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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下午,天色更暗,寒风呼啸,刮过莲蓬山、刮过京师、刮遍整个天下。
苏国入侵大虞,京师李被查抄。
方家被充军只能排第三,而且比第一、第二差的太多,几乎没人关注。
众人更关注周广,还有周芣苡。虎贲军的事先不说。京师李的宗祠被周依丹一把火烧了,现在干脆将李家查抄,若说没有周广的一部分原因,谁都不信。
京师李牛逼,收留周依莲,还送给苏国做郡主,周广要放过他才怪。
所以出来混都是要还的。陶圳公补上一大笔嫖资,京师李把肚兜都赔了,底裤也未必能保住。
不少人开始注意韩王府。韩王已经被软禁,韩国被查,宿国公这次又受罚。逸公子扬言要剐了韩王和世子赵柏舟,大家都记着。
乱世,冬天真的来了,眼看又要下雪了。
下午没人再去狩猎,大家准备准备,明儿回京城,肯定还有的乱。目测苏国肯定是入侵了,那接下来,一场战争无可避免,整个天下都会被影响。
不少人开始找周芣苡。以前关系不好的,看能否修复一下,谁都不愿连本带息的还债。有的家长已经下令,讨好周芣苡,尽量从虎贲军分一块蛋糕、分一块肉。
周芣苡早就回崇德殿。随后不停有人来拜访,比以前更热情一百倍。
周依蓉麻木的又送走一批人,拿马扎坐周芣苡跟前:“你得补偿我,太肉麻了,我被摧残了。”
周芣苡应道:“这叫锻炼。若爹战败,到时更肉麻,所以现在赶紧享受,并认真祷告爹一定要打胜仗。等爹打完胜仗,到时更肉麻,你们都要淡定。”
周邦勇骚年拿马扎坐郡主表姐跟前:“打完仗还肉麻做什么?现在肉麻不过是想分一杯羹。不过我也被摧残了,这些人比打仗还可怕。”
周芣苡教训骚年:“打仗目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争夺利益?”
周邦勇恍然大悟:“人生就是一个战场,争斗无处不在。”
周铃兰站旁边若有所思。既然都是战场,就要拿出应战的姿态,战斗很少有愉快的。
转眼丫鬟又领着一帮人进来。
周芣苡还以为她们不会来。估计折腾半天没用,还是得找到她这儿。
正殿内灯光明亮,把李家这一伙各种脸都照亮。陶圳公夫人依旧那么美艳,京师李出事对她来说是双方面的,或许可以从京师李庞大的利益中分一杯羹。慧涛郡主桃花眼变成三角眼,看着周芣苡阴森森的。皎阳郡主和京师李也是间接的关系,且很沉得住气。
皎星郡主,又老又丑花枝招展,让人特想笑。
之前听到虎贲军急报她高兴成那样,果然是乐极生悲,高兴太早了。现在老脸憔悴、模样狼狈,头上白发风中凌乱,身上华丽的罗裙灯光下散发着寒凉的光,看着特孤凄又搞笑。她脸上脂粉凌乱,还准备继续搞笑。
李丰钜的夫人梅氏抢先一步,噗通一声跪周芣苡跟前嚎啕:“呜呜呜求郡主救救我们!呜呜呜我们一直敬重将军府,把五小姐当成贵客。呜呜呜我们一直仰慕将军府,还想和将军府联姻。呜呜呜我们是诚心诚意,郡主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
周芣苡开始听着还是鬼话,后边连鬼话都不是,乱七八糟的听不懂。
李家其他夫人小姐等一块跪下大哭,哭丧似得,好像周芣苡是京师李的老祖宗。
周芣苡姑且当一回京师李的老祖宗,孝子贤孙们哭吧,一次哭够,省的以后想哭都哭不出来。
周依蓉左耳戴着花罩,另类大美人,愣是没看懂。之前来各种奉承,这回来各种鬼话,到现在还说这些鬼话,有什么意义?她看她妹,什么意思?
周芣苡眨眨眼睛,来这么多人,还有大半没哭的,看下去不就知道了?
周依蓉看她妹镇定,她姐也镇定,她去洗个脸补个妆来继续看。
周芣苡看她妆这么美,替李家这些人都妆了。李家人多,哭的真热闹,好像李家夷族以后没人给她们哭丧,自己给自己补上。其实想多了,怎么能老是夷族,她得换着花样玩。
慧涛郡主先看不下去,怒斥周芣苡:“你就无动于衷吗?”
