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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小子听到“大丈夫”三个字,笑得也合不拢嘴,又是争先恐后:“不变,一定不变。”

胖小手摆个不停。

“好!那我父子如违此话,有如此杯!”袁训说过,一抬手,闪电般把手中空杯扔出去,事先看到地方,正摔在石头上。

瓷器见石头,摔了个寸寸碎。

胖小子们瞪大眼睛,羡慕啊,威风啊。在座的人瞪大眼睛,认识袁训的佩服他。连尚二家的人里,有些为称心如意喜欢,也有一些啧舌头害怕的。还有外官们,在京里但和袁训不太熟悉的京官们,他们是连尚二家的结交,听完这段话,只有一个心思。

忠毅侯说胡话。

三妻四妾乃本朝之伦理,这袁侯爷自己打破规矩让别人笑话不说,还让儿子也守着。这不是糊涂是什么?

但瓷器片片碎在地上,这又怎么解释为胡话呢?

“事君忠。”袁训抬眼看往皇宫方向。

“兄弟义。”袁训对柳至有意无意瞄一眼,因为连渊尚栋正在感动,别人没注意到,只有柳至自己明白,微红了眼圈。

“夫妻情。”袁训对两对小夫妻含笑:“你们要好好的哦。”

连渊推女儿:“去谢过你公公。”尚栋推女儿:“去谢过你公公。”称心如意听得懂公公为她们好,笑得更灿烂,就要过去时。远处一个粗嗓子:“好哦,好哈哈哈,岳父,好!”

萧战全听到耳朵里。

小王爷兴奋啊,激动啊,听得不太懂。对于别人纳妾岳父不纳惹人非议这个不懂,对不纳妾懂得很。

对加福道:“你慢慢的过来,别摔着。”他呢,大步奔跑过来,到袁训脚下,仰面,小手在胸脯上一拍,气势绝不输给岳父:“我家加福也不纳妾!”

全场片刻愕然过,爆笑声狂卷而来。

“哈哈哈哈哈哈,战哥儿又来淘气了。”这是认得他的兄弟们。

“哈哈哈哈哈哈,这孩子是侯爷女婿?”这是不认得小王爷的人。

萧战才不是由着人笑话的那个,小手一张,大喝一声:“不许笑!”

个头儿小,嗓音却压得住全场,这中气足的大家忍笑,小王爷和袁训理论:“是不是这样?”

得意而又嚣张。

袁训微笑:“你也不纳妾么……”眼光看向一个不怎么笑的人,梁山老王爷。

萧战顺着岳父的眼光看去,这就明白。凡是牵涉到加福,他一向明白的快。小脑袋不用转就是一个主意,对着祖父跑过去,在他膝盖下面揪衣裳往上爬,站到腿上,老王爷扶着他。

萧战认认真真问他:“我家加福会打拳,祖父,加福不纳妾是不是?”

他的舅舅镇南王糗他:“是你不纳妾,不是加福不纳。”

“都一样!”萧战这样回答。镇南王失笑,知趣闭嘴。

小王爷瞪上老王爷,等着他回答。

梁山老王对着袁训,鼻子要气歪。以孙子和加福的小情意,老王早有预料孙子可能不纳妾。这绝对不是加福不好,主要是他的岳父太讨嫌,到时候一定有话说。

但孙子长大不纳,对外算是孙子有情意。

这会儿他年纪小小,顺着岳父话头说不纳,还当着人要祖父答应,别人要说梁山王府低忠毅侯府一头吧?

俗话说的好,有女低三分。到萧战这里倒好,女婿低了大半截儿。老王爷沉吟着不想回答。

但面前等待他回话的不是袁训,要是袁训也不敢当着人逼他。面前这个是他的宝贝孙子,而且说到加福从来着急不能等,还不赢不走人。

萧战扑到祖父面颊上,小嘴来上一下:“吧嗒”。狠亲一大口。

老王让他逗笑,好言相劝:“战哥儿,你别跟着你岳父说话,咱们回去慢慢地说。”

萧战不答应,就在这里说,才能跟岳父刚才一样的威风是不是?萧战索性扒到祖父面上,左亲右亲额头亲鼻子亲面颊亲下巴亲,亲完一圈重新回头亲,脑袋把祖父一拱一拱。

镇南王放声大笑:“哈哈,笑死我了!”把全场的笑声再次带动。

加福走过来:“战哥儿,不要和祖父胡闹。”梁山老王借机下台,也大笑:“好好,祖父答应你。”顺着孙子的口吻:“加福不纳妾。”

萧战放开他,老王一脸的口水,在日光下面亮晶晶。

胖小子们、称心如意大笑:“哈哈,战哥儿你又赢了。”

