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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她上完第二节课,他都没来电话,也没有一个信息。上课时,她生怕错过他的电话或信息,竟破例把手机带到教室,放在讲台上,先是调成振动,又怕讲课跟学生互动听不见,所以又调成铃音。中间有几个电话,都不是他的,她直接挂掉没接,又有几个信息,是梦冉和俞维还有之前学生的祝福,就是没有乔以安的。柳云夕由先前的期待渐渐变成不安最后只剩担心了,她猜测他一定是出了什么状况,不然不会在这样一个日子里没有音讯的。她越想越担心越想越害怕,好像乔以安真的出了什么状况一样。
她再也坐不住了,拿起手机找到乔以安的电话拨过去,通了,她焦躁不安的心顿时轻松自若起来,心里掠过一丝欣慰。可是,一阵音乐过后,电话传来了系统提示音: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柳云夕失落地看着手机,刚刚的一丝欣慰荡然无存。过一会,她再拨,还是系统提示音,她挂掉再拨,再拨,再拨,一直是系统提示音,她慌了,她脑海里想象出无数个可怕的画面,画面中的乔以安不是趴在方向机上昏迷不醒,就是躺在医院的急救室里,或是飞出车外倒在血泊中……她被这些想象出的画面压迫得透不过气来,眼里蓄满了泪水。
其实,她的电话乔以安一个都没接到,永远也接不到,因为他把手机落在宿舍里了。
乔以安一个晚上都在想着柳云夕和俞维的事,失魂落魄,伤痛难过,几乎没睡,快到天亮时,迷迷糊糊刚合上眼不久,父亲就来敲门催他赶路了,他匆忙梳洗完毕,抓起公文包就走,根本不知道手机不在公文包里。出门走了很长一段路,才想起今天是教师节,得给云夕打个电话,才发现手机落宿舍了。
后来他就想着尽早办好事情,早些赶回学校。
柳云夕联系不到乔以安,又得不到他任何音讯,一整天都魂不守舍失魂落魄的样子,改作业没心思,吃饭没胃口,连梦冉的电话她也是三言两语就结束了。晚上的联欢会她也不想参加,她就在足球场上转悠,眼睛不停地望向校门口,她记得乔以安说过,他会尽量赶回来陪她,带她去吃烧烤。
俞维在联欢会会场上没看见柳云夕,便给她打电话,问她在哪里。听到电话,柳云夕一阵欣喜,以为是乔以安,急急地看向屏幕,是俞维,不是乔以安,唇边刚刚荡起的一丝微笑凝固了。她本不想告诉俞维她在足球场,但听到俞维担心的声音,还是说了。
很快,俞维就到了足球场,他看见柳云夕失魂落魄的样子,知道她在想乔以安,却不知道他们这一天都没有联系。所以他觉得柳云夕太夸张了,这不才一天没见面吗?哪能就这样了?虽是这么想,可心里还是有些酸酸的,不是滋味,但是他不会表现出来。不知为什么,只要看到柳云夕不高兴他就难过,好像他是她的附身一样,情绪全由她控制。现在看着她落寞呆傻的样子,他想缓和一下气氛,逗她开心,所以他说:“云夕,我给你讲个故事吧?”“哦,好啊。”柳云夕答应得心不在焉。
“云夕,我们来石头剪刀布吧,谁输了谁唱一首歌。”他不想讲故事了,又改了主意。
“俞维,你还是去参加联欢会吧,我没事,就想一个人安静一会。”柳云夕实在提不起兴致来玩什么石头剪刀布。
“好啊,我们来石头剪刀布,你赢了,我就去参加联欢会,把整个足球场都让给你。”俞维真是固执,又像个孩子,他以为他一定会赢吗?柳云夕不禁笑起来,看见她笑了,俞维也莫名地高兴起来。
“石头——剪刀——布”俞维嘴巴不停念叨,右手握拳在胸前挥来舞去,等柳云夕出拳。
看他那摩拳擦掌的滑稽样,柳云夕乐了,伸出拳头出了个“石头”,结果俞维是“布”,她再换成“剪刀”,俞维又出“石头”,连着两次都输了,柳云夕觉得有蹊跷,俞维肯定在玩猫腻,但她又看不出问题在哪里,又怕接下来还是输,就把拳头收了回去,不出了。
“不管你出不出,你已经输了。”俞维狡黠地看着她,脸上是忍不住的笑。
“不行,你——”话没说完,她电话响了。
是乔以安,她盯着手机屏幕,像中了五百万一样,眼睛放光,笑容灿烂,急急按下接听键,才放到耳边,“云夕——”乔以安的声音传过来,那么低沉,那么凄楚,她心里“咯噔”一下,真的出事了?她正要张口,俞维拉了拉她,眼睛示意她回头,她跟着她的目光转过去,呆了,乔以安站在夜色里,握着手机打电话的姿势,一动不动,定定地看着她。
不用靠近,不用询问,柳云夕已经感觉到了他的疲累他的颓废他的伤痛。她朝他飞奔过去,紧紧地抱住他紧贴他,好像他们离别了半个世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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