皎阳郡主蛮同情,拉着皎星郡主解劝:“这是逸公子下令的,与静姝郡主无关。”
周芣苡心想本座就是逸公子,怎么会无关。
皎星郡主跳脚怒号:“那个小杂种!打短命的小畜生!该千刀万剐的大灾星!我李家招她惹她了!她敢这样做,老娘和她没完!还有那个废物!”
后边骂的是旭王。没有指名道姓但骂一大堆,反正她是郡主,动李家也不可能动她。
李家其他人也骂。不哭了,改各种骂,骂的周芣苡狗血淋头,这会儿恨不得本座不是本座。
周邦勇听不下去,逸公子是他偶像:“逸公子给你们李家帮忙,你们就这样吗?污言秽语,市井泼妇都不如。”
皎星郡主正没处发泄,指着周邦勇破口大骂:“小畜生!”
周依蓉抢着扑上去给她一巴掌,脸皮厚没事?反手又一记响亮的耳光。
陶圳公夫人反应快拉住周依蓉,周依蓉一脚踹她!都什么东西!
“啊!”陶圳公夫人一屁股摔地上,好像蛋摔碎了,叫的特**,母老虎又像要吃人。
周依蓉特想再补一脚。不过先忍忍,踩她有的是时候,包括李家这些人。一定仗着什么势才敢这样闹,但逸公子已经查抄京师李,还能让她们留着什么势?所以这些人都莫名其妙,不过以前的罪孽已经犯下,现在貌似也没别的可做。
皎星郡主找着事儿了,让女官、丫鬟等教训周依蓉。周依蓉正手痒,一二三四五,打倒母老虎,最后又给皎星郡主两巴掌,感觉太好了。
皎阳郡主暴走,扇的是她的脸!
周依蓉看她一眼,谁让她脸离皎星郡主那么近,不是等着一块挨揍么?
这已经乱了,好些被打倒的就扔在李家夫人小姐中间,大乱。
慧涛郡主更怒,周家这些小贱人,太猖狂!“你敢殴打一品诰命夫人、还有皎阳郡主!”
周依蓉一不做二不休,抓住她一顿狂扁。至于换形象?得有资本、立了威才有资格换。至于揍了这些人?周芣苡没叫停,她一定会收拾烂摊子处理好的。
周芣苡无语,周依蓉估计真被摧残了,这些人赶得好时候还火上浇油。
梅氏是被火上浇油了,气的指着周芣苡鼻子:“郡主就看着吗?”
周芣苡乌溜溜的大眼睛很是无辜,不看着难道还一块,揍你还需要本郡主动手?
一少妇拉住梅氏,和周芣苡讲道理:“将军府这样仗势欺人。”话没说完就被周依蓉按倒。
梅氏赶紧闪一边,实在是怕了将军府这些女流氓。
其他人都看着她。人家是帮她,她就这样闪了合适吗?
梅氏恼羞成怒回过神。周依蓉已经打完收工,认真问:“你就看着吗?”
周芣苡乐,现世报来得快。这些来助拳的做狗腿的可得想好了。陶圳公夫人还坐地上嚎,嚎个内容啊,母老虎快吃人,否则就要被武松吃了,解宝以前也猎虎的。
陶圳公夫人被几人扶起来,愈发剽悍:“郡主,这事儿若是不给本夫人一个交代!”
周依蓉特恶劣的飞起一脚又踹过去。陶圳公夫人有两个习武的丫鬟,忙上前拦住周依蓉。周依蓉正后悔,正好对着俩丫鬟左右开弓,扇完捶、扁完踹。
俩丫鬟武艺算是不错,但要保护主子,所以硬是被揍得鼻青脸肿。
周依蓉将她们踹飞,回到三姐身边,差不多解气了,交给六妹收场吧。
周芣苡看她一眼,再看陶圳公夫人,胸脯轰轰轰像要是蹦出一只母老虎、两只小猫咪。怎么又不蹦出来,收回去了?一帮老女人觉得有**份又要换小的上?李书娢小美人上?
