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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淑云对于自己的任务背景已经了解了个大概,便送冯淼离开。
流光这时也把该查的事情整理的差不多了。
“魔种分为很多种,不同的位面有不同的定义,大多都是负面能量凝结而成的。”
“也有一些特殊的并非如此,不过那些跟咱们这回的任务没有关系。”
“这次任务的魔种就是一个典型的负面能量凝结的魔种。需要催发的祭品就是宿主心中分量最重要的人,献祭的越多,魔种的能量越强。”
宋淑云听到这里眼珠子差点都没爆出来,这任务有点邪啊!
“还有这样的任务吗?”
难道我们守灯灵不是正面角色吗?
任务步都是光伟正的吗?
就算是一些手段不太光彩,但也算是瑕不掩瑜啊……
结果这任务算什么!?
宋淑云内心之中有点迈不过这个坎。
“当然了!这也是为什么,守灯灵需要做这种任务的原因,魔种想要取出必须先催发才可以,如果出手的不是守灯灵,而是其它的什么人,那结果你大约就可以想象了!”
话虽然这么说,但宋淑云仍然接受不能。
“可那被宿主放在心里的人到底是无辜的吧,就因为这个被献祭了,何其无辜!”
流光愣了一下,但转瞬间便回答道。
“这个献祭并不是你想的那种,这种献祭其实献祭的是宿主某一瞬间的负面能量,并不是灵魂或者生命。这其中是有可以周旋的余地的!”
宋淑云挑挑眉,一下子就懂了。
也就是说,魔种如果是吸收痛苦的能量,只要让宿主痛苦就可以得到,如果他看到了自己的亲人死亡,就会痛苦,那只要这一瞬间产生了痛苦的情绪,但事后发现亲人实际上并没有死也是合理的。
不过,这显然比真的杀了一个人还要难,中间的尺寸不好把握,还是要到时候看看具体的情况。
“这我就懂了!那要如何判定咱们这个任务里的宿主,拥有的是哪一种魔种?有什么检测的手段吗?”
“没有检测的手段,不过魔种也不是什么人都会寄生的,需要的是与它契合的人,只要了解了这个人的生平,大约就能知道是哪一类魔种。因为魔种不同,献祭的方式也多有不同。”
一人一系统针对魔种的特性又说了不少的细节,到了最后,宋淑云才问到了如何取出。
“守灯灵对于魔种是有感应的,只要催发就能取出。取出了魔种以后,宿主会不会死,取决于他的灵魂与魔种的纠缠有多深,纠缠越深,死亡率越高。”
宋淑云倒是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
“我一直以为魔种吸纳了一个人那么多的负面能量,只要取出,宿主就会死呢!”
流光赶紧解释。
“以截止到刚才的数据来看,魔种取出后宿主的死亡率大约只有百分之四十左右,有些人的恶念是被魔种左右的,他本身的良知犹在,只要守住本心,其实并不会死的!”
这个数据震惊了宋淑云。
“百分之四十啊!如果按照你的说法,也不少了!”
宋淑云这绝对是找茬了,魔种到底不是普通的东西,能够选中一个宿主就说明这个人本身也是有问题的。
“百分之四十已经很少了,活下来的百分之六十左右的宿主,他们的魔种大多是执念仇恨等等,得偿所愿以后,稍加控制就会取出,换而言之,这些人就算是没有守灯灵,以后也未必会做成什么伤天害理的大事。”
“而真正因为欲念契合的魔种,基本没有宿主能过活下来……”
其中原因自然不用多说,宋淑云只一听便已经明白。
那些人与魔种的纠缠肯定深重,或者说,就算是没有魔种,他们本身也是魔。
“差不多了,这个任务没什么特别需要准备的,咱们开始任务吧!”
话音一落,宋淑云视线一花,已经坐在了一张开着台灯的书桌上面,面前还放着一本被翻了很多遍的书。
宋淑云没有闲心看书,因为没有剧情提醒,她只闭了闭眼回忆了一下委托人的记忆和自己此次的任务目标。
魔种的宿主名字叫做肖蓉,今年四十四岁,住在距离委托人此刻所在的县城很远的另一座城市之中。
委托人冯淼印象中没有这个人的丁点记忆,好像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人。
不过这只是表面现象,她并不觉得主神会让自己选择一个跟任务目标没有半点关系的人来做这件事情。
要是现在不知道两有什么联系,只能是因为她对于目标的了解还是太少。
正想着,身后的椅子突然被人踢了一脚。
宋淑云转头看去。
委托人冯淼住在一个七十平的两室一厅里,原本是有自己的卧室的,但弟弟四岁的时候说幼儿园的小朋友都开始独居了,非闹着要自己的卧室,冯淼就睡到阳台里去了。
她的‘房间’与客厅之间只隔了一道帘子。
如今帘子被掀开,五岁的冯杰跑了过来,一见宋淑云转头看他,立马笑的讨好,从身后掏出了一盒子卡片。
“姐,你帮我撕呗!”
盒子里的卡片都是小包装的,一大盒子里有六十袋,没一袋里都有五张。
这种别人家孩子一次只买一袋,而冯杰一次能买一盒的事情向来是屡见不鲜。
宋淑云心里有些堵得慌,她已经很久没有想起自己生前的事情了,在这一刻,她与冯淼不禁有些共情。
冯淼想要买一个头花还要想两天,但冯杰小小年纪花钱就可以大手大脚了,每次跟父母说起时,他们不会说冯杰,只会问冯淼是不是嫌弃他们早年穷,对她不好云云……
“姐……”
冯杰又凑近了一些,把盒子举起放在桌上,眼神闪亮闪亮的。
宋淑云为难不到一个孩子身上,都说不患寡而患不均,很多事情错不在冯杰,而是在冯家那一对父母身上。
她笑着摸了摸冯杰的脑袋,从桌子上的笔筒里拿出了剪子,一手拎起十几个包装袋,甩了甩,把卡片甩到了一头,用剪子直接把包装剪开,然后倒在了桌子上面。冯杰踮起脚也看不到桌面上的情况,便着急的踩着宋淑云的凳子往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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