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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三.解“灵”还须系“灵”人
四十三.解“灵”还须系“灵”人
软绵绵的床上,我甜甜的进入梦乡。
房间弥漫着淡淡的花香,丝滑的被子又轻又暖。天啊,这里就是我的房间吗?我难道是公主、是千金小姐吗?睡梦中,我思考了很多:万一我想不起自己是谁,那我不就等于失去了全世界了吗?从某种角度上来说,我间接的失去了我的家人、我的朋友、我的未来、我的小小的理想,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那我不就形同一个漫无目地毫无理想的行尸走肉?
“神啊、佛啊、妖魔鬼怪啊,求求你们让我恢复记忆,让我想起我是谁吧!!”我在梦中大声的呼喊。梦中,没有神仙、没有怪兽、没有奥特曼冲过来回答我,我只能继续绝望的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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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房里,幽芙绷紧着脸拿着扫帚指挥着陈川风清洁地板,陈川风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很不甘心的拿着海绵一遍一遍的擦拭着早已映出人脸的地板。
“啪!”幽芙的扫帚往地上狠狠地敲打了一下,恶狠狠的说,“你没吃饭啊,擦得这么不干净,今天不擦干净别想上床睡觉!”
陈川风伸出袖子擦了擦眼泪,呜咽道:“55555555555老婆对我好凶,老婆不爱我了55555555555。”
幽芙拿着扫帚在陈川风的屁股上重重的打了一下,说:“我今天不对你凶一点,你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陈川风边擦边说:“我堂堂魔界至尊耶,居然要沦落到擦地板。要是让魔界知道的话,非笑掉大牙不可!”
幽芙叫道:“有见过你这样不争气的魔尊吗?竟然会把亲妹妹给逼疯了,还骗自己的老婆跳脱衣舞,这难道就不让人笑掉大牙了吗?”
陈川风回过头辩解道:“才不是这样子的呢,老婆,当时你也在场啊。我看啊,主要责任是在灵王身上,要不是他说的那句:“我们灵界不缺牛、不缺马、不缺毛驴,更不缺猪。这么好的动物,谁缺谁要。”深深伤害了雪儿的自尊心,雪儿也不会口吐脏话;后面灵王更厉害的那句:“素质这么差的一个人还想送到我的灵界,可真是给魔界长脸啊;幽芙,你还是快点离开魔尊家吧,迟早有一天你会变得像你小姑一样没教养的。”我想一定是这一句让雪儿受刺激了。”
“真的吗?”幽芙不信任的看着陈川风。陈川风坚定的点点头—————是的!
幽芙低着头开始深思,陈川风连忙说:“所以,我是无辜的啊,老婆你一定要相信我啊!”
“擦你的地板!”幽芙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双手抱胸陷入了思考中。陈川风则像条狗一样不停的拿着抹布围着幽芙的沙发打转。
“老公,”幽芙似乎想到了什么,急忙召唤陈川风。
陈川风趴在幽芙的大腿上,撒娇道:“亲亲好老婆,有什么吩咐啊?”
幽芙望着陈川风,无奈的叹口气,这不争气的老公,这姿势——————太丢人了。
“给我拿幅扑克牌过来。”幽芙命令道。
陈川风来了兴致,说:“老婆你想打牌吗?我陪你啊!”说着他急忙从床头柜里拿出一副扑克牌,端端正正的放在幽芙沙发前的茶几上。
幽芙面色严肃的对陈川风说:“我算牌的时候,不要打扰我。”
陈川风立刻装出一副乖乖像,说:“我听老婆的话,我是乖宝宝,我不说话。”
幽芙摇了摇头,随即屏息凝神,将左手置放在扑克牌上,不一会儿,房间内的气流开始翻滚回旋,气流卷起花瓶里的花瓣、卷起窗台上的窗帘、卷起房间里能卷起的一切,不停的在四周打转。
陈川风望着四周这一切,他知道老婆要开始施展“热血术”了。幽芙的长发随着气流漂浮在半空煞是好看,只见她皱紧了眉头,浑身开始翻出绿色的光芒,她将所有的光芒全部凝结在她伸出的右手上,手掌轻轻一翻,扑克牌腾空而起,在她手里凌空打了个转,“噗”的一声,扑克牌的外壳粉粉碎了,幽芙用那纤长的玉指轻轻一捏,扑克牌顿时呈现出一个完美的扇形。幽芙口中念念有词:“热血搜索术,我以热血界最高战将之名命令你,替我寻找出拯救我妹妹的方法!”
那副呈现为扇形的扑克牌在幽芙放手掉落的同时,突然有三张牌浮现在半空。幽芙见状,就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般一把将牌抓在自己手里。随后,光芒消失了、旋风消失了、一切又恢复平静。幽芙抓着那几张牌,陈川风连忙问:“老婆,那张牌代表什么意思?”
“我还没看呢。”幽芙把三张牌一一翻过来,不由得“啊”了一声,虽然是个感叹词,但是她却说的十分平静。
陈川风凑过来一看这三张牌,疑惑的问道:“老婆,这几张牌代表了什么意思?”
幽芙说:“莫非真的是天意吗?灵王的话居然应验了。”
灵王?陈川风最不喜欢听到这个人的名字,而现在老婆居然还叫的这么“亲密”,气死了气死了!
陈川风不高兴地问道:“那个灵王说什么了?”
镜头切换至灵界王宫,灵王对着镜头说:“想知道我跟我的灵妃说了些什么,请看VCR。”
(陈川风怒吼:导演,灵王抢戏哦!)
录像回播中——————————————
花园小路上,一对男女由远而近朝着镜头方向走来,男的帅气中带着忧郁、女的忧郁中泛出美丽。
“我马上要回去了。”男的说。
女的说:“我知道啊。”
“今天真的很抱歉。”
“没什么。”女的一脸无所谓,“身为一国之君,你没必要向别人道歉。”
男的注视着女的,认真地说:“我知道—————但是除了你。对于你,我要道歉的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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