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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羡鱼却不信,反复咀嚼了即便即便,忽地一脸恍然,揶揄地看向叶倾心,“朝朝暮暮啊,这个名字挺有深意。”
叶倾心低头一笑,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景老夫人凝思了片刻,忽地也是一脸恍然,“年年有余,这个名字好,朝朝暮暮……希望他们每一天都快快乐乐的健康长大,这个也好,我们心心就是厉害,生孩子厉害,取名字也厉害。”
景老夫人一脸我家孙媳妇很牛逼的骄傲表情。
众人:“……”
于是,三个小家伙的乳名就这么被定了下来,有点随意。
宋羡鱼坐了一会儿,接了个电话,收了手机,对叶倾心道:“临渊来接我和念念了,后天你就该出院了吧?改日到你们家去看年年和朝朝暮暮。”
说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宋羡鱼有意无意地咬了重音。
叶倾心苍白的脸颊微微一红,道:“路上小心点。”
话音刚落地,病房门被敲响,沉稳有力度的敲门声,佣人去开了门,季临渊身高腿长地立在门口,他进来先问候了几位长辈,朝叶倾心淡然有礼地点了下头,然后跟景博渊寒暄了两句,伸手从景博渊怀里抱走季念鱼。
季念鱼不乐意了,撇着嘴就哭,哭声嘹亮又伤心,好似被人抢走了心爱的玩具,两只小手拼命地往景博渊的方向伸。
季临渊拿回她伸向景博渊的两只小短胳膊,将她牢牢抱紧在怀里,季念鱼扯着嗓子卖力地嚎。
老人家心软,最听不得小孩子哭了,景老夫人心疼地道:“念念喜欢阿渊,就让阿渊抱着就是了,何苦惹孩子嚎成这样,可怜见的。”
季临渊没说话,就这么低头平静地望着怀里的季念鱼。
事实证明,察言观色是人与生俱来的本领。
在季临渊严厉的注视下,季念鱼渐渐收了声,抬着一双泪目怯怯地望着他。
季临渊转头对景老夫人道:“她不哭了。”
景老夫人:“……”
季临渊穿着深灰色的衬衫,笔挺的黑色西裤,混迹生意场长年累月积淀下来的气度沉稳又有深度,抱着穿着粉色小裙子的季念鱼,画面违和又意外地和谐。
季念鱼两只眼睛滴溜溜一转,视线定格在宋羡鱼身上,立马朝宋羡鱼伸出两只手,嘴里发出类似‘妈妈’的声音。
宋羡鱼将怀里的年年还给景老夫人,抱过季念鱼,季念鱼一到她怀里,就摆出一副特别委屈的表情,两只大眼睛里蓄满了晶莹的眼泪,欲落不落的,特招人疼。
“是不是爸爸凶你了?”宋羡鱼柔声哄问。
季念鱼张嘴就要哭,转头看见季临渊在看她,她立刻闭上嘴巴,往宋羡鱼怀里一趴,作鸵鸟状。
一岁多小女孩机灵的小模样,都得众人不觉一笑。
叶倾心跟着笑了两声,这么点小孩子就这么人精了吗?
没逗留多久,季临渊抱起季念鱼,搂着宋羡鱼离开。
病房里说笑时,贺素娥始终安静。
她的目光,落在三个小孙子身上,一贯清冷的眼睛里流露出想抱一抱的渴望,却一直没有开口。
景博渊手机震动起来,他起身去阳台接电话。
叶倾心见贺素娥目光一直落在三个孩子身上,开口道:“妈,您来了这么久,还没抱抱孩子们呢,王姨,把年年抱过来给他奶奶抱一抱。”
贺素娥转眸凉凉地看了叶倾心一眼,冷冷道:“不用。”
嘴里说不用,可是再次看向年年的目光,却透露出几许期待和欣喜。
叶倾心见状,笑道:“要的,妈,我们老家有个说法,孩子出生之后多给奶奶抱抱,将来会一辈子平安健康。”
这个借口,一听就很扯。
贺素娥没说话,似乎是接受了叶倾心所说的那个说法。
抱着年年又小又柔软的小身子,贺素娥眼睛里的冰雪瞬间被融化了一般,放出温柔的光来。
景博渊举着电话站在阳台上,看着贺素娥抱着年年的模样,眼神陡然变得深沉。
电话里,景综的声音还在响,“我现在就过去,在我到之前,千万别让你妈走了听见没?你爸我后半生的幸福就指着你了。”
景博渊高大的身躯轻靠在护栏上,白衬衫的袖子卷了几卷,露出结实的小臂,蜜色的肌肤泛着健康的光泽,筋脉盘绕,彰显着男性的力量感。
见他久久不回应,景综又开口,“臭小子,听见老子的话没?”
景博渊转头眺望远处的霓虹夜景,“当年的事,您当真一点都不计较?”
手机那边愣了一下,旋即传来景综复杂难辨的声音,“我知道你还介意当年你妈为了个男人拿刀刺向你,只是她现在已经有了悔意,你应该能感觉得到,她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为了苏慕辰可以不顾一切的人了,你们终归是母子,我们终归是一家人。”
景博渊轻笑一声,没再说什么。
景综的声音又响:“我已经在淮阳路了,还有十五分钟就到,行了,老子的事还轮不到你小子来管,挂了。”
说到最后,景综莫名有些气急败坏。
挂了电话,景博渊转身推门进了室内。
室外的风夹了火似的,室内的温度比室外略低。
“博渊,你进来得正好,把朝朝抱过来给妈抱抱。”叶倾心朝景博渊道。
景博渊深邃的眸子凝向叶倾心。
初为人母的小女孩,此时将所有的情绪和心思都放在了脸上,他一眼就看穿了她的用意。
朝朝和暮暮被放在婴儿床上,三位老人家围在旁边,三个佣人侯立在一旁。
景博渊抱起朝朝走向贺素娥,贺素娥见景博渊没有拒绝叶倾心的提议,眼底滑过一抹复杂的情绪,看了眼叶倾心,起身将年年递给负责照顾年年的佣人,然后从景博渊怀里接过朝朝。
“谢谢。”她心口一动,说了声谢谢。
“不客气。”景博渊回了一句。
这大概是那日贺素娥和叶倾心在意大利餐厅用餐之后,母子二人第一次交流。
即便只是不痛不痒的两句客套话,贺素娥还是笑了一下。
当年对景博渊再多的怨恨,都被时间冲淡了,唯一没被冲淡、反而越发深刻的,是血缘的羁绊。
------题外话------
二更,十点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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