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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老太太冷笑,“这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犯的着背着我们娘儿仨吗?还是怕我们跟她抢是怎么的?”

“娘,不是。”周瑞不知如何解释,只低头轻轻道,“我听说瑶儿这些日子喝着药,胃口也不大好,就想着她爱吃这个,今儿正好去了集市,想着就给她带了一点回来。你们谁若想吃,我改天再买就是。”

“难为你孝心。”周老太太嘲讽,“我们娘仨个,吃糠咽菜的惯了,享不得那口福,再说了,我们病着了,胃口差着了,也没见有人心疼着。”

“娘,你哪儿不舒服了?”周瑞紧张的问。

周老太太冷哼,指着一旁漠然不语的薛萍娘,道,“我倒还好,只是你媳妇萍娘,自从给你怀了孩子后,这身子一日不如一日,上次又因为娘家人被打的事,动了胎气,这身体就没好过。”

周瑞这才看向薛萍娘,发现她脸色蜡黄,精气神确实大不如前,也是怜惜,上前问,“近日着实疏忽了你,怎么样?身子还不好么?要不要再请大夫过来瞧瞧?”

“不用,瞧了也就这样,倒白费银子。”薛萍娘柔婉的说。

周瑞越发觉得愧疚,“身子要紧,银钱的事,你别担心。一会,我就叫红儿去请大夫。”

“话说的轻巧,银钱的事,你能做主?”周老夫人接了话茬,凉凉的看着儿子。

周瑞一顿,有些纠结,“娘那里没有银子了吗?”

没想到这一句彻底惹恼了老太太,她立刻嚷了起来,“我有什么银子?你们谁天天将银子放我这里了吗?”

“娘,你别嚷啊。”周瑞白净的脸皮臊的通红,急道,“我是没放银子在你那儿,可是,以往瑶儿每月不都给你生活费了么?还有前几个月,家里铺子和庄子上的银钱,我都是交给你那边保管的。”

怎么就一分银子拿不出来呢?周瑞不信。

“哥,你这话说的多没良心啊,难不成你还以为娘会贪你的银子不成?”周凤气红了脸,也跟着对付哥哥。

薛萍娘忙劝着,“相公,你少说一句,娘手里的那点银钱,早就贴补这个家了,你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啊,这家里哪一处不得用银子?最近这米面的价格都涨了呢。”

“就是。”周凤气哼哼道。

周老夫人也哭了起来,“我养的好儿子,我苦心吧啦的为这个家,到头来倒将我当成了贼。”

“娘,我不过那么一说,你不要多想。”周瑞也火了,他虽不当家,可也不是白痴,正常的过日子,能要多少钱?

曾几何时,一两银子能够他们母子三人活一个多月,一天若能吃上一顿白面馒头,那都是奢侈的事了。

可如今,当初瑶儿嫁过来的时候,不但主动花钱赎回了东院,还每月给周老夫人十两银子,作为生活花销,另给周凤一两银子的零花,即便他要买的书本、笔墨等物,那都是另外算的。

十两银子,以前,他们一家三口若节省着用能撑一年,如今,却连一个月都活不过了么?

还有,瑶儿病倒之后,什么事也不过问,铺子和庄子上每月上供的银子有几百两,他也都交给周老夫人这边管着,合起来,起码也有几千银子了。

这些银子,瑶儿并未提起,他也没有追要,如何,母亲还天天在他跟前哭穷,变着法子的说没钱呢?

