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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一亭的话已经清楚表明了他的立场,作为一个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的中国人,他从小对低层劳动人民有着深厚感情,知道每个阶层都不可避免有极少部分渣滓,但劳动人民总体上朴实善良,所谓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前世他见多了自诩知识分子的傻子和败类,知道这些人只是比劳动人民多一张文凭,切开来看,全是黑的。
这时,吴先生平静地道:“小胡,过去香港每年兴建的政府公屋和私人楼寓比例是1:4,你知不知道,按照董生的计划,如果执行,现在就要倒过来,变成4:1。
你知不知道这样一来,香港房价会跌到什么位置?知不知道有多少公司会因此破产?多少供楼的人会断供跳楼?多少银行出现坏账乃至倒闭?
就说我家会德丰和九龙仓,损失就可能达几百亿。”
胡一亭闭口不言,他知道,这就是触动利益了。人们常说世界上什么改革最难?不是触动灵魂的改革,而是触动利益的改革最难。
“所以我只谈了我的观点,并没有说服吴先生的意思,利益这个东西,谁又能真正背叛呢?资本主义的精髓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所以我能理解吴先生说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这八个字。”
吴先生满意地点了点头,语气略带激动地继续道:“其实我内心也很矛盾,我是香港人,怎么会不爱香港呢?香港六百多万人口和近百万外来黑户,居住问题当然重要,像你说的,六万多瘾君子,十几万妓女,加起来平均每三十多个香港人里就有一个这种人,如果算上这些人的家人,按照香港目前平均每户人口3.7人计,平均每十户人家里就有一户存在这样严重的社会问题。
以此推算,学校里按一个班级五十人计,居然每班有五个孩子出身于这种下等人家,实在是非常糟糕的社会问题,这也是香港上流社会坚持要把孩子送进背景审查非常严格的私立名校的原因,没有哪个正经人家希望孩子和那种人家出来的人做同学甚至交朋友。这样下去,社会阶层分化与对立情绪就会越来越严重。
本来我想,如果我当选,九龙城寨是一定要解决的,要彻底铲平!那里是犯罪活动的温床,外来黑户的巢穴,是香港众多社会问题里最重大的一个,必须全部推倒,重新规划,可即便如此,政府也要付出很大精力和财力才能完成这个项目。
而董生的八万五计划实在比我激进太多,可小胡你要知道,这是因为我们两家目前从事行业不同的缘故!
原本董家和我太太她们包家一样,都是作航运的,曾经为了世界第一船王的头衔,争得不可开交,竞相攀比定造远洋巨轮,想要在总吨位上压过对手。
但我岳丈非常有远见,他预见到世界航运业趋于饱和,于是毅然弃舟登陆,多年来几经努力,终于将业务全部转入地产行业,而他董家一心一意在航运业打拼,至今仍是世界顶级船王。
如果港岛地产业崩溃,那么我吴家包家要受重创,而董生自然毫发无伤。
所以小胡你看,慷他人之慨容易的很,并不是董家比我更具情怀,真要说做慈善,我吴家包家哪里输给他了。”
胡一亭笑了笑,心知这就是屁股决定脑袋,是不能用简单的善恶来划分的。涉及到个人利益时,有谁不是善恶放两边,人字摆中间。
吴先生见胡一亭低头不语,似乎理解了自己,便坦然一笑道:“不说这些,如今既然董生当选,我也没有异议,只希望他早日改弦更张,不要冲动,慢慢来。”
胡一亭抬头对吴先生一笑:“我还年轻,这些事毕竟离我很远,总之希望香港越来越好罢。”
吴先生点头:“小胡我很看好你,你是有真才实学的人,年轻一辈学者我见过不少,可像你这样年轻这样出类拔萃的,我还头一回见,否则我也不会和你说这些这么多。”
“多谢吴先生赏识。”
“其实我对科技行业也有兴趣,但因为是局外人,一直没有切入点,香港资本市场上科技公司也不少,但仔细研究,基本都是挂羊头卖狗肉。
但我的分析师对我说,你们重光的科技含量非常高,而恰好我对你非常看好,因为所谓投资,其实就是选带头人,你今天给我的印象,实在是一个出类拔萃的领袖。
所以,小胡你若是有好的科技项目,我一定领投,资金方面你不用担心。有你这样实实在在搞科研的人才来领军,我相信每一元钱都会真正促进中国的科技进步,作为中国人,我觉得很值得,哪怕将来做亏了也无妨,呵呵。”
胡一亭心下感动,知道这话从吴光振口中说出来,堪比金口玉言,比后世国内很多大款投资人口沫横飞拍胸脯的保证强百倍,这种掌管上千亿资产的豪门当家人的支持,放在后世国内创投界,简直是航空母舰一般的硬靠山。
胡一亭不想拒绝这份美意,笑道:“好啊,未来我有新项目的话,一定叫上吴先生一起斟酌。”
于是午宴继续,最后包太太问胡一亭还要不要冰淇淋,胡一亭毫不客气的要了一份香草冰淇淋水果塔。见胡一亭吃到肚圆,赞不绝口,包太太极为满意,笑称胡一亭什么时候想来都随时欢迎。
午餐之后,大家聚在客厅闲聊。
蓝德似乎开始对胡一亭感兴趣起来,大概是头回接触大陆青年才俊,急预知道对方的想法和观点,于是问题接踵而来,而吴先生和包太太似乎也有意知晓胡一亭的思想,便笑而不语,端茶坐着听他们讨论。吴中恩挨着胡一亭紧坐,心中也是好奇,想了解对方更多。
蓝德道:“胡兄,你觉得大陆什么时候才会真正开始的民主改革?什么时候才能让民众享有人权。”
胡一亭一听就头皮发麻,心说你现在倒是叫我胡兄了,可既然想表示亲近,怎么还问这种尖锐问题,你就不能像个正常孩子那样安安静静地玩泥巴吗?
“我不知道你说的民主是什么,也不知道你心目中人权的标准是什么,所以我没法回答你。”胡一亭喝了口咖啡道。
“但是人类有各种需求,比如饥饿,你像非洲的难民,他们最亟需满足的人权就是摆脱饥饿,不再因为饥荒而一次次大面积饿死。
另外比如充分均衡的营养,人在成长过程中,如果没有充足均衡的营养,身材就长不到正常的基因标准,你看非洲黑人普遍比美国欧洲出生的黑人要矮要瘦,中国人平均身高比五十年前更高,都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对这部分人来说,人权是让自己不但吃饱,还要吃好。
另外人要追求自身发展,就得接受教育,教育决定了一个人的未来命运,所以对这些人来说,得到良好教育是最亟需的人权。
建国以来,中国政府让7亿两千八百万人摆脱了贫困,而同期地球其他国家摆脱贫困人口加起来才1亿5200万人,减少世界83%贫困人口的功劳是中国创造的。这难道不是全世界人权领域最伟大的贡献?”
“胡兄,你似乎在偷换概念,我是说政治上,比如香港,特首选举之后还要中央政府批准,这难道民主吗?美国州长选举之后,难道还要美国总统批准?真是笑话。”蓝德口舌便给,迅速道。
“政治权利是人权的一部分,我觉得中国做的很好,人民民主专政非常成功,要比西方所谓的民主政府做的好得多!要不然怎么取得这么大的脱贫成绩呢?实践是检验真理的标准,我们用事实说话,难道不比空谈来的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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