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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想起来了,资料被我放在车上了,老婆,要不我下午再去吧?”用力的咽了一口唾沫,邵谦说道,早知道他就不跟着上来了,这简直是害死自己啊。
“瞧你那点出息。”捶了一下他的胸口,顾歌直接将他推进了电梯里,然后看着电梯门关上后才转身走进了办公室,摸了摸红肿的唇有些许的刺痛,好像下面有破皮的地方了。
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将包放到一旁,她打开了电脑,就在这时,手机提示有短信进来,拿起来一看,上面只是简短的一句话——
老婆,我爱你哦。
后面跟了一颗红心外加一个亲亲的表情。
看着手机,顾歌不由得笑了起来,随即也发了一个亲亲的表情。
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对话,邵谦的脸上表情异常的柔和,让一众看到的下属瞠目结舌。
“邵总,形象,形象。”一旁,左岩小声的提醒着,这好歹是公司大厅,他适当的收敛一下不行吗?瞧那甜蜜蜜的傻样纯粹就是想虐死单身狗啊。
丢给他一记白眼,邵谦将手机收进了口袋里,手插在兜里,不笑的时候又是那高冷范,却莫名的让人感觉舒服多了。
“总裁,你还是这样看着让人顺眼。”左岩很欠扁的笑了。
“找抽。”邵谦又瞪他。
“你舍得吗?”左岩嬉皮笑脸的说道,“再说了,我是因为谁才找不到女朋友的,您这就是典型的过河拆桥,您如今是幸福美满了,我可还是光棍一条呢。”一想到这事,他的心里就满满的都是泪。
当年的邵谦不近女色,身边围绕的全是男人,一度被传是个gay,而身为贴身助理的他首当其冲被迫害,那段期间,他可没少受别人的白眼,好像他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似的。再加上邵谦的外表和地位,可想而知,哪还会有不长眼的女人能看上他啊。
“要不要我给你找一个?”邵谦漫不经心的说道,“男人嘛,的确是需要适当的纾解一下,否则容易更年期提前,就像你现在一样。”
“邵总,你再这么说我生气了,我今年才27岁,哪里就老了。”左岩怒了,他也是有脾气的好不好?
“你不老,你还嫩着呢。”摸摸他的头,邵谦点了点头,“行了,我记住了,回头给你找一个啊。”
“我说的重点不是那个。”左岩都快无语了。
“那你就闭嘴,好好开车,让你查的事情有眉目了没有?”邵谦说道。
“有一点头绪了,等完全调查清楚后再向你汇报。”说起公事,左岩也变得认真了起来。
“嗯。”邵谦点了点头,“最近许炜那边有什么动作?”
“他们最近盯郊区的那块地皮盯的也挺紧的,再加上如今关氏又横插一脚,我们这次的机会很难说。”左岩分析道,“其实他们单一家公司还好,我现在最怕的就是他们两家公司联合起来竞争这个项目,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们可就一点胜算都没有了。”
双腿交叠的放在后座上,邵谦没有说话。
“总裁,对于关佳音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人家都说宁可得罪小人也不能得罪女人,关佳音那个女人可不是一般的主啊。”左岩小小的八卦了一下,当年他也算是亲眼见到过关佳音到底有多疯狂的。
“想知道?”邵谦挑眉看向他。
“嗯。”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左岩又笑了起来,“其实就是有一点点好奇。”
“只要不触碰到我的底线,随便她怎么蹦跶都行,可一旦碰到了我的底线,我可不管她是男是女。”邵谦淡淡的说道,优柔寡断,牵扯不清一向都不太适合他,他要的从来都是快刀斩乱麻。
“您的底线是顾特助吗?”左岩问道。
“你说呢?”邵谦不答反问。
“看来宝宝答对了。”左岩的话还没说完,一本杂志就凌空飞来挡住了他接下来的话。
“闭嘴,还宝宝,你恶不恶心?好好开车。”说完,邵谦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坐在电脑前,看着送上来的报表,顾歌捏了捏眉心,刚准备起来去倒杯水喝,内线电话响了起来。
“总裁办公室。”
“……”
“关总?你确定是来找我的吗?”顾歌皱了皱眉。
“……”
“好,你先安排她在会客室吧,我马上就下去。”说完,顾歌挂断了电话,人却没有起来,关佳音来找她,到底是为了什么?想了想,将水杯放到一边,她还是下去了。
会客室里,看到她进来,关佳音站了起来,“顾特助,想见你一面可是真不容易啊。”
“关总真是说笑了,请坐。”顾歌笑笑,态度客气而疏离。
重新坐下来,关佳音开门见山的说道:“昨天晚上我见过阿谦了,你知道这件事吗?”