然而,他却不知道周老太太的心思。

儿子养这么大,如今娶了个侯门小姐做老婆,这原是极体面的事,可是,有这样的媳妇在家,她这婆婆可是一点的地位没有啊。

不但不能向其他人家那样给媳妇立规矩,享受着媳妇的侍奉,时常的,她倒还要伺候那小贱人。

这让她越来越觉得这儿子白养了,到头来却成了别人的。

所以,她才变得敛财,有银钱傍身,心里也有底气,那些亲戚朋友也才能高看她,抬举她。

此外,小女儿渐渐长大了,再过二三年也可以议亲了,家里有个秀才哥哥侯门小姐的嫂子,再有足够的嫁妆的话,找个好人家,绝对不成问题。

所以,周老太太多了个心眼,早早的为女儿谋划起来,要为女儿积攒起一份体面的嫁妆来。

奈何,这儿子不能体会当娘的心思,反而还跟她提钱的事,要说,这些年,她省吃俭用供他念书,已经亏待了这闺女了,如今日子好了,他这当哥哥的,就该自觉的为妹妹着想才是。

儿子自私,她只有靠自己了。

伤心的哭了一阵,周老夫人才吸着鼻子道,“瑞儿,你问娘有没有银子?娘跟你说,以前,瑶儿每月是给我十两银子,可你算算,她每日的花销那么大,十两银子一个月能做什么?今儿要吃鸡,还只吃鸡浦子那点肉,鱼,还要吃那新鲜的不足二斤重的,那菜还得捡那起子新掐的嫩芽……”

周瑞垂首,瑶儿在侯府挥霍惯了,自不知这些柴米油盐贵,可是,虽然她要求那么多,可娘那日又真正做到了?每每买了鸡鸭回来,瑶儿能吃多少?不都给凤儿吃了吗?

“还有你说那庄子和铺子里的钱,你不想想,瑶儿病了之后,每天的请医问药,不要钱吗?这些钱你出过一分吗?不都是娘这边张罗着,到现在咱们还欠人家药铺银子没还呢。还有萍娘怀孩子后,要补养身子。再来,咱们家平常亲戚走动,随份子什么的,不要花钱吗?你给的那些银钱,怎么经得住花?你倒是给我算算,我手里还能有钱吗?”

这样算起来,周老太太手里好像真的不剩什么。

可是,周瑞也是吃苦长大,对银钱,虽然不经管,可也上心,瑶儿请大夫买药,几次都是他亲自经办的,撑死了花二百银子,至于萍娘补养身子,顶多就是买只鸡回来炖鸡汤,再来就是些她爱吃的点心,也没什么大的开销。

亲戚走动,一年能花几千银子?谁的脸那么大,消受的起这么多银子?撑死了一年花百两银子走动,也够那些亲戚们笑的合不拢嘴了。

总之,周瑞也懂了,母亲现在就是把着那些钱财,不往外吐了。

大约是苦日子过的太多了,一下子手里有了银钱,便再也舍不得往外拿了。

周瑞没法子,也心疼母亲,不好再提,只道,“那先找大夫过来瞧,帐的话,我以后想办法。”

“你能想什么办法?你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还是说再上京去卖字画呢?”周老夫人气这儿子不上道。

周瑞被说的脑子发涨,气道,“儿子没用,那娘说怎么办?”

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合着他怎么做都是个错。

“你自己的媳妇要看病,还问娘怎么办?你要拿银子出来啊。”周老夫人气的直接了当起来。

周瑞脸红脖子粗,“儿子手里有没有钱,娘不知道么?”

以前,他卖字画,省下的一文钱都要交到娘手里,他手里何曾攒下过一分银子?

娘这会子这样说,分明是刁难他啊。

“你没有,你那婆娘不是有。”周凤一旁不屑的撇嘴,“难为你天天跟在她屁股后头侍奉着,她就没多赏你点银子花花?”

“凤儿,你?”周瑞脸色铁青,目光阴沉下来。

吓的周凤忙往周老夫人怀里扑,“娘,你看哥哥,要吃我了呢。”

“别怕。”周老夫人抱着女儿,一边拿眼瞪着儿子,气道,“你就是个窝里横的,这会子对着妹妹凶,回头到那女人那里,还不知怎么软呢?哼。”

周瑞气闷,“娘,我也看出来了,今儿你们找我来就是撒气的。只是,我不明白,我到底做了什么错事,让你跟妹妹一再的作践?”

“相公。”薛萍娘看他那样,也是心疼,忙劝慰道,“娘是因为凤妹妹今天被那屋欺负了,这才心里有气呢。说什么你只管听着就是,能怎么着?”