萧战得意啊,握上加福的手先去对笑得最响的那个,镇南王。“舅舅,我家加福不纳妾。”

镇南王笑得快钻到桌子底下:“好好,舅舅我没意见,别处显摆吧。”

称心如意抓住这个空儿,双双对袁训道谢。袁训怎么会忘记宝珠呢?他成天勾引人,今天借机会把自己也表白,本侯不纳妾。很想让呆子小宝这就知道,对儿媳妇们道:“去谢谢婆婆。”

连渊尚栋也说有理,胖小子们加上萧战三对小夫妻,萧战盔甲也不显摆了,跑在前面:“我要第一个说。”

……

“岳母,”萧战一气冲到宝珠膝下,兴奋而又响亮:“我家加福不纳妾。”

宝珠没闹明白:“战哥儿,你说的是什么?”

“母亲,”执瑜执璞也不慢随后就到,连说带比划:“爹爹说的,是这样的话,爹爹最后还摔了杯子,起誓呢。”

加寿哎呀一声:“怎么不叫我也去看看?”萧战过来:“我学给你看。”

“砰!”

执瑜抢先摔了一个杯子,哈哈笑:“爹爹是这样的。”

“砰!”

萧战也抢一个摔了:“我这个才像。”

“砰!”执璞也摔了一个:“是我这样!”

宝珠揉着额角:“到底是哪样的?”加寿溜下椅子,也拿一个杯子在手里,往地上一摔:“我这个对吗?”

乖巧的加福都摔了一个:“大姐,应该是这样!”

围观的人反而都明白了,包括钱夫人母女在内的一些女眷,齐唰唰有了失落。

钱夫人对着女儿说,你怎么不相中没老婆的。其实她心里也有动摇,如果女儿一定要嫁忠毅侯,那宅院多大啊,虽然她没有进园子,但从外面量量院墙也就知道。侯爷多有权势啊……她也不是一定不答应。

但这会儿母女心凉到透,孩子们玩上瘾,砰,砰砰,每一声都摔在她们心上。

安老太太对孙女儿的笑语,熟悉的夫人们恭喜侯夫人,在她们耳朵里全成了讽刺,对她们妄想的讽刺。

这真是天下之大,怎么就不能容下我们呢?钱夫人母女包括一些人这样的想。

她们中知趣的,知道这条路行不通,很快告辞。留下来的是舍不得优秀好男儿,又跟着看一回。镇南王继上午,下午又把公主抓住一回。瑞庆长公主一身男装,打着帮忙的名义大玩特玩,至于骗到几个姑娘爱慕,也成了吹嘘的资本。

连渊尚栋心潮起伏,没多久就出席散酒。本想到一起说说小袁够意思,却分别见到后面跟上有人,两个人分开。

“堂弟,”两个男人叫住尚栋,满面亲切:“孩子们闹着玩呢,你怎么就当成真。”

“表哥,”十几步外,另几个男人叫住连渊,也是陪笑:“孩子们不懂事,你还值得对忠毅侯说吗?”

他们心虚,所以猜到是连渊尚栋说了什么。

尚栋猛抬眸。

连渊骤拧眉。

一起吼道:“原来你们都看在眼里!”

也是,你家孩子做什么事情,别说大人一点儿也不知。

尚栋把他的亲戚再叫走几步,故意得意非凡,他忍了这几年,这就能出口气:“小袁没说的,他重兄弟。我这点薄面子在家里不算什么,在忠毅侯周护我女儿还不成问题。”

亲戚们唯唯诺诺:“那是,你们好了这些年不是吗?”

连渊和亲戚们留在原地,拿出从来没有的炫耀:“小袁这个人,他眼里最认兄弟。为了让我安心不是,也不是只为着自家的孩子们胡闹。世子就要长大,生得好,家世好,有太后周护,相中的人不会少。这不,请小袁说几句,我从此放心。”

亲戚们附合:“是啊是啊,称心是在公婆面前长大的不是。”

花篱下面,钟南把龙书慧叫出来:“嘿嘿,我也不纳妾。”龙书慧羞答答。

五夫人石氏见到,怕这是在别人家里,让有心的人见到要说闲话。自从经过易氏的事情,石氏特意注意行事,不给表弟家里招惹“闲话”。悄悄跟在后面。

见到钟南怀里取出一个手镯,成色不能算好,也戴得出去。红着脸:“这是我的私房买来,我的私房不多……”吭吭解释着,迸出来一句:“跟执瑜执璞不能比,跟战哥儿更不能比。”

龙书慧甜甜蜜蜜:“我知道。”又扑哧一乐:“别说你不能同他们相比,京里找找,没几个能比的。”