看着她,顾歌淡淡的笑了,“关小姐要见谁似乎没有和我汇报的必要。”
“你难道就真的对阿谦的过去一点都不好奇?”关佳音一脸狐疑的看着她,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女人呢。
“是。”顾歌点了点头,“如果你今天来就是为了要和我说这件事的话那就算了吧,抱歉,我一会还有个会要开,就先失陪了。”说话间,她就站了起来。
“等一下。”关佳音说道,“你似乎对邵谦很放心。”
唇角微扬,顾歌没有说话。
“同为女人,所以我才告诉你,男人是这个世界上最靠不住的生物,我这么说是不想你有朝一日被人骗了还不知道。”关佳音说道。
“谢谢关小姐的忠告,我记住了。”顾歌还是那抹客气的笑,“既然如此,我就不送关小姐了,慢走。”
周六一大早,邵谦便带着顾歌早早的来到了顾家,今天上午顾家会大开宗祠举行顾歌认祖归宗的仪式,一晃眼顾家离开A市已经二十多年了,随着当年顾家主支的出国,旁支也落败了许多,顾家也由当年的世家名门家道中落,如今主支强势回归,A市的格局或许会面临着又一次的洗牌。
上午,跟随着族中一个长辈的引导,顾歌一一的跪拜顾家的列祖列宗,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顾歌突然很想哭,眼泪就这样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记忆中那些曾经骂她的话,那些“野种”、“没有人要的野孩子”、“孤儿”的称呼,为了这些话当初她没少和人家打架,打的最狠的一次,她的头上被缝了七针,如今再次想起这些事,心里依然会有酸涩的感觉,很多人不理解她为什么会和容翊那么好,那是因为每次在她挨打挨骂的时候,容翊都是第一个冲出来保护他的人,用他那当时并不强壮的肩膀替她扛起了所有。
跪拜完最后一个牌位,她已经泪流满脸,突然间很想告诉那些曾经骂过她的人,她不是什么野种,也不是什么没人要的野孩子,她也是有家的人。本来以为已经不在乎,却没想到记忆一旦被勾起,那些竟是他心头扎的最深的那根刺,稍稍一动就疼的撕心裂肺。
“快起来。”看她哭,顾家的人心里都不好受,尤其是谢婉茹,当时就跟着哭了,这一个错过就是二十多年啊。
“好了好了,今天是个好日子,终于可以告慰祖宗了。”长辈笑呵呵的说道。
“行了,孩子心里本来就不好受,你就别再惹她伤心了。”顾盛将谢婉茹拉了过来,“走,我们去外面看看准备的怎么样了。”说完,冲着邵谦递了个眼色后,他们走了出去。
将顾歌拥入怀中,邵谦只是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后背,在这一刻,所有的语言都是那么的苍白无力,唯有给她一个温暖的怀抱让她知道无论发生什么,至少还有他。
在他怀里,一向很少哭的顾歌啜泣了很久,似乎是将这些年所有的委屈全都哭出来了,最后,用力的吸了吸鼻子,顾歌站直了身子,感觉脑子有些晕乎乎。
看着她,邵谦轻柔的揩去了她眼角残余的一滴泪,出口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温柔,“老婆,以后不准再哭了,听见没有?”
凝视着他,顾歌点了点头,伸出手臂圈住了他的腰,“老公,谢谢你。”
“谢我就不用了,只要你以后别再哭了,看着你哭,我都恨不得死在这里了,不信你摸摸看,心都要疼死了。”拉着她的手按向自己的胸口,邵谦笑着亲了她一下。
“讨厌。”打了他一下,顾歌笑了起来,“瞎贫。”说完后,他们手牵着手走了出来,来到院子里却意外的发现容翊正站在那里,双手插在裤兜里看着远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容翊”,一看到他,顾歌连忙松开邵谦的手跑了过去。
转过身,容翊一脸温柔的笑了,看着那双红肿的眼睛,心里漫过一丝心疼的感觉,“恭喜你。”
一瞬间,就看到顾歌的眸子重新蒙上了一层水雾,只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才会真正的懂的失而复得的感觉,她想这一刻没有人会比容翊更加懂得她的心情。
“傻丫头。”揉揉她的头发,容翊笑笑,“不准掉眼泪哦,否则我马上就走。”
“胡说,谁掉眼泪了?”说话间,顾歌用手背狠狠的擦了一下眼睛,“你怎么来这么早?”宴会是中午,这个点还有点早。
“反正没什么事就早点过来看看。”无视那个眼睛里喷着熊熊大火的男人,容翊说道,“轩轩呢?”
“他一会和奶奶、爸妈他们一起来。”顾歌说道,挽着容翊就向外走,“走吧。”
“老婆,你过河拆桥。”,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了一道无比幽怨的声音。
转过身,就看到某男正以一种怨夫状的表情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们,只觉得头顶上有成群结队的乌鸦飞过去,顾歌连忙回过去挽上了他的胳膊,“唉吆,真是的,怎么还把我老公给扔那里了呢?真是的,谁干的?”
