东西,但是您亲自赏赐给下官的。如今您随手把下官的扇子拿去送人,您说您用不用赔?”

“哈哈!卿家这是在跟我讨价还价不成?”

“哪敢呢!下官这么变着法的使劲儿,还不是为了讨您一幅字做传家宝么!官家就算是可怜可怜下臣,如今臣手里除了您批阅的奏章之外,当真没有什么像样的墨宝了!”

“小事而已,朕记下了。等我那日有了闲情雅致,必然给你好生写一张。”

“多谢官家!”(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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