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那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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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见到咲夜有这种趋向的动作时，她就应该在第一时间开始挣扎离去的。

啊啊……这次可真是栽到家了啊！

最后的最后，残留在夜一脑海中的，也就只剩下了这么一个无比残念的念头。

……

虚圈，如想象中那样，这是一个阴暗的，没有太阳的世界。

冰冷，荒芜……

到处都是细小的，白色的，宛如骨粉一样的沙漠。

初次登临，一眼望去，看不到任何的植被和陆地！

咲夜眼眸微阖，开始的兴奋在现实的风景下已经消失殆尽。

俏脸紧绷，死死咬着嘴角，那种紧迫的焦急再次出现在了他的心间。

虚圈的环境，简直比他想象中还要恶劣！

这种心情的变化身为血裔的一护和夜一自然在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对视一眼，然后纷纷加快了脚步。

前来虚圈的队伍比预想中要多的多，井上织姬，茶渡泰虎，石田雨龙，甚至连朽木露琪亚也不知因为什么原因而跟了上来。

……一护并没有阻止，也就是说他们已经事先商量好了？

看起来并不像……嘛，无所谓啦，想跟来就跟来好了。

反正无论在哪个时间，这几个人也总能扯到一块儿，咲夜都习惯了。

以一护为轴心，回转时间所强加在他们身上的因果早已使得他们的潜力比之一周目强大了不知多少，虽然能力开发时间尚短，但也并不会成为累赘就是了。

嘛，当然，死了的话也怪不得他人。

前方的道路，一片黑暗。

一袭漆黑的风衣只有在走动时才会上下摆动，这个世界……竟然连风都没有！

咲夜紧紧抿着双唇，只是一言不发的一直行走着。

从一开始到现在，他们已经不知道遇到了多少只虚。

杂鱼，凶狠的，狡猾的，强大的……单个的，成双的，成群的……

从一开始虚一出现就被石田雨龙一箭解决到需要两个人配合，三个人，四个人，五个人……

即使是已经活了几百年的死神露琪亚，此时也已经快要到达极限了！

疲惫，正在逐渐侵蚀着他们最后的神智。

然而从始至终，咲夜都始终没有停下过片刻脚步，也没有出过一次手。

夜一乖乖的趴在咲夜的肩头，原本锐利的金色瞳孔微微眯着，眸光显得很是黯淡。

只有一护，神色依旧，淡漠，步伐有力，紧握刀柄，即使，现在已经只剩他一个人在继续战斗也不曾有丝毫动摇。

前方灰暗，道路无尽。

“……够了！一护！你到底要陪那个女人任性到什么时候？”

石田雨龙终于是忍不住停下了脚步，他们之所以能够坚持到现在，多亏了织姬时不时给他们恢复体力和灵力，但是，就在刚才，织姬已经第三次因为筋疲力竭而昏倒了，她还只是一个高中生少女啊！

“已经……可以了吧？”

一护，沉默。

前方，咲夜的步伐毫无停顿，背影越离越远。

留给他考虑的时间，真的不多！

前进？还是停下？

最终，他还是选择迈动了自己的脚步。

“……真正任性的，从一开始不就是你们吗？”

石田雨龙默然，无言以对，确实，从一开始，就是他们非要跟过来的。

很危险，不要来，她也从一开始就发出过申明……可恶！！

石田雨龙咬牙，抬头却发现茶渡在一护前进之时同样再度迈动了脚步，他的背上，是昏迷未醒的织姬。

你们是笨蛋吗？虽然这么想，但是他的双腿，却也忍不住再次运动了起来。

一丝微笑从一护的嘴角一闪而逝，是欣慰吗？

注意到这一幕的露琪亚不知道，也没有时间去想，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也就只有努力不掉队了。

前方的黑暗，是否为绝望的彼方？道路的尽头，会不会还是无限延伸的道路？

我们，还能坚持多久？

啊，那在天边撕裂黑暗的橙红光柱可是幻觉？那跳跃律动的蓝色电弧，可是希望？

眨眼，露琪亚的双眸陡然瞪的浑圆！

似乎，真的有什么不一样了……

那光芒，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