周瑞甩开她,双眼通红的看着母亲,赌气就是,“娘,你心里有气只管撒,儿子受着就是。”

周老夫人见状,也不客气,直接道,“那屋欺负我们娘儿几个也就罢了,你的心也不在我们身上,都叫那小贱人给勾跑了。可是,我们到底还是你的家人,你总不能不管我们的死活?”

这话多冤枉啊,“娘,我什么时候不管你们死活了?”

“那我问你,这个月,你是给我们月钱了,还是上供的钱交给娘了?”周老夫人目光锐利的盯着他。

盯的周瑞茫然了一瞬,“不是,娘……”

难道娘将这些都当成应当应分的不成?

“不是什么?你不交给娘银子,我们娘三吃什么喝什么?萍娘肚子一天一天大了,这孩子将来出生要准备的东西也该准备了,你让我拿什么去准备?”周老夫人严厉的质问着。

周瑞只觉得无辜极了,“娘,月钱是瑶儿给的。她如今没给我银子,我拿什么给你们?”

“知道是她给的。”周老夫人撇嘴,冷哼,“怎么?现在舍不得了?还是想干脆将我们娘三直接赶出门,好让你们小两口快活?”

“娘,你怎么这样说?”周瑞忽然觉得母亲是不是中邪了?怎么能说出这样的歪理来,“钱是瑶儿的,她愿意给您,那是她的孝心,她不愿意给,那是她的本分,咱也不能逼着人家非给不行啊,何况,瑶儿现在吃穿用度,都在东屋,不劳烦娘这边,人家不想给了,娘也不能逼着我去要啊。”

“怎么不能要?她是不是咱们周家的儿媳?”周凤不服的问。

周瑞一个冷眼丢给她,“你当过她是嫂子吗?”

“……”周凤语塞,“不管我当没当,反正她是我们家的人,就得奉养娘。”

“奉养娘,那也是我做儿子的责任,与她何干?何况,若说儿媳有责任奉养婆母,那萍娘也有份,娘,怎么不见你问萍娘要东要西?”周瑞气的急了,一时没注意言辞,这番话一说出来,薛萍娘整个人如遭雷击一般,脸色煞白如纸。

周老夫人忙扶住儿媳,打了周瑞一下,“你这没良心的东西,萍娘自幼跟你定亲,你不在家的日子,都是她替你来照顾娘跟你妹妹。可以说,没有她,就没有娘跟你妹妹的今天,你如何能说出那样没良心的话来?”

周瑞自知理亏,他本不是针对薛萍娘的,只是,娘那话那样理所应当,让他气罢了。

“萍娘,我那话不是对你,你别往心里去。”

顿了顿,他长出一口气,失望且疲倦了道,“娘,你儿子是个软性的,是个没用的废物,挣不得银子回来孝敬你,是儿子的错。瑶儿那边,你也知道,她要做的事,谁都阻止不了,她不想做的事,谁也勉强不了。她如今不给你们月钱,自然有她的道理。娘,你不如想想你自己的所作所为,再去骂我不迟?”

顿了顿,又道,“另外,娘,你忘了爹以前教训我的话了么?爹说做人得有骨气。娘你这么多年来,不也是这样做的吗?你一个人拉扯着我跟凤儿长大,从不肯占别人一点便宜,不肯被人轻视了去,可如今,咱们家吃着用着瑶儿的,娘为何就觉得理所应当了呢?难怪乎瑶儿会那样说。”

“她说什么?”没想到儿子竟然教训起自己来,周老夫人脸色难看至极。

周瑞失望的冷笑,“瑶儿说,养条狗还会对自己摇摇尾巴,养了白眼狼,到头来只会反咬自己一口。”

“她骂咱们是狗?哦,不是,是狼?”周凤嚷道。

周瑞失笑,“是狼是狗无所谓,只是,时至今日,我突然觉得,瑶儿这话虽恶毒了些,但也没错。”

“你?你竟然让那贱人如此说你娘和妹妹,你还是男人吗?”周老夫人气的心慌慌,似乎下一刻就要晕倒一般。

薛萍娘也气道,“相公,你也太过分了,瑶姐姐说这样的话,你真该管管才是。这是大逆不道啊。”