“你。”邵大总裁毫不客气的指控着,他就知道,每次只要一遇到容翊,他就在非自愿的情况下变成了透明人。
“怎么可能?我老公玉树临风,一表人才,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这么大一美男站在那里我怎么可能看不见呢,估计是最近眼睛近视度数又高了,回头我一定记住配副眼镜去。”顾歌笑的那叫一个谄媚。
看着这一幕,尤其是看着邵谦那副得意洋洋偏偏又要装出一副傲娇表情的样子,容翊摇了摇头,随即抬起脚向外走去。
很多时候他都在想,是不是现在他自虐上瘾了?在知道她现在如此幸福之后,他如果够聪明的话就应该远远的离开她,至少眼不见心或许就不会那么痛,可是他做不到,在他一次又一次的催眠过自己之后,他的人还是不受控制的来到了她所在的城市,哪怕什么都不做,只要和她呼吸着同一个城市的空气都好。
“容翊,等等我们。”顾歌喊道,拖着邵谦就往前走,可是邵谦就跟没骨头似的将大半个身子的重量全都压在了她的身上,“喂,我说你能不能快一点啊?”
“老婆,忽然觉得头有点晕。”闭着眼睛,邵谦说道,干嘛要走那么快啊?他又不傻,走快了让她和容翊有说有笑吗?还是干脆气死他好了。
“我看你是小心眼作祟,还头晕。”顾歌掐他,真不知道这男人这点是随了谁。
“这个都被你看出来了。”邵谦嘿嘿的笑着,“老婆,我会吃醋的。”
“哼”,冷哼一声,看着黏在身上宛如一个狗皮膏药似的男人,顾歌是真不想搭理他了,“他是容翊,你醋个什么劲啊?”
“可他也是男人。”邵谦说道,真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笑,这到底是他老婆神经太大条呢,还是容翊隐藏的够好,她居然丝毫都没有察觉出容翊对她的不同吗?
“容翊才不是你想的那样。”顾歌说道,反正不管怎么说,她就是不准有人这么诋毁容翊,再说了,如果她真要和容翊有什么的话,哪里还会有后来她和他结婚啊。
“没心没肺,你这话要是被容翊听到,他该哭死了。”捏了捏她的鼻子,邵谦无奈的说道,他想他有点理解容翊的心情,焦灼,肯定是很焦灼吧,外加一丝闹心,只是想到容翊闹心,为什么他的心情就那么好呢。
宴会是在顾家的别墅里举办的,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虽然顾家离开A市二十多年,可这次的宴会A市有头有脸的人几乎都来捧场了,名流贵胄,衣香鬓影,站在楼梯口,看着下面的一切,谢婉茹突然有些恍惚,似乎又回到了二十多年前,一切似乎都没有变,可一切却又真真实实的都变了。
“妈,您想什么呢?”重新换了一套衣服出来,顾歌就看到了母亲落寞的一面,似追忆,似缅怀。
“我在想时间过的真快,转眼间我女儿都这么大了。”谢婉茹心有感慨的说道,看着一身旗袍亭亭玉立的女儿,一时间五味杂陈,“小歌,这些年妈对不起你。”
“妈,您说什么?”顾歌的眼圈不由得又红了起来。
“好了,不说,妈以后都不说了,只要我们好好的在一起比什么都强。”握着她的手,谢婉茹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
“嗯。”顾歌点了点头。
“走吧,两位女士。”就在这时,顾盛和顾家三兄弟走了过来。
看着老公和三个儿子以及失而复得的女儿,谢婉茹到底是没忍住掉了一滴泪,“老公,谢谢你这么多年一直陪在我身边,谢谢你给了我一个家,给了我这么多优秀的孩子们。”
“老婆,我们不说这些,都是过去的事了,以后我们一家人齐心协力天天都开开心心的,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顾盛拍了拍她的肩膀,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妈,你可别煽情了,真的,你一煽情我都想哭。”顾廷思嬉皮笑脸的说道,挽上了顾歌的手臂,“姐我告诉你,咱妈那可是演戏的高手。”
“臭小子,你说什么呢?”谢婉茹瞪他,好不容易酝酿起来的一点气氛全都没了。
“姐,你是不知道小时候我调皮,妈酒说生我的时候落下了后遗症,只要一生气就会死掉,后来她吓唬了我一次,再后来就没有后来了,因为我再也不敢惹她生气了。”顾廷思说道。
“是吗?这倒是好办法。”顾歌赞同的点了点头。
“什么啊?你怎么不夸是我孝顺呢,要是我不孝顺,哪里会管她的死活啊。”顾小三说道,话音落下,几道冷飕飕的视线射了过来。
“好吧,我闭嘴,你们当我没说。”说完,顾廷思做出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
就这样,在顾盛的带领下,一家人集体亮相,向世人宣告——
顾家人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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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今天结束,祝所有参加高考的亲们都有一个好成绩哦,^_^也谢谢所有亲们这一直以来的支持,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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