执瑜执璞有太后,战哥儿是王府独一枝。

龙书慧明白钟南的心意,这是他全部的私房,也只能买这样的。侧过身子,把手背后面。夏天本就汗多,钟南怕人见到,紧张的又手心里打滑,戴上几回才给龙书慧戴上。

手镯在龙书慧手腕上放光时,钟南心花怒放。龙书慧心花怒放。躲着的石氏也心花怒放。

到底怕人见到,钟南飞快的走了。龙书慧稍停几步再出来,怕一起并行让人撞到。一抬眼,见到母亲笑吟吟,目光在自己袖子上。

龙书慧犹豫一下,含羞给母亲看。石氏捧着认认:“这就不错,大家的公子哥儿没成年,钱由家里管着,不是随意的花用。”

“是啊,不能和执瑜执璞比呢。”龙书慧又是一笑,旁边,又跑过萧战和加福,加福发上龙眼大的珍珠放光芒。母女嫣然,和这一对也不能相比,但已经算是很好。

……

同一天,京外远远的城市里,摆开另一桌子酒席。

廊下,光彩夺目的孩子幽幽吹响短笛。碧玉的短笛,红色的长袍,他似谪仙中人。

一曲吹完,厅上的人纷纷拍手。七、八个各式衣衫的小姑娘把孩子围住:“沐麟,再也没有人比你更能耐了。”

“沐麟,看你一头汗水,我给你擦擦汗。”一条红色的帕子过来。然后,黄色的帕子,蓝色的帕子……一起上来。

小沈夫人为儿子解围:“过来喝点东西。”沈沐麟过来,小姑娘们跟在后面。

在座的夫人都夸沈小公子,小沈夫人见好听的话太多,推说给儿子换下汗湿的衣裳,把他带回房中。

今天也是小小沈的生日,这是给他做生日,在沈渭官邸的后面,住宅中。

屏退丫头,沈渭夫人亲自给儿子换衣裳,徐徐地遗憾着:“没有一个配得上你的姑娘。张姑娘,”

小小沈嘻嘻:“鼻子尖。”

“王姑娘,”

“是草包。”

“赵姑娘。”

“就会笑。”

小沈夫人乐得拍下双手:“儿子你真聪明。”轻薄别人叫聪明,估计只有小沈夫人说得兴高采烈。

她也有开心的原因,因为这些话是她不断的对儿子说的。

眯起眼,在儿子耳边细声细气地道:“以后啊,会有一个姑娘,她也会吹短笛,她会跟你一样聪明、好看。你会什么她就会什么。你有什么,她也有什么。”

沈沐麟和以前听说的一样,又一次亮了眼睛。把怀里的碧玉短笛拿出来,稚气地问母亲:“我有这个,她会有吗?父亲说这个玉是难得的,雕工也没有好匠人,赵姑娘几次想做个跟我一样的,但铺子里买不到玉,也找不到好工匠。”

小沈夫人更喜笑颜开:“是啊,能和你配对儿的,可不是这里的这些人。”

问儿子:“你说是不是?”

小小沈点头:“是!”

这样一回答,母子出去后,小小沈对外面的小姑娘更不屑一顾,不管别人对他怎么好,小小沈只维持基本礼貌。

不少夫人们不服气,但小小沈公子从随父亲到这里,没多久就有个“冷漠”名声。

他的父亲沈渭听说后,居然道:“这样好啊。”说得想和他做亲家的人讪讪没意思。

沈家没说小小沈有婚约,小小沈估计都快忘记。她的父母就一直告诉他:“配你的人,要跟你一样的好才行。你的好东西她也有。”

但他的好东西,是这里夫人们从没有见过的,不时小沈夫人收到京里快马,儿子身上就添出一件与众不同的。有人猜是宫里出来的,但宫里出来赏赐,至少有个圣旨口谕什么的吧,也没有。

这就小小沈公子受全城的小姑娘喜欢,也眼高于顶,把她们不放在眼里。

……。

香姐儿吹响短笛,听的人聚精会神。

她的母亲宝珠说我们二妹会吹呢,大家一起请寿星吹。宝珠边听,边微笑。老太太凑过来:“沈家的孩子也会吹了吧?”

