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 一纸休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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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打得好！你别忘了，你打得可是轩辕少凌啊！你忍心吗？公主？”轩辕少凌笑着邪恶极了，一份目光直刺到对方的软肋。

海莹愣了下，忽而觉得很挫败。为什么事情就到了这种田地？

忽而，一个指力地掐紧，海莹的下巴被一手力给抬了起来，当她对上他的冰冷如锋的目光时，那份傲佞都几乎要溃散了。

“你……放过轩辕少凌吧！”海莹讫求着，脸色显得十分苍白。

“放过他，那怎么可能呢？你在跟我开玩笑吗？”轩辕少凌笑着，眼底透着高深莫测的光华，“他的灵魂已经死了，若是我离开他的身体，这就是一具死尸，难道，你希望你心爱的人彻底地死去吗？”

“你……”海莹看着对方，死死地咬住了唇瓣，突然间好懊悔，她真不应该答应月水涵。一时间那份忧伤郁重全然地映在了美脸上。

“哼！你最好给我老老实实的，不然，我可不会怜香惜玉！”轩辕少凌冷酷地说罢，放开了手指，快速地站起身来，一道魔法光阵现在了脚底，他瞬间便消逝在了这片宫殿里。

海莹一下子瘫软在了地上，看着前面的风景，一时间悲悯交加，泪痕也挂满了脸颊，“轩辕少凌……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呜……”

……

夜华殿，倘大的夜明珠照映了整个宫殿，那床榻前垂下的珠帘散耀出九彩十光的玄色，遴得人的眼睛都移不开。

夜无情看着那珠帘，眼神倏地有些呆滞，但是下一处，她突然冲了上去，将那些珠帘全都给扯了下来，发泄般地一顿撕裂，咣咣咣！珠子粒粒全都落到了地上，哒出清脆的响声，带起人的视线与神经都有些麻木感觉。

忽而一阵脚步声音传哒了进来，“国师，陛下有请。”

“好，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夜无情沉了沉脸膛，接着很快收拾好糟粕的心情，速度出了夜华殿，朝着那海暮宫而去。

海暮宫的炼丹殿里的，一道道药香扑鼻而来，就在九鼎炉里的一枚金丹逸出时，那端坐在前方宝座上的蔚蓝长卷发的男人这才微微睁开眼睛，手臂一探，将那金丹收入了囊中。

“恭喜陛下又得一枚金丹！”夜无情言道，目光变得十分沉稳，似乎那些不良情绪现在已经都消逝散尽了。

“无情，你来得正好！这枚丹，是本皇为你炼的！快服了吧！”夜修罗说罢，已然一个纵跃从宝座上飞了下来，立于她的身侧，摊开掌心间，已将那金丹递到了佳人的眼前。

夜无情看着这枚金丹，忽而有种说不话的感觉，过了会，才缓缓地道了句，“陛下，对无情的厚爱……无情心里有数，只是这枚丹无情不能收。”

“无情，你是怎么了？今日和本皇这么见外？你快点服了吧！”夜修罗笑道，看着她，虽然她成亲了，但是依然是那么美丽干炼，她真是他最得力的助手！

“陛下，无情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当说不当说。”夜无情看着对方，眼眸子里透着淡淡的光芒。

“什么事，你说吧？”夜修罗瞅着对方，脸庞上挂着柔和的笑意。

夜无情想了想，理梳了思路，言道，“我们永乐暮族虽说是独居了这海下的一片天地，但是，我觉得闭关自守，与世隔绝是有碍我们永乐暮族的发展，这么多年了，我们对外界一无所知，陛下，我觉得应该开拓出去，和外面的世界多多交流才对，这样更能起到想到促进的作用，何乐而不为呢？”

夜修罗有意外她这样说，不过既然是她提起，他也不便作多反对，“卿说的这问题，本皇不是没有想过，但是，我们一向与外界甚少交流，外面的人也大多是野蛮之辈，本皇担心……一旦通外，这里的安宁和平静将会被打破。”

