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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偏偏是他。
简直要烦死了,他还真是阴魂不散的,昨天不是都放过她了,今天又送花算怎么回事?
她很想问问他,他到底是要放了她,还是要怎样?
拿过手机来就要打电话质问他,想了想又没打,算了,懒得理他,就当他发神经了好了。
就那样甩了甩头,将自己投入到了忙碌的工作中。
期间她有事出去一趟的时候,一出门就见那束被她丢掉的玫瑰被人捡了出来,放在一个透明的大瓶子里插好,放在空着的一张办公桌上,她不由得皱眉,
“谁弄的?”
夏微凉举手从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来,呵呵笑着,
“我弄的,但是我是代表办公室里所有同事的心意,大家都觉得就这样丢掉太浪费了......”
气的宁数扭头走了出去。
越想越觉得郁闷,就拿出手机来发了条微信:
花粉过敏中。
其实她对花粉不过敏,一点都不过敏。
但她是故意这样说的,为了阻止某些人恶俗的送花行为明天继续进行。
结果他的电话立马就打过来了,她没好气地接了起来,就听他在那端笑着问,
“我们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我怎么不知道你花粉过敏?”
蔺默言不是不知道她是故意这样说的,但还是找了借口就给她打电话。
宁数一听他笑成那样就来气,冷冷地挤兑他,
“针对性的过敏,有些人送的过敏,有些人送的不过敏。”
“是不是你爱的男人送的,你就过敏?因为你闻惯了他身上的味道,闻不惯他送的花味。”
他在那端不疾不徐地曲解着她的意思,宁数只觉得他简直不要脸到家了,直接就挂了电话。
即便她抗议了,但是第二天蔺默言的花还是如期而至的送到,因为他知道她并不是什么花粉过敏。
她懒得出去签收,吩咐夏微凉去签,并让夏微凉直接将那花处理了好了,别送到她办公室里,想了想,还是让夏微凉将那花上的卡片拿了下来给她。
那上面的话可不能让别人看到,还有他的名字。
结果她接过了夏微凉递来的卡片,打开一看,上面写着:
昨天晚上想你想的一晚上都没睡好。
夏微凉凑过来看,她赶紧将那卡片合上了,心里愤愤骂着蔺默言不要脸,写这样的话岂不是人家送花的人都看到了。
后面几天他写的话更是愈发的肆无忌惮:
我不想离婚。
阿数,原谅我,回到我身边好吗?
想你。
爱你。
敢情人家送花附的这卡片,成了他写情书的工具了。
每每宁数看了都有种想撕了的冲动,可除了第一次那张被她撕了之后,其他的,她都没再撕过,看过之后随手丢在了自己的抽屉里。
被蔺默言的送花行为折腾了一个周,宁数每每想要忘记他,可是他的存在感太强,结果弄得她愈发的一分钟都没有忘记过他,每天大清早就来一大束花,一整天他都游荡在她的脑海里。
宁数千算万算都没想过,自己真的会撞到他手里。
那天晚上她很是心烦,就叫了苏世媛一起去喝酒,两人先是一起去吃了个饭,然后就去了石磊的酒吧。
她们两个太美艳,所以在酒吧里招了好.色的男人前来***.扰,还好这是石磊的场子,酒保什么的将老男人给拦了下来。
到了包间,她喝了很多酒,然后哭着跟苏世媛说了她跟蔺默言离婚的原因,
“世媛,他怀疑我跟那谁早就睡一起了,他甚至还怀疑两个还是不是他的。”
“我一想到这几年我一直活在他这样的怀疑里,我就觉得耻辱,就觉得没有办法再跟他生活在一起。”
苏世媛听了她说的原因,不由得也跟着怒了,狠狠地骂了蔺默言一句,
“蔺默言太混蛋了!”
苏世媛是了解宁数的为人的,她们都是自爱的女孩子,尽管都曾经爱过别的男人,但是她们不会是那种轻易就将自己交给别人的女孩子,更别说在有婚姻的前提下还跟别的男人有染了。
所以苏世媛也觉得蔺默言对宁数的怀疑一时间让人无法接受,而对于苏世媛来说,她也并不了解蔺默言对宁数的那些隐晦的感情,不知道蔺默言爱了宁数那么多年,苏世媛也只是以为,宁数跟蔺默言不过是后面这两年发展出来的感情而已。
宁数抬手抹了把脸上的泪,白天的精致的妆容花了一脸,狼狈不堪,她也不管不顾,
“所以我说,这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耻辱。”
苏世媛还没等再安慰她几句呢,之前在她们进门的时候就sao扰过她们的那个老男人就冲进了她们的包间,男人在se欲和酒精的催化下,总是能失去理智的做些不该做的事,说些不该说的话,招惹些不该招惹的人。
在苏世媛呵斥无效之下,本就心情不好的她对那老男人厌恶到了极点,直接上前拿过一个酒瓶来就狠狠砸在了那老男人的头上,配上她一声失控的嘶吼,
“妈的给老娘滚出去!”
然后那老男人的头瞬间就被她给砸的血流不已,几个人都被她这泼辣凶狠的一出给吓到了。
她的性子本来就挺泼的,再加上心情又不好,又喝了点酒,那老男人又那么不要脸,她直接就怒了。
她本就喝了酒脑袋昏昏沉沉的,后面再发生了什么她也不太清楚了,只记得她跟苏世媛被带到了警局,还有那老男人叫嚣着要告她要弄死她什么的威胁的话。
在警局里折腾了半天,弄完了口供出来,苏世媛扶着摇摇晃晃的她,然后就见卓听枫急急驱车赶来了,后面还跟了一辆车,竟然是蔺默言的。
她虽然喝多了,但还是依稀认得出那个人是他来,转身就想逃,可是却没有任何的力气,直接就被他一把给抱进了怀里,她只听得到他对苏世媛说了声麻烦了,然后就直接抱着她将她塞进了车子里。
她想起他那天临走的时候说她要是再被他逮到,他要加倍索取什么的话,紧张的挣扎着要下车,直接被他按了回来系上安全带就载着走了。
到后来她直接在车上昏睡了过去,也不去计较他到底要带她去哪里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蔺默言扶着她进门,她晕晕乎乎看了眼,这里似乎是他的地盘,他将她拎进去就粗鲁的丢在了沙发里,然后覆身过来就开始拖她的衣服。
她拼命地挣扎,死死护着自己的大衣扣子,
“走开,别碰我——”
蔺默言压了压心头的火,放柔了声音哄着,
“你的衣服脏了,全是血迹。”
天知道他今晚接到卓听枫的电话,得知她进了局子时的那种心急如焚的心情。他都已经睡下了,直接就惊得起来胡乱套了件衣服就开着车一路往警局狂奔。
他的话让宁数放松了警惕,刚刚她砸那老男人的时候,在混乱中好像确实弄脏了衣服,于是就松了手任由他“好心”的帮自己去掉脏污的衣物,可是他却三下五除二的将她的贴身衣物都给扯掉了,覆身压上她就狠狠的咬着她的唇,瞬间化身为狼,
“长本事了啊,都敢砸人了。”
呜呜呜,替老蔺和阿数求月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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