“可是,娘,是因为瑶儿,咱们这个家才完整,才有了现在衣食无忧的生活。娘不必再熬夜纺线,凤儿更不必大冷的天再赶绣活,萍娘也不至于跟其他人家的婆娘一样,大着肚子还得为每日的营生奔波。而且,家里还使着一个小丫头,洗衣做饭轮不着你们,赚钱养家也不需要你们。更有,不用每年一到年底,就会有债主上门要债。娘,你总说,如今咱们家那些亲戚们都巴结咱们家,高看咱们家,那是因为什么,你心里清楚?因为咱们家的生活好了,有钱了。可你别忘了,这些都是因为瑶儿。”

“是,是,都是你的瑶儿,我们一无是处,只会花她的银子,受她的施舍,在她眼里,我们连条狗都不如。”周老夫人伤心的在女儿怀里哭了。

周凤也跟着哭了,“娘,你别哭了,等以后,凤儿找个有钱人家嫁了,带着你过好日子去,咱不受哥哥的气。”

薛萍娘也落泪,“都是我不好,我娘家没钱,不能帮助相公,反回回累及相公,如今,我还靠瑶姐姐养活着,的确难为她了。”

“好了,你们都别说了。”周瑞失望极了,也累极了。

自从瑶儿嫁进这个家,他的心一直惴惴不安,怕她受委屈,怕娘和妹妹受委屈,可到头来,他才满腹委屈。

一个个的都想逼死他啊,谁能设身处地的为他着想过?

他并不是无情之人,他想跟瑶儿和好,也想娘跟妹妹好,更想对得起薛萍娘一番情意。

可最后,谁都恨他。

周老夫人发觉他神色不对,也忙收了泪,道,“娘也知道,你在中间受夹板气,你心里也苦。可是,娘老了,做不动了,你妹妹还小,自己都照顾不了自己,还有萍娘,大着肚子也要人照顾,将来生下孩子,就更要人照顾了。你说,没有钱怎么过?”

周瑞不语,只深深的盯着她。

周老夫人很干脆的说,“这样,你去跟瑶儿说,娘也不是贪心之人,每月月钱还依从前,另外,铺子和庄子得分一半出来。就当奉养我这婆母和养活小姑子的钱了。”

周瑞其实隐隐猜到母亲的目的,只是,当母亲这样大言不惭的提出来时,他真真惊诧了,也被伤到了。

“若她不拿呢?”其实,他很笃定,瑶儿这次是不会拿的了。

周老夫人冷笑,“那就别怪我这婆婆的心狠了,这世上还没见过不奉养婆婆的儿媳,她这行为是不孝,若我告到衙门去,她还能得着好?”

薛萍娘和周凤也因她这话愣了下,告衙门?闹太大了吧?

其实,老太太也不过是拿话吓唬儿子罢了,她目的只是想要那每月的几百银子而已。

然而,周瑞却觉得母亲这话有如锥子,扎的他心口疼。

懒的再多说什么,他只疲倦的低语,“娘,你要做什么便做什么去吧,儿子不拦你。另外,儿子也有件事要跟您说一下。”

“什么事?”儿子的神情,突然然周老太太心里发慌,难道她真逼紧了?

可是,不过一月几百银子的事?那女人又不是没有。

她几乎可以笃定,只要儿子提了,枕边风吹几句,那女人肯定会拿出银子来的,关键就看儿子怎么做了。

可是,周瑞……

神色很不对,原本清秀的面庞上竟有些扭曲的笑,“瑶儿说,离京快两年了,有些想家了,过几日想回京。我想,我大概会一起去。”

薛萍娘惊诧,“相公,马上就要过年了?”

“是啊,这会子走什么走?要想回娘家,正月也可以啊。”周老夫人道。

周瑞轻吐一口气,道,“你们大概没明白我的意思,瑶儿回京,大抵就不会再回来了。”

“那相公你呢?”薛萍娘眼珠子瞪的大大的,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周瑞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母亲和妹妹,“我会跟瑶儿一起。”

言外之意,杜云瑶不回来,他也不会回来。

------题外话------

不知不觉,今天竟写了万更,周家的事一章解决,明天还是咱女主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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