“陛下不用担心，哪里都有好人与坏人，就包括我们永乐暮族里面，心术不正之人不一样会沦为恶人，做尽恶事吗？”夜无情说着，眼底透着睿智的芒光，“更何况上次那恶神来袭，也多亏了那地乾国的辰王爷沈星辰的相助，才让我们化险为夷，所以，陛下与外界交好的话，将会有利而无一害，这样两方势力形成了战略联盟，对于我们来说，只会是件利好的事情！”

“嗯，无情你说得也有道理。”夜修罗想了想，又道，“地乾国倒是值得本皇信赖的国度，只是，那辰王爷已经走了，本皇的一片心意也无从带去了。”

“陛下，只要你有心与外界国度结盟，又何谈不成呢？这个桥梁就让无情为陛下搭起吧！”夜无情浅浅地笑了下。

“你？”

“我是地乾国的长公主，也就是情华门门主夜无情！陛下长年久居永乐暮族自然是不知晓的。”夜无情缓缓地说道。

“呃……”这一说让夜修罗顿时又重新打量起夜无情来，没想到她还是地乾国的公主，顿然是恍然大悟，“我明白了，难怪那辰王爷会相助我们永乐暮族，原来是因为长公主你在这里。”

“陛下，两国修为永世之好，是件大喜事！陛下不用再犹豫了。”夜无情再一次地说服道，眼底透着一抹狡黠的华光。

“嗯！”夜修罗应了声，看向夜无情，忽而笑道，“夜卿啊！那本皇就依你的，与那地乾国修为战盟友国，你可修书一封给你父皇说明此事吧！”

“陛下，无情有一想法，若是两国能够结成亲盟的话，那样不就更好了吗？”夜无情话里透着深蕴。

“你的意思是……”夜修罗看着对方，顺着她话的意思想到了什么，“让海莹公主去地乾国和亲？”

夜无情眼底透着一抹锐利的芒光，心底更透露出一丝寒意，一切不能怪她了，谁让这公主在这里成了她和少凌之间的障碍？

“是啊！陛下！只要海莹公主嫁去地乾国，两国的友好结盟定然能成的。”夜无情朗声言道，眼底透出华光无数。

夜修罗想了想，在殿堂上左右徘徊了数步，惑虑地回道，“能够结盟确实是件好事，海莹昔日做的事情也够让本皇难堪的了，嫁出去了也好！只是她这纨扭刁蛮的性子倒不会那么容易顺从的啊！”

“陛下不必忧心，女孩子大了都是要成亲的，更何况是一国公主呢？再则若是没有合适身份的良人，你让她怎么顺从呢？现在正好了，若是让她去地乾国和亲，那里的好男儿大有人在，父皇定是不会亏待公主的。”夜无情言道，看向对方时眼底透出一丝狡黠。

夜修罗想了想，点点头言道，“如此也好，那本皇就下一道圣旨去海莹宫吧！”

“多谢陛下成全美意，到时就让无情亲自护送公主回地乾国吧！”夜无情藐着对方，唇角上透出一抹浅浅的笑意。

“你？你身上有镇海魔轮，怎么可能出这海域呢？”夜修罗有些惊异地看着对方。

“陛下……担心的是我走以后，这片海域会不稳定么？陛下安全不必担心的，我已经将镇海魔轮的部分魔法力量融入到了陛下的这枚温控扳戒中。”夜无情说罢，从空间玉坠里取出那枚翠玉的扳戒递给了对方，“此戒现在物归原主，陛下，你收下吧！有了这戒子，陛下在修罗殿控海温的时候，这片天地将会更加平衡，维持一月的时间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夜无情思虑了下又道，“而且，在一月内我定会回来，还请陛下放心，我定会护送公主成功去到地乾国促成这两国结姻联盟的好事。”

夜修罗接下了她手中那枚扳戒，这的确是自己当时给沈星辰的戒指。

“那好吧，无情，你去当然本皇会更放心，请代本皇向你父皇问好吧！”夜修罗言道，俊颜上透着一袅温和的笑靥。

“嗯。我会的。”夜无情应声，脸庞上透着一袅隐晦的暗芒，“无情不打扰陛下，就先告退了。”

