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四章 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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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仙？小民？哦，不不，不要这样。

石天轩可怜巴巴听着付轻寒回答，真想泪流满面。

他难得看一个人这么顺眼，听话爱干净还不吵，而且看起来还很神秘，他是真很想交他这个朋友啊。

“我叫石天轩，不准叫我上仙，从现开始，我叫你名字你也要叫我名字，就这么定了，付轻寒。”

示威似着重咬着后三个字把这个少年名字叫出来，石天轩豁出去一般伸出爪子拍着付轻寒肩膀，才满意觉得又跟他亲近了几分，然后两只褐色眼珠子转了转就慢慢进入了正题。

“付轻寒，你要不要去我家做客？”

“？”付轻寒被石天轩突如其来问题问愣住了。

“上仙洞府……小民只会洗洗衣服，怎么有幸能去……”

“怎么？我都说了叫名字！名字！再说了，你明明就和我一样都有元气，你自己就是‘上仙’，还叫我什么‘上仙’？不要这么见外吧喂！骗小孩子哦！”

石天轩挪揄挑挑眉毛，一脸不爽发现自己这个‘朋友’还是个死脑筋。

“我、这……你、上仙、元气……”

付轻寒被石天轩说法吓了一跳，整张脸也吓得时红时白，一时间也不明白‘元气’和‘上仙’为什么会有联系。

没错，付轻寒是知道‘元气’，而且他自己也身负元气。

这也跟他去世娘有关。

虽然他娘对他并不好，但也从来没短过他一顿饭，甚至有时候也会翻出屋里床下木箱，从里面掏出几本书给他讲讲，有时候讲山海，有时候是武技，甚至还有一天讲过空中斗法仙人。

不过讲这些时候他娘眼神一直是空洞，他知道这只是她讲给她自己听，但是也不妨碍从小早熟他把这些东西记下来。

他娘是他九岁时候死，留给他是一间矮小昏暗茅草屋，床下那个装着书木箱，以及‘付轻寒’这个名字。

付轻寒他娘死之后就接手了给人洗衣工作，闲暇时候就翻出木箱把里面书拿出来放门口晒一晒，一边挑几本来看打发时间。时间久了，他发现他看有些书时候，身体里会出现一股气流状东西，像小蛇一样体内游动，后来看了书里解释他才知道那东西叫‘元气’。

他多了个心眼，把那几本书郑重地收好，多时候会翻来覆去研究，而他可以隐隐感觉到身体里那股元气也慢慢变得比以前加壮大。

这样过了几年，修炼出元气付轻寒力气比常人大多，因此他也比别人洗衣服多，偶尔还能去山上打些猎物给自己开开荤。

他打心底里不想让村里其他人知道他这个秘密，靠洗衣挣钱足以负担得起他平时就节俭惯了花销。

“元气……和上仙、是……是什么关系？”

付轻寒咬了咬牙，看着眼前这个看上去跟自己年纪相仿少年，终于问出了心里疑问。

他不知道为什么眼前‘上仙’能看出来他身负元气，不过既然他说这么平和，也许这位上仙不会为难自己？

“咦？你不知道？”石天轩有些奇怪，眼前少年不是散修教出来么？

“你这身元气……没人教你？”

看着付轻寒点头，石天轩觉得自己刚刚交这个朋友加神秘了。

先不说他是不是真没有人教，就算是有人教，元气外露这种状况也足够神奇。而且这个人反应比别人有意思多了，他看着自己眼神虽然也带着恭敬，但是并没有讨好意思。

要是能拐带到剑气宗——那绝对不会无聊了！

想到这里，石天轩满脸真诚盯着眼前付轻寒。

“这个很难解释，啊哈，你要不要加入剑气宗？加入以后你想知道什么就知道什么。怎么样？是不是很厉害？”

“啊？”付轻寒被突如其来邀请弄得有些不知道作何反应。

让自己加入剑气宗？也就是说自己能跟‘上仙’们学本事了？

即使付轻寒比较早熟，但是也只是个村子里长大少年。他小时候已经尝过了人情冷暖，也尝过了修炼元气好处，他知道，去了‘上仙’洞府，一定会比他现生活强上很多。

付轻寒又看了看眼前给出他邀请石天轩，只因为给他宠兽洗了个澡就如此优待自己，总觉得对方似乎吃亏了呢。不过，这么小孩子……虽然看跟他同行都隐隐以他为首，可也不知道他说到底作不作数。

“上仙、额……石天轩，你难道不觉得我、我占了你便宜吗？”

刚起了个话头，眼前人不满神情里又迅速改叫了他名字，才对方满意神色里把话讲完。

“怎么会！好兄弟，讲义气，我们是兄弟嘛，兄弟就应该互相扶持，你说对吧！”石天轩满意看着眼前人松动表情。

他石天轩出马，就没有办不到事儿。

“……谢谢你。石天轩。”

付轻寒愣了一下，然后满脸诚恳地念着这个还不熟悉名字，并把它牢牢地记脑子里。

于是，什么都不懂老实人付轻寒，就被有目石天轩拐带上了山。

付轻寒入剑气宗事情石天轩指手画脚下很办好了。

不知道是不是跟石天轩这个主角沾上边儿都会带上些‘金手指特例’，负责考核外门长老考核时候竟然惊奇发现付轻寒竟然是百年一遇‘剑胎’体质。他一边感叹小宗主小小年纪逆天运气，一边把这个消息传给了剑气宗宗主石涛。