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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仁瑾吃了一惊,想不到他的新力生的如此之快。不过他仍然胜券在握,加大气力猛地向上一带,洛天初做出最后的反抗,向下猛一挥剑,只听‘叮当’一声,何仁瑾身子一摘,向后退了四五步,体内气劲翻涌,胸口发闷,手中长剑断为两截。原来洛天初的孤鸣剑乃战国神器,无坚不摧,普通长剑怎能争锋,挨上便断。何仁瑾剑也受了用力过猛的反噬之伤,好在撤步时化去了大半,没想到失利在兵器之上。
何仁瑾忽然大笑道:“好小子!有你的,何某认输了。”洛天初惭愧道:“晚辈刚才已必败无疑,何敢言胜,请换剑再比过吧。”何仁瑾道:“兵器已断,锋锐已消,无心再战,跟你这后辈斗了近百招已是以大欺小。输便是输,不干兵器的事。你的武学天赋世所罕见,稍加时日当无敌天下,望你以后行走正道,造福世人。”洛天初知这是他的肺腑之言,感动道:“晚辈谨记二当家教诲。”何仁瑾点头笑道:“如此武林幸甚,苍生幸甚。”说罢转身,舞动着手中的断剑道:“这把断剑便是凭证,若你食言,何某必携此剑向你问罪。”洛天初对他的正义凛然十分钦佩,望着他的背影又施了一礼。
回到帐篷后,赵横山大笑着拍着他肩膀,笑道:“好小子,什么时候武功这般强了,是不是有什么奇遇?”陆飞也笑道:“是啊,若无奇遇的话,你的功力怎会增强了三四倍之多。”洛天初便说了那次重伤初愈后莫名其妙的功力大进,自己也不知怎么回事。江飞燕和顾遥都笑道:“这是天赐神功,连老天都眷顾你。”赵横山哈哈笑道:“原来你小子变强还亏了洒家那一掌,你该谢洒家才是。”陆飞听到令君来和尤静瑶联手为他疗伤时便瞥了令君来一眼,见他微笑不语,便猜到此事八成和堡主有关。
此时第二轮比赛全部结束,距第三轮开始有一个时辰的休息时间,期间金国供应饮食,不在话下。饭后陆飞问道:“小洛,你的伤势如何。”洛天初道:“还好,调养三日便可无事。”陆飞道:“你稍后还有比赛,去里面运功疗伤吧,比赛时我再叫你。”洛天初领命而去。令雪儿本想和他说话,这下也不敢叨扰了。顾遥道:“接下来的四场比赛都是高手对决,我堡有两人入围也算不错了。”江飞燕调侃赵横山道:“是啊,我本以为入围的该是堡主和赵堂主,没想到赵堂主却被淘汰出局,可惜可惜。”赵横山怒道:“奶奶的,洒家的对手可是楚来客,那家伙连堡主碰到都头疼,洒家有什么法子。”众人又是一阵大笑。严魏风忽然道:“不好,小洛下一场的对手也是楚来客啊,估计是凶多吉少了。”令雪儿俏脸一沉,嗔道:“闭上你的乌鸦嘴,输就输了,什么凶多吉少。”严魏风赶忙打嘴道:“是是是,看我这臭嘴。”陆飞笑道:“入围八强的个个实力超群,还有倪红颜,白清华,无音,完颜离,都是宗师级的高手,比赛再无运气可言。”东郭问刀忽然道:“堡主,柳少卿那小子张狂的紧,淘汰了咱们两个人,等下可要好好教训一下他。”赵横山起哄道:“洒家也早想揍那小子了。”令君来莞尔一笑,并不回话。
只听一阵铜锣响毕,裁判官唱喏道:“第三轮比赛开始,由令君来对阵柳少卿。令君来整衣携刀来到场上,见柳少卿手握问情剑,不疾不徐的走来,丝毫没有因对手是令君来而紧张怯战。令君来对他很是欣赏,和洛天初一样都是前途不可限量的后起之秀,以后的武林将会是他们的天下。而他对洛天初的期望还不止于此。
柳少卿在两尺前站住,状态已调整到最佳,缓缓道:“你可准备好了?”他既不行礼也不寒暄,看似无礼,令君来却知他是位纯粹的剑客,多余的话是不会说的,微笑道:“是!”话音刚落眼前便暴起十几点寒星,雨点般剑芒迎面而来。令君来向后一撤,用刀鞘将剑芒尽数弹开。谁知柳少卿又打出一道势如破竹的剑气,凛冽之风将周围的空气卷的四散开去,有股所向披靡之势。他心知令君来的武功高明,所以一出手便全力以赴。令君来暗自赞赏,心想他的功力比现在洛天初还要高出半筹,可与何仁瑾,李休止比肩,有心想看看他还有什么高招,纵身到两丈开外。没有还手。
柳少卿心中震惊,要知普通高手在他的剑气笼罩下想移动半步都难,令君来却丝毫不受影响,顿时生出一股挫败的感觉,但很快调整过来,剑势一变,问情剑再次暴出一蓬寒星,只是这次的寒星数量比先前多了两倍,共有几十点,真正致命的寒星只有一颗,隐藏在了其中。这一剑名为‘流星漫天,寒光一现’,乃剑柳家神剑中的绝技之一
令君来见到如此精妙的剑法不禁技痒,便不再躲闪,有心要来破这一招。瞬也不瞬的盯着飞来的寒星,立刻找出了藏在其中的杀招,出手如电,飞指一弹,听听‘叮’一声龙吟,数十点寒星化作乌有,问情剑暴露出来。柳少卿只觉虎口一震,问情剑好悬脱手,退出三步才卸去气劲,难掩震惊之色。他那一招平生从未失手,今日却被指头弹中剑身,那是何等眼力和身手,何况还尚未拔刀。
令君来那一指用了四成功力,本以为柳少卿会长剑脱手,没想到只是震退了几步,也暗自惊讶,微笑道:“剑气山庄的剑法果然非同小可,领教了。”柳少卿神色一变,愠道:“你是在讽刺我的家传剑法么!”令君来正色道:“不然,柳庄主年轻尚轻,若再苦练十年,这招剑法或许仍伤不到令某,但令某已不敢尝试去破。二十年后,或许连令某都躲不开了。”他说的恳切,又是实话,柳少卿恢复冷峻之色,道:“你以为你赢定了么?”令君来笑道:“不敢,但阁下的赢面确实不大。”柳少卿皱了皱眉,随后微微点头,他知令君来说的是实话,他也一向尊重实话,并没有生气,道:“拔刀吧,让我见识一下阁下的刀法,输也要输的心服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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