正当她准备离去时，夜修罗忽而道了句，“轩辕少凌……他回去了吗？”原来她虽然没说，但是他一直就挺关注她的，自新婚后，轩辕少凌就像消逝了一样，至于去了哪里没人知道。

夜无情脸庞上现出一丝尴尬，但很快回道，“多谢陛下关心，少凌只是在外面散心，现在已经回来了。”

“嗯。”夜修罗笑了笑，望着手中的这枚金丹，“这枚丹就当我送给地乾皇的礼物吧！你就替我带给你父皇了！”

“好的，我一定会转答陛下的心意！将此物献给父皇！”夜无情说罢，接下了他手中那枚金丹放进了空间玉坠，接着低睑下视线，“无情，现在就去安排下行程了。”

“去吧！你们父女也有好久没见了，回去看看你父皇也是应该！”夜修罗笑道。

很快，夜无情便退了下去。

夜修罗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微微有丝入神，但很快敛神一收，“来人！”

“陛下，有何吩咐？”一名鱼兽侍卫走了进来。

“传本皇旨意，我永乐暮族将与地乾国交好，让海莹公主去地乾国和亲，由国师夜无情带队护送前往，让她准备准备，不得有误！”夜修罗严肃地说道。

“是！陛下！”鱼兽侍卫立即拟了一份圣旨，随即很快便朝向那海莹宫速度宣旨而去。

……

海莹宫里，当海莹接到这份皇旨时，整个人都傻掉了。

“什么？皇兄竟然让我去地乾国和亲？为什么？”海莹公主一脸的不解。

“属下不知其因，只是来颁旨的。”鱼兽侍卫答道。

“怎么会这样？皇兄是不可能下这样的圣旨的？太没有理由了啊！”海莹公主眼底满是疑惑。是怎么也想不通那夜修罗是怎么想法的。他们不是好端端的生活在这永乐暮族的吗？为什么要去招惹那些外面的人，那些人有多复杂多狡猾，他不是不知道啊？

海莹公主越想越觉得可疑，一手死死地捏着这份皇旨，秀眉间满是忧色，“不行，我得亲自去问问皇兄！这是怎么个道理？”

就待海莹公主刚踏出这公主殿时，一道蓝影华裳的女人就已经在那大门外等着她了。

“你？夜无情，你来这里干什么？”海莹看着这女人，眼底心底都有些容不下对方，说实在的若不是她的存在，轩辕少凌会毁吗？都是这女人，是她毁了轩辕少凌！

海莹终于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找到了借口和理由。看着夜无情，就有股隐隐的火气。

“我是奉陛下旨意来通知公主，三天后，我就要护送海莹公主去地乾国和亲了，公主可不要糊里糊涂地到处乱跑。”夜无情冷冷地说道，眼眸子透着股漠然的芒光。

“可恶！”海莹看着这女人，那份无视自己的表情让她恨不得想上去铲她两下才好，但很快又冷静了下来，“我会让皇兄收回成命的！”

“没用的。圣旨已下，君无戏言！海莹公主，你还是早早准备吧！”夜无情淡漠地说着，朝着那海莹公主迎面走了过去，咫尺几步之内，夜无情看着她，唇角冷漠地挑起，双瞳若电光般刺向对方。