宝珠笑盈盈:“来信说会呢。我们约好,今天他们生日,都吹一段儿。”老太太满意的点点头,呵呵道:“这叫有缘千里共吹笛。”宝珠说这话好,又压低嗓音,对祖母道:“太后说过上几天,把吹笛子的大家指来,先教香姐儿,再出京去教沐麟。以后啊,他们也有说不完的话。”

老太太张大眼睛:“像太子和加寿一样?像战哥儿和加福一样。”宝珠对她笑,点点头。

安老太太双手合十,念叨着:“吃水不忘挖井人,太后为孩子们,可太操心了。”

宝珠和她一起由衷感谢。

……

夜已深,但柳家的客厅上坐满人。白天参加寿宴的酒气汗气缓缓散去,冰块湿巾帛不住地送来。

“至哥,给,”柳五殷勤地送上一块湿巾帛,柳至接在手里擦擦汗,对柳五微乐:“老五,你白天演的不错。”

柳五尾巴一翘老高:“那是,至哥交待的不是。就是至哥你交待,兄弟我也不能坐视。太子是什么人,这些人初进京里,门都没摸清,就敢太子的主意。我呸!送人也轮不到他们。”

客厅里都听到,嘻嘻哈哈嘲笑声又起。

这就是柳家人的心思。为什么他们一拥而上帮袁训,一起卖弄色相、表现功夫、显摆自己的花衣裳。因为要送人,也是柳家占先。

柳家这一点儿骄傲永远存在。

以本朝国情来看,谁不纳妾都有可能,独太子不可能。为什么,因为他是太子啊。

他不纳妾得拿出合适的理由不是?

就目前来看,都觉得太子拿不出理由。

袁加寿帮过娘娘,太子纳妾是对不起她吗?这是一堆的古人,这与对不住加寿挨不着。为什么?因为正常人家都纳妾,纳妾在本朝是寻常事。

她的爹袁训,是众人眼里的不正常。

另外,柳家还要考虑到加寿可能不生,也可能只生女孩子。如果是这样一种情况,柳家做好准备没有错。

柳至是家主,在公事家事上,他不是小袁的兄弟,他得为家里考虑。他默许备下品貌出色的女孩儿,悉心教导,有备无患。

但柳至也用一句话说得干干净净:“轻易,不用再惹恼忠毅侯。”全家一起赞同。第二句话也就全家同意。

“如果太子肯纳,生下孩子送给加寿。”

柳家无数次会议,无数次为太子登基着想,无数次为自己家里长远发展考虑。撵走对太子妄想的人,也成了他们的使命。

和袁训并肩,也是势在必行。

嘲笑的声音下去后,柳至缓缓问出来:“还有什么人家是不自量力的?”

“在这里。”一个青年送上名单。

柳至看过还给他,叫起两个人:“按这个名单上的,一家一家的给我收拾。外官还没有京里站稳,就敢打这个主意!碎掉它!”

七老太爷更是意味深长道:“欧阳容妃,就是打这样主意,外官留在京中。”

柳至腾的起身,全家人随后,腾,起身。从柳至开始,人人潸然泪下。柳至咬牙道:“后宫争宠,自古有之!但小儿嚣张,伎俩恶毒!指着娘娘骂娘娘,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欧阳容的手段太……。令人发指。以嫔妃的身份,下个毒进个谗言什么的,柳家的人会恨,但不会这样的恨。

皇后恢复依仗以后,家里有脸面的人去见她,皇后又一次指天为誓:“我若有谎言,让我不得好死。”把那天的事情,嫔妃们无声的骂她又说一遍。

柳家人出宫,当时就要火烧嫔妃家。也是柳至按压住。

直到今天,柳至的话应验不少。他们怒过没多久,水大人下狱,许大人落马,现在只剩下欧阳家和叶嫔家。

柳至沉痛而又有力:“正因为恨,咱们无事不要挑衅。要让他们生不如死,死不得安生!”

“对!”客厅上群声呼应。

这是大仇,所以跟以前那种,今天去打个架,明天去吵个嘴不一样。这是仇到骨子里,家里还有一个人在,都不会罢休。

月夜深沉,柳至看向深邃。一个家的责任不简单,但他既然担上,就不会后退一步。

散了回房,柳夫人迎上来请教他:“房里人真的打发吗?”柳至懵懂:“什么?”

“酒话果然不可靠。忠毅侯逼你发誓,不纳妾那个,你还记不记得?”

柳至失笑。

袁训说过自己不纳妾以后,尚栋连渊也说从此不纳妾,还要把房里人打发了,和亲家、女婿一例。然后三个人抱成团,挨个逼迫熟人。镇南王都没有逃掉,不发誓灌三大坛酒不说,胖世子兄弟站在旁边笑话:“叔叔伯伯,你们怎么这样?”

柳至也让揪住,灌下去三碗酒,袁训灌的,所以脖子里都是酒,无奈发下誓言。

柳夫人当真,对柳至为难:“房里人都侍候你好几年,你不在家的时候多,一办案子就出去数天,甚至数月,也不是争宠的人。她们没有错,打发走她们可怎么办?”

柳至好笑:“你听他的!糊涂酒话不算。他小袁就是一混蛋,混蛋话能信吗!”

在心里默默的道,他说兄弟情,这话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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