李书娢小美人有点无奈,大人都吃亏了啊,她认真和周芣苡讲:“郡主,只要让他们停下,这事儿就此作罢。我李家还可以和周家联姻。郡主被退婚两次,不过有乔氏支持,嫁人应该没问题。周三小姐现在已经十八岁,还没定亲。我有两位堂兄年龄和她相当。周三小姐若是不愿意,我李家可以另外帮她找个合适的。”
这周三小姐说的是周依茉,周铃兰现在也十六岁、该议亲了。
周家诸位姑娘、骚年等都无语。就是无语。
李书娢肩负重任,将她两位堂兄夸的天上有地上无,再说周依茉:“三小姐是庶出,她父亲只是梁忠伯,门第高一些的,迎二夫人都未必看得上她。”
周芣苡腻烦了,虽然无聊,能换个方式吗?比如来俩美男跳脱衣舞。美男跳脱衣舞也挺好看的,不想跳脱衣舞可以学狗叫,谁能将三堂姐逗乐,立马嫁给他。
李书娢看周家诸位小姐公子的表情,已经忍耐到极限,赶紧闭上嘴闪。
其他人逮着机会开始狂轰滥炸。来的人多,人多势众,一会儿能将崇德殿炸毁。
周芣苡一茶杯砸皎阳郡主脚下,其他人瞬间安静,然后一齐退到门口,再不善的盯着周芣苡。
周芣苡张嘴轻飘飘吐出一个字:“圆润的滚!”
周邦勇骚年看郡主堂姐,这是一个字吗?咱才是一个字:“滚粗!”
门口一帮人怒极。外边殿门打开,一阵寒风凛冽刮进来,差点刮死几个。外边天色更阴沉,阴森森风呼啦啦,让人头皮发麻,尤其京师李正被查抄,天大地大已经没有她们的家。
陶圳公夫人犹不甘心:“周三小姐,你最好认真考虑清楚。”
俩周三小姐学习郡主,一人一茶杯砸陶圳公夫人脚上,咔嚓一声声脆响,陶圳公夫人尖叫。
其他人赶紧抬着她走。周家这些小姐已经疯了,反正事儿也办成了,哼哼。
殿内好些人面面相觑,总觉得这一伙人折腾没折腾出名堂啊?就好像为了折腾瞎折腾。被各种极品折腾多了,真折腾假折腾都能看出来。
周依茉看郡主,你有事没?
周芣苡点头,有事,很有事,原来给她加料来了,无色无味且无毒健康。这会儿不操心京师李家,还有心思给她加料,以为李家太夫人能顶住?大家去帮忙,需要顶什么?
周依茉觉得,郡主有事还替李家操心,真是操碎了心,李家还不领情。
周芣苡宽宏大量,捂着嘴打个呵欠:“好困,本郡主先去休息,爹回来不用管我,狸子肉给我留两盘就好唔。”话没说完就困的一头倒下,呼呼睡着了。
谈冰、周铃兰等吓一跳,书香、书砚等比较淡定,抱着郡主回卧室。
周广在明光宫忙到七点多回来,到卧室看宝贝闺女睡的香,就没管。又一些人来找他,还有来殷勤探望周邦正的,得去应付一下。书滴也去吃饭。
卧室里点着两盏灯。小丫头在矮榻上,一会儿困得睡了,这会儿时间已是不早了。
一道黑影飘进来,无声无息真像是影子,到卧榻上抱了人就走,一阵风刮过,便凭空消失。
小丫头突然睁开眼睛:“主子!”感觉不对,忙到卧榻上一看,顿时天都塌下来,尖叫传遍整个行宫,“啊!大将军、书滴大哥,郡主不见了!”
唰的一道白影飘进来,书滴站在卧榻前。唰唰唰一个个飞进来,周广和乔毓甫破门而入。小丫头跪地上大哭,书香、书砚、丫鬟媳妇儿及护卫等地上跪一大片。
很快整个鹓鶵宫惊动,整个行宫震动。好多人来看热闹。
李湄、孙珂、程林雨等就是来幸灾乐祸,一边劝周广:“郡主吉人自有天相。”
逸公子欻一下飞过来,一脚将李湄踹上天。一阵狂风刮过,将他卷起来挂到最高的樟树顶,至少有二十米,高不可攀,所有人都得仰望,夜里黑还看不清。
逸公子没空看他,奔书滴跟前,拉着他喊:“草包终于不见了,你以后可以跟着本公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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