“你这是什么眼神！”海莹喝道，被她看着颇为不自在，忽而手一扬，正准备打下去时。

岂料，夜无情快速地抬起手掌，捉握住她的手腕，精准地叩住腕脉，一探之下，一片若常，哪里见什么脉相……

“哼！公主的身子可真是娇贵的紧了，切莫再胡作非为，若陛下不高兴了。”夜无情说完，狠狠地甩下了她的手掌。

“你？夜无情，你竟然敢这样对我！”海莹气恼地怒喝道，一掌朝着她挥了过去。

但是拳头还没有近夜无情的身体，那拳头就已经被一股冰棱给封住了，丝毫动弹不得。再严重点，马上那股冰就沿着手臂而上，瞬间已冰封住了她的半个身子。

霎时间，冻得海莹都直发哆嗦，脸庞上立即被覆盖上了一层冰霜，眉毛挂了一层霜，唇角都乌白乌白的，模样甚是狼狈不堪。

“当这股冰走遍全身时，你就会死去！”夜无情冷笑着，心底这会没有丝毫温度，她知道她必须要让对方知道自己的厉害！她夜无情的男人可不是随便能碰的！

“呃……”海莹冻得双手抱住了自己的胸口，就这样站着都觉得快要冻僵了，只得蹲下身子双臂抱着双腿，“夜无情……你……真是可恶！”

夜无情低睑俯视着看脚下的女人，声音孜冷无比，“要杀你，对我来说简直易如反掌，可是为了陛下，你还不能死！让你嫁去和亲，已经是我最后的底限！你聪明的就应该知道怎么做，莫要自己往死路里走，那样谁都救不了你！”

夜无情说罢，一道魔法念力而过，海莹身体表面燃上了一层青焰，顿时化了那些冰。但饶是这样也让海莹是受备折磨，力量消耗甚重，一下子瘫软在了地上，整个人都就像秧了一样。

夜无情转过身去，身体渐隐很快便消逝在这片环境中。

海莹看着夜无情离去的身影，气得牙紧，眼眸子都愤红了，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恐是刚才那股冰冻还未完全消散，颤得牙齿都不停地在抖。

……

夜华殿里音韵袅袅，氲氤着一片you惑的气息，当夜无情回到这里时，已然看到那前面亭台不远处贮立着一个白衣雪服的男人，一头白发更衬着他仙俊无双。

夜无情看着那在亭台处拂琴的轩辕少凌，眼神有些沉湎，随着这股轻盈的乐律，一时间让她仿佛回到了过去，看到那昔日的点点滴滴，无一不写满深情与眷念，可一个兮神间，她看清楚了面前的人。现在的他依旧完美，但是那份感觉却瞬间相差了十万八千里远了。

夜无情在心底讽刺地笑了，接着掠过眼神，准备掉头离开时。

羌地，那琴声断了，一道声音夹杂着落音传递在了空气中，“干嘛走？你难道不想见我吗？”轩辕少凌抬起头来，望着那抹俏瘦的背影，一道眼神里带着几分凌厉与阴冷，完全不见昔日的温情和深情。

“……”夜无情沉默着不语，许久都没有说一句话。也许在那霎时间，她所有的话都已经道完了，面对这人，她再也没有什么话说。

夜无情眼神动了动，含着某种复杂的色泽，有些让自己都看不明白，但是她终是知道她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了。

夜无情低睑斜睨了他一眼，“你……跟我过来！”

轩辕少凌站起身来，眼底带着几丝猜忌，朝着她走了过去。很快便随着夜无情去到了她的书殿，正当他以为她会软言媚语地勾引自己时，夜无情却迅速地走到了桌案旁，看着那墨笔纸砚，眼沉了沉，接着快速地提笔起了两字“休书”！

轩辕少凌顿时看得眼睑瞪大了，这瞬间的转变还未有让他会过神来时。

夜无情却已将那有着“休书”二字的纸笺递到了他的面前，“拿去！我们缘尽，从此不再相干！”

轩辕少凌看着这东西，那来自心底深处的愤怒将眼瞳都烧痛了，火气一撩而上，看着这女人，他可从来没想过她竟然会写休书给自己？他是谁？他是轩辕少凌，他是她最深爱的人啊！她怎么会忍心这样做的？为什么？

月水涵深深地迷惑了自己的心，凝视着面前的女人，他越来越有些看不懂她，但是，一股什么东西在渐渐地产生着磁力，让他不得不去正视这个心底渐渐浮上来的问题。

“拿去啊！还愣着做什么！”看着对方不接休书，夜无情再次重复了一遍，脸庞上倏地冷笑了起来，什么时候也没有像今天这样，也许她自己也没有料到她会这样做，她竟然有拒绝轩辕少凌的一天！这个世界真是逆天了！是啊！这本来就没有星光日月，所有的一切都会逆天吧！

“你……狠！”轩辕少凌拿下那休书，看着对方，咬牙切齿地抿紧了唇，接着当着她的面，刷刷刷地几下撕碎了那大字休书，双拳捏得紧紧的，瞬间便映红了那张仙俊的脸孔。

空气凝固了起来，好一会静寂得厉害，谁都没有再说一句话。

“走吧！”一袅沉重的女音荡漾在这片空气中。

“走？哼！”轩辕少凌冷哼一声，看向对方，面色透出一抹阴冷冷的寒光来，“你处心积虑地为了和我在一起，现在好不容易得到了，竟然又要赶快我走，你当我是什么？夜无情，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请神容易送神难！想休我？你休想！”

“还有……我可不得不佩服你啊！你的手段可不是一般的高，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让那夜修罗答应海莹公主去和亲的？可你做这一切，不都是想挽回我吗，挽回自己的婚姻吗？而现在又这样，你还真是反复无常！”轩辕少凌忍不住嘲讽道。

话刚说完，夜无情陡然地回过视线，盯着对方，那目光里那股芒硝让人如刺在背，只怕下一秒都要刺入到眼底心底去了。

“谁反复无常？轩辕少凌，你最好先问问你自己的心？你还是那个待我如一的人吗？”夜无情忍无可忍地咆哮道，眼神若狠戾如电，但霎时那股强大的理智又让她敛了敛神，冷静地回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子，但是，我知道，两人的结合若是痛苦的，我宁愿结束！”

“呵……”轩辕少凌轻笑了下，看着对方，脸庞微微地侧了下，一片柔风拂过扬起那凌凌白丝随风扬溢，划下那份倾城瑰美的曲线，“说得好像是我给你痛苦似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那夜修罗是什么关系，还有，之前的那个沈星辰，你就是对他们旧情难忘，所以才想撇开我去找他们对不对？”

“……”夜无情看着对方，忽而感觉到无语，这个人真的还是自己认识的人吗？为什么婚前婚后竟然判若两人？谁来告诉她答案？

夜无情睨着这人，眼神里带着一丝难过和难忍，倏地转过身准备离开时。

蓦然。

“夜无情……你这样对得起我吗？”轩辕少凌喝道，面色冷酷地沉了下来，一手快速地握住了她的手腕。

岂料，“……你早已对不起我了。”夜无情眼光兮了又兮，藏起了那心底的柔软，她知道此时再软，那伤口只会愈来愈大，索性硬了起来，狠心甩开了他的手掌。快步地离开了这书殿。

“夜无情！”轩辕少凌咬牙切齿地看着那门口，人已消逝不见，可那股恨意却没有丝毫地减弱。轩辕少凌瞪着那门处看了好久好久，倏地，那冷酷的面庞划开了一抹冷笑。

“若就这样地结束，是不是太假了？”轩辕少凌笑着，眼底的那股厉光透出寒芒来，让人看着都悚悚发冷。

……

三日后的这天，碧海蓝天，一切景物都如画般显得十分唯美。

夜修罗亲自送夜无情及海莹公主的上路，当然除了她们俩人外，还有数名侍卫，这次的侍卫全部是人类，不是鱼兽，为了避免惊骇到上界的人们，夜修罗特地这样安排的。

“无情国师，一切就拜托你了！”一身华丽蓝袍的夜修罗看着那同样蓝袍羽裳的漂亮女人说道。

“请陛下放心，我定会不负重望，送公主安全到达地乾国，完成和亲的使命！”夜无情应声，倩美的脸庞上带着清浅淡淡的笑意。

“嗯。多多保重自己，本皇静待国师归来！”夜修罗笑得温和，有她在身边，他确实省了不少心，或者冥冥中，他早已经习惯了这名重要的臣子，他不能没有她。

“我会恪守与陛下的约定，请陛下放心！”夜无情言道，接着带着海莹公主踏上了那道早就在修罗殿铺好的出海的通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